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知道找那兩隻雜毛鳥來是為了商討對付天道聖人!”祝融一臉不滿地反駁道,話剛說到一半,他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猛地頓住,然後惡狠狠地盯著共工,吼道:“等一下,你剛才說誰是榆木腦袋?共工,你有種再給我說一遍!”
祝融覺得自己受到了極大的侮辱,他祝融可是出了名的聰明伶俐,在十二祖巫當中,除了大哥帝江、二哥燭九陰和後土這三位之外,其他的祖巫,有一個算一個,哪一個能比得上他的聰慧?
然而,共工卻根本不把祝融的憤怒放在眼裏,他嘴角一撇,不屑地說道:“切,誰搭腔我就是說的誰!”
共工才不會像祝融那樣輕易被激怒呢,他可是個硬骨頭,才不會慣著祝融的臭脾氣。
“共工,看來你是真的很久沒有被我揍過了,竟然敢這麼跟我說話!”祝融氣得渾身發抖,他一邊扭動著自己的脖子,一邊惡狠狠地說道:“你是不是很懷念被我揍得屁滾尿流的感覺。俊
“喲嗬,我看是你太久沒挨揍了,渾身都不自在了吧?”共工也毫不示弱,針鋒相對地迴敬道。
“少廢話!有本事就跟我去血海打一場,看我不把你打得跪地求饒!”祝融怒不可遏,他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隻想立刻跟共工決一死戰。
“好啊,走就走!誰怕誰!”共工同樣被祝融的挑釁激怒了,他二話不說,轉身就朝血海的方向飛去。
祝融見狀,也緊跟著共工一同朝血海疾馳而去。
這兩人都知道自己兩個一旦打起來,估計整個地府都會被他們給拆了,到時候恐怕就連後土都要出來收拾他們了。
且說那血海那麼大,即便兩人在其中掀起驚濤駭浪,恐怕也難以波及到地府這邊來。
然而,此時此刻,身處血海之中的冥河老祖,對於即將降臨的兩位不速之客,卻是一無所知。
這段時間,對冥河老祖而言,可謂是異常愜意。
“啊,如此悠閑的時光,才是我冥河老祖應有的生活啊!”他悠然自得地感歎道。
隻見他端起一杯美酒,輕輕抿了一口,然後嘴巴吧唧吧唧地品味著,臉上露出滿足的笑容。
沒有了地藏那個討厭鬼前來修羅教偷人,一切都顯得那麼寧靜而美好。
突然,一陣震耳欲聾的“轟”聲驟然響起,猶如晴天霹靂一般,響徹整個空間。
冥河心中一驚,急忙從座位上彈起,滿臉驚愕地自言自語道:“這是怎麼迴事?難道是地藏那家夥又來偷人了?而且還弄出如此巨大的動靜?”
然而,他的話音未落,緊接著又是一連串轟隆隆的巨響,仿佛地動山搖一般,讓人不禁為之膽寒。
“轟!”
“砰!”這
一聲聲巨響如同重錘一般,不斷地敲打著冥河的耳膜,讓他再也無法淡定下去。
心急如焚的他,心想如果再不趕緊去看看,恐怕地藏真的會把自己的弟子全部偷走,到那時,他可就成了名副其實的光桿教主了。
於是,冥河顧不上多想,急匆匆地朝著血海奔去。當他趕到血海時,眼前的景象卻讓他瞬間傻眼了。
隻見祝融和共工正在血海中激烈地廝殺著,兩人你來我往,互不相讓,每一次攻擊都帶著雷霆萬鈞之勢,濺起的血水如瓢潑大雨般四處灑落。
“住手!兩位快住手!”冥河見狀,連忙高聲喊道,試圖製止這場突如其來的爭鬥。
祝融和共工聽到冥河的聲音,不約而同地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轉頭看向冥河。
冥河見狀,心中稍鬆了一口氣,他快步走到兩人麵前,滿臉疑惑地問道:“祝融、共工,你們倆為何會在我這血海之中大打出手呢?”
祝融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露出一抹笑容,若無其事地迴答道:“哈哈,沒什麼大不了的,就是借用一下你這地方來打一架而已!
話剛說完,祝融便毫無征兆地再次向共工發起攻擊,兩人瞬間又纏鬥在一起,拳來腳往,難分難解。
冥河見此情形,不禁心急如焚,他連忙高聲唿喊:“別打了!快住手。e打了!”
然而,祝融和共工此時正打得難舍難分,對冥河的唿喊完全充耳不聞。
冥河眼見自己的勸阻毫無效果,愈發焦急起來,他在一旁不停地跳腳,嘴裏還不停地念叨著:“你們快住手啊!真的別打了!”
這血海可是我的地盤。∧銈儍蓚祖巫在我這裏打架,竟然連跟我這個主人說一聲都沒有!”
眼看著自己的勸說不僅沒有起到任何作用,反而像火上澆油一般,愈發激起了祝融和共工打架的欲望,冥河心中一陣鬱悶,簡直想要吐血。
先是地藏,現在又是這些祖巫,冥河覺得自己的命運真是苦不堪言。他不禁在心中暗暗叫苦:“我這是造了什麼孽!”
冥河越想越覺得委屈,他真的好想扯開嗓子大喊一聲:“我苦啊,我真的好苦!”
仿佛隻有這樣,才能稍稍緩解一下他心中的苦悶。
如果此時此刻地藏在這裏,他肯定會雙手合十,麵帶慈悲地說道:“阿彌陀佛,冥河道友,來我佛門吧,這裏能助你脫離苦海,免受塵世之苦!
然而,現實卻是殘酷的,地藏並不在,而祝融和共工在血海中間正打得難解難分。冥河無奈地抬起頭,看著那激烈的打鬥場麵,心中長歎一口氣。
他可不想去招惹這兩個瘋子,畢竟他們實力強大,而且正處於極度憤怒的狀態。冥河心裏很清楚,以他目前的能力,根本沒有十足的把握能夠同時鎮壓住祝融和共工兩人。
萬一鎮壓失敗,那後果簡直不堪設想。到時候,這兩個瘋子肯定會聯手對付自己,那自己豈不是要完蛋了?
心中暗自思忖著:“怎麼辦?絕對不能讓他們在這血海中繼續纏鬥下去了,否則受到損失的可就是我自己!”
就在冥河苦思冥想要如何阻止這場爭鬥時,突然間,一個念頭如閃電般劃過他的腦海。
“對啊!我怎麼把後土給忘了呢?她的兩個兄長正在這裏廝殺,我去找她,說不定她有辦法能平息這場爭鬥呢!”
主意已定,冥河毫不遲疑,腳下如同生風一般,如離弦之箭般朝著地府的方向疾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