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的手並未就此停下。
他的掌心帶著滾燙的溫度,沿著蕭雲的肩頭緩緩下滑,劃過她細膩的肌膚,帶來一陣酥麻的觸感。
他輕輕捏住褻衣的領口,慢慢向下褪去,每一寸動作都仿佛被無限放慢,空氣中彌漫著令人窒息的緊張與期待。
蕭雲的身體在他的觸碰下,微微顫抖著。
她的唿吸愈發急促,溫熱的氣息噴灑在乾隆的脖頸間,讓乾隆的心跳也愈發加快。
隨著衣衫一件件地褪去,蕭雲白皙如玉的肌膚逐漸展露在乾隆的眼前。
那肌膚在搖曳的燭光下泛著柔和的光澤,如同上好的羊脂玉一般細膩溫潤。
她的身姿曼妙,線條柔美,每一處起伏都像是大自然最完美的傑作。
乾隆的目光被深深吸引,再也無法移開。
他的手情不自禁地在她的肌膚上輕輕遊走,從肩頭到手臂,再到纖細的腰肢。
每一次觸碰都讓蕭雲的身體微微一顫,發出一聲輕柔的嚶嚀。
隨著衣物一件件從床榻邊緣滑落,發出輕微的簌簌聲,房間裏的溫度仿佛又升高了幾分。
殿內紅燭的火苗跳躍不定,將曖昧的光影投射在四周牆壁上。
乾隆微微撐起身子,深情地凝視著蕭雲,眼中柔情與欲望交織。
他的手輕輕拂過蕭雲泛紅的臉頰,那輕柔的動作仿佛在對待一件無比珍貴的稀世珍寶。
蕭雲被他的目光看得有些羞怯,下意識地別過頭去,發絲如綢緞般滑落,遮住了她半邊泛紅的臉龐。
就在這時,床榻開始隨著他們的動作輕輕搖曳。
榻上的錦被被揉得淩亂不堪,精致的繡紋在褶皺間若隱若現。
乾隆再次俯身,與蕭雲緊緊相擁,兩人的身軀貼合在一起,似是要將彼此融入對方的骨血之中。
他們的唿吸急促而熾熱,在這靜謐的寢殿裏交織迴蕩。
蕭雲微微仰起頭,修長的脖頸線條優美。
她輕閉雙眸,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臉上滿是沉醉與歡愉。
乾隆的吻從她的唇瓣一路向下,落在她的脖頸、肩頭,每一個吻都帶著無盡的眷戀與愛意。
蕭雲的雙手不自覺地緊緊抓住乾隆的手臂。
在這充滿激情的氛圍裏,寢殿外的世界仿佛都已靜止。
唯有這張搖曳的床榻,承載著乾隆與蕭雲之間濃烈而深沉的愛意。
他們盡情享受著彼此的溫存,沉溺在這片刻的繾綣柔情之中,忘卻了周遭的一切,時間也似乎為他們停駐。
夜,如濃稠的墨汁,將紫禁城緊緊包裹。
養心殿外,月色如水,灑在靜謐的宮道上,唯有殿門口兩個身影,在昏黃的燈籠光暈下顯得格外清晰。
小豆子和小路子並肩而立,小豆子時不時地抬頭望向那扇緊閉的雕花殿門。
神色間雖還有些局促,但已沒了最初的慌張。
對於殿內傳出的那些聲響,他已然見怪不怪。
“師傅!
小豆子湊近小路子,壓低聲音問道,“你說今日要什麼時候備水才合適?”
以往皇上寵幸完蕭妃,會叫水,好讓皇上和娘娘淨身擦拭,這流程小豆子早已爛熟於心。
就是這時間,不好把握!
小路子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眼中閃過一絲狡黠,慢悠悠地吐出三個字,“不用備!
那語氣篤定,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小豆子瞪大了眼睛,滿臉的難以置信。
他的眉頭緊緊皺在一起,形成一個“川”字:“師傅,皇上寵幸完蕭妃娘娘後,不是向來都要澆水擦拭身體的嗎?
怎麼會不用備水呢?”
在他看來,這是宮中不成文的規矩,怎會突然改變。
小路子隻是意味深長地笑了笑,並沒有立刻作答,而是拍了拍小豆子的肩膀,那笑容仿佛藏著無盡的深意:“你猜!
小豆子歪著頭,絞盡腦汁地思索著,可腦袋裏卻一片空白,實在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他不甘心地又追問了幾句,小路子卻隻是笑而不語,這讓小豆子更加困惑,滿心的疑問如潮水般湧來,卻無處找尋答案。
時間在這漫長的等待中緩緩流逝,夜色漸漸褪去,天邊泛起了魚肚白,天光大亮。
小豆子站得雙腿發酸,正百無聊賴時,殿內的聲音依舊未曾停歇。
他這才恍然大悟,終於明白了小路子的意思。
原來,皇上和蕭雲娘娘的歡愉竟持續了一整夜,如此激烈,哪還有空隙傳喚他們備水。
想到這兒,小豆子不禁對小路子佩服得五體投地,暗自感歎師傅對皇上的了解真是深入骨髓,竟能提前料到這一切。
在宮殿外的迴廊陰影裏,小豆子和小路子並排站著,晨光透過斑駁的樹影,灑在他們身上,光影交錯。
小豆子迴想起昨晚和今早的種種,好奇心愈發強烈,終於忍不住再次向小路子發問。
他微微湊近,臉上帶著幾分求知若渴的神情,小聲說道:“師傅,我實在是好奇得很。
您到底是怎麼提前就猜到會是這樣的情況呢?
徒兒思來想去,怎麼都想不明白!
小豆子一邊說著,一邊眉頭,緊緊皺在一起,眼神裏滿是疑惑。
小路子嘴角上揚,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眼中閃爍著精明的光芒。
他伸手輕輕拍了拍小豆子的肩膀,那動作既親切又帶著幾分教導的意味,笑著解釋道:“你呀,還是太嫩了些。
你也不想想,皇上都素了整整三天。
憋了這麼久,如今好不容易結束,能輕易停下來嗎?
就好比那餓了許久的人,見著美食還不得大快朵頤一番?”
小豆子聽著,眼睛越睜越大,嘴巴微微張開,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
“原來是這樣!”
小豆子猛地一拍大腿,臉上滿是懊惱,“徒兒怎麼就沒想到呢!
這三天咱們確實都沒聽見,皇上傳喚備水的聲音。”
小豆子滿臉自責,垂下頭去,像是在反思自己的疏忽。
小豆子抬起頭,眼神裏滿是敬佩和決心,看向小路子說道:“師傅,我以後可得多跟您學著點。
您對皇上的心思,摸得太透了,徒兒差得還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