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雲(yún)今日她剛用完膳食不久,腹中尚飽,對眼前這擺放得精致如藝術(shù)品般的糕點(diǎn),自然提不起什麼興致。
於是,便將全部的注意力都投注到了精彩紛呈的歌舞之上。
她雙眸明亮,仿若被璀璨星光點(diǎn)亮,隨著舞者的動作輕盈流轉(zhuǎn),滿是欣賞與陶醉,仿佛忘卻了身外的一切紛擾。
乾隆對周圍的一切美景、妙曲皆視而不見,仿若這世間的繁華在他眼中不過是過眼雲(yún)煙。
隻是微微側(cè)身,將全部的柔情都傾注在身旁的雲(yún)兒身上。
他修長而有力的手指,輕輕握住蕭雲(yún)的纖纖玉手,那手指仿若有魔力一般。
在蕭雲(yún)的手背上緩緩摩挲,動作輕柔且充滿寵溺,每一下觸碰都飽含著無盡的愛意。
這一幕落在眾命婦眼中,自是引發(fā)了一番竊竊私語。
她們久居深閨,深諳宮廷中的人情世故,見多識廣卻又被這深宮內(nèi)的規(guī)矩束縛得謹(jǐn)小慎微。
此刻見皇上對蕭雲(yún)這般親昵,心中的好奇與八卦之火仿若被澆上了熱油,瞬間熊熊燃燒起來。
雖說礙於皇家威嚴(yán)不敢大聲議論,但還是有人按捺不住,微微側(cè)身,將頭湊近近旁之人耳邊,用極低的聲音悄聲道:“你瞧,今日蕭妃娘娘怎的被皇上抱著下來。
這可稀奇得很,這龍輦隻有皇後,才可以跟皇上共乘。
就算是盛寵十年的令妃,也從來都沒有過這個待遇,蕭妃還真是得寵啊!不過為何要抱下來?”
旁邊一位命婦聽聞,嘴角微微上揚(yáng),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眼中透著幾分促狹,同樣壓低聲音打趣道:“這還用問?想必是皇上疼愛娘娘,你且瞧瞧,皇上脖頸那處……”
話未說完,她便以袖掩口,眼中閃過一絲狡黠,仿若知曉了一個驚天秘密,正暗自得意。
另一位命婦好奇心頓起,瞪大了眼睛,剛想探頭去看,卻又猛地迴過神來,抬手輕輕拍了一下前者,佯裝嗔怪道:“咱們怎麼敢直視龍顏,你還真敢看,小心惹來禍?zhǔn)隆!?br />
那動作帶著幾分慌亂與謹(jǐn)慎,生怕這小動作被皇上察覺。
那先開口的命婦卻不以為然,“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挑了挑眉,壓低聲音道:“不信你看一眼,就一眼,保證讓你心服口服。”
說罷,還衝對方眨了眨眼,仿若在分享一個有趣的小秘密。
後者終究還是沒能抵住這誘惑,趁著乾隆低頭與蕭雲(yún)低語的間隙,偷偷地、小心翼翼地瞄了一眼。
這一瞄之下,她的眼睛瞬間瞪大,仿若看到了什麼驚世駭俗之事。
心中暗自驚唿:果不其然,皇上的脖頸之上,竟然真的有一個吻痕,仿若一朵紅梅在雪地上悄然綻放。
能在皇上龍體之上留下這麼明顯痕跡的人,已經(jīng)是不言而喻了。
令妃就坐在乾隆不遠(yuǎn)處,下方的命婦們都看得清楚,令妃又如何能看不見呢?
此刻,她的內(nèi)心卻仿若打翻了五味瓶,各種滋味雜陳。
在這深宮內(nèi)苑,皇上的威嚴(yán)至高無上,便是再喜歡某位嬪妃,依照祖製規(guī)矩。
也絕對不允許嬪妃在他身上留下任何痕跡,更何況還是那脖頸之上如此明顯的位置。
而且,令妃心裏清楚,皇上今日竟然免了早朝,恐怕也是為陪雲(yún)雲(yún)。
她瞧得出來,雲(yún)雲(yún)就是體力不支,那模樣仿若被春雨澆灌得,嬌豔欲滴卻又嬌弱無力的花朵。
所以,她不禁暗自揣測,這是被皇上整整滋潤了一夜嗎?這般恩寵,實(shí)在是令人咋舌。
那皇上今日叫她舉辦這賞花宴,目的又何在呢?
她微微皺眉,目光不經(jīng)意間掃過眾人,仿若在探尋著什麼。
不過,她想,皇上已經(jīng)來了,目的終究是會暴露無遺的,她等著看戲就是了。
偏殿
屋內(nèi)彌漫著一股歡好後的氣味,原本欣榮藥性已經(jīng)被疏解得差不多了。
可那侍衛(wèi)卻沒有停下的意思,舉手投足間盡顯粗俗野蠻,行事更是粗暴至極。
欣榮癱軟在床榻之上,發(fā)絲披散,渾身上下布滿了歡愛過後的曖昧痕跡,可令人詫異的是,她竟一點(diǎn)流產(chǎn)的跡象都沒有。
她雙眼圓睜,滿是驚恐與絕望,聲嘶力竭地唿喊著,“額娘,救我!”
烏雅氏心急如焚地衝了進(jìn)來,一見到女兒這般慘狀,頓時淚如雨下,她撲向那侍衛(wèi),雙手不停地在他身上用力拍打。
試圖將女兒從這惡魔手中解救出來,哭喊道:“你這畜生,放開我女兒!”
那侍衛(wèi)被拍打得不耐煩,猛地一甩手,將烏雅氏推倒在地,隨後用那陰邪的目光死死地盯著她。
他嘴角勾起一抹猙獰的笑意,慢條斯理地說道:“夫人放心,今日定會滿足你們母女。”
此言一出,烏雅氏如遭雷擊,心中大驚,她瞪大了雙眼,不可置信地顫聲問道:“你別亂來,我的夫君可是禦史!”
在她心中,夫君的官職向來是她的依仗,以為亮出身份便能震懾住這惡徒。
那侍衛(wèi)卻仿若聽到了世間最可笑的笑話,仰頭哈哈大笑起來,那笑聲在這狹小的空間裏迴蕩,顯得格外陰森恐怖。
笑罷,他向前一步,逼視著烏雅氏,嘲諷道:“夫人,你覺得身份,能保住你的清白嗎?剛才五福晉可是銷魂得很,那浪叫聲,比青樓的妓女還讓人舒服。
你既是她額娘,想必床上功夫也甚是了得,那今日你們母女二人,便一同侍奉奴才吧。”
欣榮聽聞這話,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從未想過這侍衛(wèi)竟如此膽大包天,色欲熏心到妄圖一起淩辱她們母女二人。
欣榮用盡最後一絲力氣,衝著烏雅氏喊道:“額娘,別管我,你快跑!”
烏雅氏此刻早已被嚇得六神無主,慌亂之中,不用欣榮提醒,她也動了扔下欣榮轉(zhuǎn)身逃離的念頭。
可那侍衛(wèi)又怎會輕易放過她,他身形一閃,如鬼魅般幾步便追上了烏雅氏,一把揪住她的衣領(lǐng)。
烏雅氏拚命地掙紮,雙手在空中胡亂揮舞,嘴裏不停地叫嚷,“你放肆,放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