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富商心中自然清楚,青樓之中常有調教不聽話女子的手段,這房間裏燃著的催情香便是其一。
他看著身下女子這般反應,嘴角勾起一抹輕蔑的冷笑。
他心中暗自想著:哼,就算是貞潔烈婦聞了,這香也會變成蕩婦,現在這不就是纏著自己主動求歡。
他毫不憐惜,繼續發泄著自己的獸欲,根本就不管靜姝是第一次。
在他眼中,此刻的靜姝不過是一個供他泄欲的玩物,任由他踐踏、蹂躪,直至滿足他那醜惡的欲望。
屋內,空氣仿若凝固了一般,彌漫著令人作嘔的汙濁氣息。
那富商在一番獸性大發的發泄之後,心滿意足地從靜姝身上爬起,粗重的喘息聲逐漸平緩。
他旁若無人地整理著淩亂的衣衫,係好腰帶,連看都沒看一眼癱倒在床上的靜姝。
他便大搖大擺地推門走了出去,仿佛剛剛隻是完成了一件稀鬆平常的交易。
片刻之後,房門被輕輕推開,一個書生模樣的人走了進來。
他身形清瘦,一襲青衫略顯破舊卻幹淨整潔,麵容白皙,眉眼間透著幾分書卷氣,初看之下,倒像是個儒雅君子。
可當他踏入屋內,目光掃到床上的場景時,那偽裝的文雅瞬間被撕下。
靜姝此刻不著寸縷地躺在床上,發絲淩亂地散落在枕邊,如同一團被狂風肆虐後的水草。
她的肌膚上布滿了青紫的瘀痕,那是剛剛遭受富商粗暴對待留下的“紀念”。
床單上,那一抹刺目的血跡觸目驚心,仿若一朵凋零在雪地裏的紅梅,訴說著她剛剛經曆的慘痛經曆。
她雙眼無神,眼神迷離恍惚,仿若被抽走了靈魂,僅存的一絲本能欲望在體內燃燒,讓她整個人處於一種混沌而狂熱的狀態。
書生的目光在靜姝身上肆意遊走,瞬間被點燃了欲火,腳步不自覺地加快,一邊急切地向床邊走去,一邊雙手忙亂地褪去自己的衣衫。
“小美人,讓我也來疼疼你可好?”他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既有著迫不及待的興奮,又透著幾分放縱的緊張,可這絲緊張在欲望麵前轉瞬即逝。
靜姝此時神智已然混沌不清,體內那股莫名的燥熱讓她失去了理智。
她隻模糊地感知到自己渴望男人的撫慰,至於對方是誰,她根本無力分辨,也無暇顧及。
可喉嚨裏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扼住,她發不出半點聲音,隻能眼睜睜地看著書生一步步靠近,眼中的無助與絕望愈發濃烈。
書生走到床邊,俯身便要吻上去,根本不給靜姝任何反應的機會。
他看似柔弱的外表下,此刻卻藏著一顆與那粗俗富商無異的心。
麵對這花了銀子買來的“青樓女子”,他沒有絲毫的憐惜之意,雙手如餓狼撲食般抓住靜姝的雙肩。
指甲不自覺地陷入她的肌膚,引得靜姝痛苦地皺眉,卻全然不顧她的死活,隻顧著發泄自己熊熊燃燒的欲火。
仿佛此刻的靜姝隻是一個滿足他私欲的工具,任由他肆意踐踏、蹂躪。
他的嘴唇重重地壓在靜姝的唇上,帶著蠻橫與侵略,肆意掠奪著她僅存的一絲氣息。
屋內的溫度似乎隨著他的動作愈發升高,而靜姝的世界卻在這無盡的黑暗中愈發沉淪。
書生心滿意足地從靜姝身上離開,匆匆整理好衣物,帶著饜足又略帶迴味的神情推門而出。
仿佛剛剛經曆的隻是一場尋常風月,全然不顧床上靜姝破碎的靈魂與傷痕累累的身軀。
沒過多久,房門再度被粗暴地撞開,一個身形魁梧的屠戶大步跨了進來。
他身材高大壯碩,足有常人兩個那般寬厚,一身粗布麻衣緊繃在身上,勾勒出結實的肌肉線條,彰顯著蠻力。
雖說年紀尚輕,臉上卻透著與年齡不符的滄桑,那是長期與牲畜打交道、在血腥中討生活留下的痕跡。
他剛一踏入房門,一股濃烈刺鼻的血腥氣味便撲麵而來,混雜著汗臭與粗俗的氣息,瞬間彌漫在整個房間,令人幾欲作嘔。
此時,靜姝體內那股迷亂的藥力稍稍有所緩解,意識也隨之清醒了幾分。
她抬眼瞥見這五大三粗的屠戶,心中頓時湧起一股深深的恐懼,仿若一隻柔弱的羔羊直麵兇狠的惡狼。
她下意識地想要唿救,張嘴欲喊,卻發現喉嚨幹澀疼痛,發不出半點聲響,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屠戶一步步逼近,眼中滿是絕望與無助。
屠戶的目光落在靜姝那淩亂卻依舊嬌俏的麵容和近乎赤裸的身軀上,不禁咽了咽口水,眼神中瞬間燃起熾熱的欲火。
在他眼中,能與這樣貌若天仙的美人共度春宵,哪怕即刻死去,也算不枉此生了。
起初,見靜姝這般楚楚可憐的模樣,屠戶心底還泛起一絲憐香惜玉之情,想著要溫柔以待。
然而,靜姝剛剛經曆了那般非人的折磨,此刻理智雖未全然恢複,求生的本能卻驅使她拚命反抗。
她雙手胡亂揮舞,試圖阻擋屠戶的靠近,雙腿也拚命蹬踹,哪怕力量微弱,也要做最後的掙紮。
屠戶見狀,臉色瞬間陰沉下來,心中的憐惜瞬間被怒火取代。
他冷哼一聲,在這青樓之中,本就習慣了為滿足客人各種刁鑽古怪的需求,準備了諸多增添“床上情趣”的玩意兒。
隻見他轉身大步走到床邊的矮櫃旁,翻找出一條拇指粗細的鞭子。
那鞭子皮質堅硬,鞭梢處還帶著細碎的金屬倒鉤,在燭光下閃爍著寒芒,一看便是能讓人皮開肉綻的兇器。
靜姝見屠戶下了床,心中剛鬆了一口氣,暗自慶幸或許能逃過一劫。
可還沒等她緩過神來,屠戶已手持鞭子,氣勢洶洶地轉身走來,嘴裏惡狠狠地吼道:“想好好對待你,你卻不要,既然如此,我又何須客氣!”
說罷,他揚起鞭子,在空中劃出一道唿嘯的弧線,“給爺跪著!”
靜姝此時渾身癱軟無力,被之前的折騰耗盡了所有力氣,想要起身卻根本動彈不得。
她甚至連反抗的意誌都快消磨殆盡,滿心隻想躺著,仿佛這樣就能躲避這接踵而至的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