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甫四人,在莫名其妙被陰氣卷入宮殿之後,看著和許槐站在一起,眼睛笑瞇瞇的男人,就陷入到迷茫之中。
過了一會兒,李玄甫才是反應了過來,然後看著許槐輕聲問道:“許槐道友,如今這是什麼情況!”
聞言,許槐笑著對著四人解釋道:“沒想到,生死天君竟然是我家鄉那邊的人,雖然此地已經經曆了滄海桑田,但看來不管是萬萬年以前的家鄉,還是萬萬年之後的家鄉,都是一樣的這般念親。”
生死天君看著此時許槐一本正經胡謅的樣子,心中不由發笑。
不過,他又想了想,好像許槐說的又沒有什麼錯。
畢竟他們兩個也確實算得上是老鄉。
而聽見許槐這麼說的四人,此時都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
沒想到……竟然還能攀上這樣的關係。
而這個時候,許槐也不願意在這個方麵上多做糾結,畢竟這個實情自然是不能告訴他們的,所以此時的許槐看向了李玄甫,然後輕聲說道:“玄甫道兄,如今你不是在尋找一件和你仙兵相合的寶物嘛,如今秘境主人在此,你何不問問他呢?!”
聞言,李玄甫也當即恍然大悟,急忙看向了一旁的生死天君,然後拱手行禮道:“前輩……”
話語還未說完,就見生死天君當即抬手打斷道:“誒!叫什麼前輩,你既然是我這位小老弟的小兄弟,那咱們就都是哥們弟兄的!”
“吾名蕭天義,你便喚我一聲蕭兄便是!”
聽見這話,李玄甫當即露出遲疑之色。
不由看向許槐,而這個時候許槐則是輕聲笑道:“玄甫道兄,你乃是正統道門神子,平日裏灑脫飄渺,如今怎麼還會在乎這一個稱謂?!”
見許槐這麼說,李玄甫當即也不由失笑一聲。
然後就見他向著蕭天義,拱手道:“此番勞煩蕭兄了!”
聞言,蕭天義笑著點了點頭,算是應了下來。
然後他的目光則是落在了此刻的李玄甫身上。
下一秒,他的瞳孔不由微微一縮,然後當即又是露出了然之色。
“我當是那樣仙寶,沒想到竟然是造化珠啊!”
聽見蕭天義這話,李玄甫也沒有遮掩,當即手上一翻,造化珠當即就出現在了他的手心之中。
看著李玄甫手中的造化珠,蕭天義略微頷首,眼中露出了追憶之色。
少頃過後,他再次看向李玄甫,然後慢悠悠開口道:“昔年,我有一至交好友,在機緣巧合之下,也是得到了這造化珠!”
“他應當算是造化珠上一任的主人!”
“當年因為某種緣故,他知曉自己大限將至,所以便將與造化珠相伴的一件相生相伴的法寶交予了,讓我日後再轉交於造化珠的新一任主人!”
“同時因為他一生並無親眷子嗣徒弟,又在我這留下了一份傳承,拜托我將其一同交予造化珠新主。”
“也算是將他的傳承繼承下去。”
說到這裏,蕭天義略微沉吟過後,然後繼續道:“如今,既然這造化珠已經認你為主,那這兩樣傳承之物,我自然應當交予你。”
“也算是我完成了當年答應友人之事!”
李玄甫聽見此言,當即再次拱手,然後說道:“貧道如今雖身懷道玄宮傳承,但如今既然承受了這位因果,待到日後,必定擇一良人,將這位前輩的傳承傳播下去!”
聞言,蕭天義輕輕一笑,然後點了點頭。
“如此甚好!”
言罷,蕭天義的目光又是看向了其餘三人,然後笑著說道:“你們三位看模樣就是另外三家的弟子。”
“果然,那句話沒有錯,天底下沒有永遠的盟友,但‘五至高’之間除外!”
聽見這話,五人皆是對視一眼,露出了笑意。
五至高自古便是如此,以前如此,現在如此,以後將還會如此。
“也罷,正道之中,也就五至高我看的順心一點,至於其他的不是聖母,就是一些道貌岸然的偽君子,讓人生惡。”
“而且你們又是我這位小兄弟的兄弟,此行一趟,自是不能無功而返。”
“如今這裏共有十一殿,除了有著你這小道士的機緣之外,還另有其餘天材地寶。”
“如今殿內的禁製已經消除,至於你們四個能夠得到多少,就看爾等的機緣了。”
聽見這話,四人皆是臉上都閃過了迷茫之色。
並非是不相信生死天君。
主要就是感覺……好像有點太簡單了。
而此刻,生死天君也是看出了這四人的想法,當即笑罵道::“你們幾個,別人若是得了這種好事,早就高興的不知道所以然了,你們倒還是嫌棄得到的太過於簡單了!”
“要不,我再將其中各種禁製手段再打開,然後給爾等加一些難度?!”
此話乃是說笑之話,蕭天義既然願意將東西交給他們,那這禁製就不會再打開。
然後蕭天義繼續開玩笑道:“你們幾個,到時候多拿一點,剩下的就都便宜給我這小老弟了!”
而許槐自然麵對蕭天義不會像和其餘四人一樣拘謹,當即看著蕭天義沒好氣的說道:“你開玩笑就開玩笑,說這作甚,按照這四個不要麵皮家夥的做派,待會是一點都不會給我剩的。”
見許槐也是開玩笑起來,另外四人也是好上很多。
眼見幾人不再如剛剛那般拘謹,蕭天義則是擺了擺手,繼續道:“行了,都快去吧,至於許老弟,反正之後這裏剩下的東西皆是你的,如今便留在這裏,與本尊聊一聊吧!”
聞言,許槐自然知曉蕭天義這是有話與自己說,當即點了點頭,然後目光看向了李玄甫幾人。
“你們幾個就放心的拿,莫要顧忌我。”
看許槐囑咐完了,蕭天義就大手一揮,然後打開了大殿的大門,將幾人送了出去。
而等到幾人走了之後,蕭天義也是毫不顧忌形象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然後說道:“站了這麼半天,可算是累死我了!”
然後拍了拍地上,繼續道:“來來來,快坐下,咱們坐著說。”
許槐倒是也沒有這麼多講究,當即盤膝坐在了地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