“安仙子,剛才那個卷軸是?”吳天明滿臉疑惑,想趁著對方心情好,問些東西。
“哦,那個啊,那是我們禦獸宗所開發的一類簽訂契約,可以和比你更高階的妖獸簽訂臨時契約,讓你暫時可以擁有其控製權!卑曹缧那楹茫蛥翘烀鹘忉屃艘幌。
“不愧是禦獸宗,竟有如此方便的手段,真是令人羨慕。”
“這東西隻是看著方便,實際也挺麻煩,製作麻煩,而且能契約的層次取決於製作之人,像我手裏的就是我師兄做的,隻能契約三階妖獸,而且契約的時候對方必須要同意才可以。”
“原來如此,但也是一種很方便的方法了,那蛟龍何不放出來?它對這處府邸肯定很熟悉,我們可以通過它來更好的對這個府邸進行搜索啊!
魏信等人一聽也是眼前一亮,當即附和“吳道友說的是啊!
安茜也是無奈“我倒是也想,可是這廝現在契約以後就以狀態過於虛弱為由,直接沉睡了,我剛才已經試著聯絡了,都沒有搭理我。”
吳天明倒是心中暗想,看來這個臨時契約的約束力也不高,否則不至於會出現這個情況。
“既然如此,我們也趕緊去搜索吧,說不定有什麼靈物失去陣法後會快速消散呢。”魏信看到安茜收獲後,也是催促著眾人趕快搜索洞府。
幾人跨過府邸外的小河,靠近府邸後,先檢查了府邸外麵有沒有可以收獲的,發現沒有後才進入了府邸之中。
為了沒有人藏私,大家還是抱團行動,先去了第一個房間,練功房,裏麵空空蕩蕩的,地上原本擺著的五個五色蒲團也已經破開,裏麵的絨布也已經發黑成灰了。
幾人搜了一下後就去了下一個房間,煉丹房,大家很興奮,畢竟是紫府修士,不說有丹藥存世,丹方說不定會有一些。
可正所謂期望越大,失望越大,那煉丹房裏的煉丹爐已經破舊,而且就算是完好的,也隻是一個二階煉丹爐。
裝藥的玉瓶已經碎裂,裏麵的丹藥也都已經腐敗,無法服用。
隻有寥寥幾張二階丹方算是些許慰藉。
在後麵則是培養室,那邊是一個巨大的池塘,裏麵原本種植著荷花、蓮花、水草等許多靈植,可是現在大多已經枯萎,沒枯萎的也都留下來被啃咬的痕跡,想來之前蛟龍也是餓極了,啥都吃。
但是這裏眾人有了一個收獲,在池塘底部有兩枚蛋,要不是吳天明神識一掃還差點就要錯過了。
用控水術排開水流,將兩枚蛋攝入手中,仔細感受了一下後,發現生機有些弱。
吳天明沒有先拿走,而是放在外麵,等到搜索完之後再決定要不要。
再往後就是典籍室,裏麵是各式典籍,眾人沒有一一翻看,而是將其拓印了一份每個人都收獲了百餘份書籍。
不過大部分功法都是黃階和凡階,玄階倒是有一部《天雨靈心訣》,應該就是天雨上人修煉的功法了。
再有的就是一些散記以及禦獸心得。
天雨上人有三階靈獸傍身,還是有不少心得留下的。
典籍室看完去了符篆房,裏麵是一個石桌,上麵擺了一盞青銅燈,燈裏已經沒有了燈油,燈雖然有些鏽跡,但是依舊能用。
吳天明拿起後,發現這個燈還是個法器,於是將其收下。
最後就是臥室,也是天雨上人坐化後最有可能留有法器的地方。
因為前麵收獲不大,導致大家的臉色都不是很好,要是這裏還沒有收獲的話,那這次可就相當於白來了。
進去後,就看到了一具身著灰色麻衣的白骨骷髏盤坐在一個臺子上。
臺子前有一個石桌,上麵有四個玉盒,還有一個玉簡擺在外麵。
魏信一馬當先將玉簡貼在腦袋上,之後將玉簡交給大家。
玉簡的內容是天雨上人自己所寫的一生:其散修出身,僥幸拜入一個築基宗門,資質平平的他在門內並不起眼。但終究憑借著踏實努力修煉到了煉氣圓滿,當時已經五十八歲了,本以為這輩子就這樣了。
可一次冒險,他僥幸獲得了一份地煞,在門內其餘人不看好的眼光中冒險成功築基。築基後的二十年後他成為了當時宗門的門主,可是好景不長,一場獸潮,讓他的宗門毀於一旦,他又成為了一名散修。
在魏國晃悠了百餘年,一百八十歲時才剛進入築基後期,本以為此生就是築基的時候,但是命運又再一次給他開了玩笑,獸潮又來了,他在反攻獸潮的時候發現了一個紫府修士的傳承,其中還有著幾個三階靈器,以及一枚紫極靈丹,飽受蹉跎的他竟然成功的突破了紫府。
紫府之後,兩百餘年在魏國各處奔波,最後隻剩十年的時候,迴到了自己這個出生的地方,於地下建造洞府,等候後人。
看完之後,眾人不由得感慨,天雨上人確實是個難得的好人。
這不是貶義詞,他善良而不迂腐,在數次遭難後,始終堅強的在保持著自己,別人有困難能幫就幫,可能也正是因此,他才能成為紫府。
不過吳天明卻是看出了一些不對勁,但是因為眾人都在,也就不方便說,打算迴去後,再和文詠雲幾女說。
而那四個玉盒中就是天水上人留給後來者的傳承。
打開第一個玉盒,裏麵是一柄拂塵,三階靈器,是天雨上人的本命靈器,在他坐化前就放在了盒子裏,等候有緣人。
第二個玉盒裏是一把三階木屬性飛劍,也是天雨上人的靈器,是他偶然所得,也就一起留下了。
第三個則是一個陣盤,上有五色蓮花,但都已經枯萎,是這處府邸外麵陣法的控製陣盤,不過在陣法被破的現在好似已經沒有意義了。
第四個玉盒是兩份三階靈材,一枚黑玉晶一枚白玉晶。
吳天明拿出剛才拿到的兩枚靈獸蛋還有那個青銅燈。
“現在我們來分一分東西吧!
眾人看著臺上的東西,心思各異,都有著自己的小算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