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若影,這位來自縹緲派仿若仙子般的人物,在眾人的矚目中,嫋嫋娜娜地完成了她的亮相,而後移步至一旁就座。
她的每一步都輕盈得如同在水麵上飄行,留下的是令人難以忘懷的絕世風(fēng)姿。眾人的目光仿佛被無形的絲線牽引,久久地停留在她的身上,整個禮堂的氣氛也因她的出現(xiàn),微妙地沉浸在一片驚豔與讚歎之中。
就在這時,一陣沉穩(wěn)有力的腳步聲由遠及近,打破了短暫的寧靜。
眾人下意識地循聲望去,隻見墨白身著一襲月白色長袍,緩緩走來。
那長袍的衣角處,繡著精致的雲(yún)紋,每一道紋路都仿佛蘊含著獨特的韻味,隨著他的步伐輕輕擺動,顯得飄逸又靈動。
腰間束著的藏青色腰帶,質(zhì)地精良,上麵懸掛著一塊古樸的玉牌,玉牌在走動間輕輕晃動,發(fā)出清脆悅耳的聲響,
尤為引人注目的是,墨白手中輕搖著一把折扇,這把折扇在這個世界從未出現(xiàn)過,可以說得上是墨白獨特的標誌,
扇麵上繪著栩栩如生的水墨山水,山巒起伏,雲(yún)霧繚繞,溪流潺潺,宛如一幅流動的畫卷。
墨白的身後,靜靜地跟著蒙著麵紗的許靜。她的身姿婀娜,步伐輕盈,雖然麵容被麵紗遮擋,但從她的舉手投足間,依然能感受到一種成熟女人的韻味。
淩雲(yún)山莊的莊主淩峰,原本並未將墨白這位駙馬太放在心上,隻是出於身份上的考慮,對他進行了例行的招待。
然而,當他的目光觸及到墨白身邊的許靜時,不禁微微一怔。
他身為武林中的高手,眼光極為敏銳,一眼便察覺到許靜的境界。盡管徐靜的實力比他稍遜一籌,但已然達到了天人境,這等修為在江湖中已是極為罕見。
淩峰又將目光轉(zhuǎn)向墨白,細細觀察之下,發(fā)現(xiàn)兩人之間的關(guān)係非同一般。從他們走路時的距離和位置來看,明顯有著妻妾的模樣。
這一發(fā)現(xiàn)讓淩峰大為驚訝,畢竟墨白身為駙馬,而這個擁有天人境實力的女子隻能是他的妾室。能讓如此高境界的女子甘願為妾,墨白究竟有著怎樣的能耐?淩峰的心中不禁湧起一陣好奇與疑惑。
墨白穩(wěn)步走進禮堂,他的舉止優(yōu)雅從容,先是微微欠身,對著主位上的莊主淩峰恭敬地行了一禮
。這一禮,既表達了他對主人的尊重,又不失身為駙馬的尊貴氣度。
而後,他直起身來,目光緩緩掃過全場,臉上帶著一抹淡淡的笑意,不卑不亢。他雙手抱拳,中氣十足地說道:“各位江湖豪傑,在下墨白,忝為駙馬。
今日有幸受來到這淩雲(yún)山莊,與諸位共赴這場武林盛會,實感榮幸。江湖之中,向來是英雄輩出,豪傑雲(yún)集,我雖久居京都,但也聽聞各位的赫赫威名。今日得見,果然名不虛傳!往後還望各位前輩、同輩,多多關(guān)照,若有需要在下之處,定當竭盡全力!”
他的聲音清朗洪亮,在禮堂內(nèi)迴蕩,話語間既有對江湖人士的敬重,又恰到好處地展現(xiàn)出駙馬的身份與自信。
眾人聽聞,有的微微點頭,對他的謙遜和得體表示認可;有的則麵露好奇之色,細細打量著這位在朝堂與江湖間有著特殊身份的人物,心中暗自揣測他的來意和實力。
墨白言罷,又向四周拱了拱手,在眾人的目光中,信步走向為他安排的位置,
此時,段宇湊近十皇子李鋒,輕聲說道:“這個駙馬看起來不簡單吶,單是他身邊那位女子的境界,我竟一點也看不透,而且他本身的境界也不低。怪不得他會對武林門派這種宴會感興趣,看來是深藏不露啊。”
李鋒微微頷首,目光緊緊盯著墨白,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光芒,說道:“確實,此人身上似乎有著一種獨特的氣質(zhì),讓人捉摸不透。看來這場宴會,會比我想象的更加有趣。”
待眾人都已落座,淩峰站起身來,目光掃過全場,而後抱拳行禮,聲音洪亮堅定地說道:“各位豪傑!今日高朋滿座,淩雲(yún)山莊蓬蓽生輝。在這風(fēng)雲(yún)變幻的江湖,咱們難得相聚。往昔紛爭不斷,俠義之路坎坷,幸有諸位堅守正義。願往後攜手,讓江湖重歸太平,大家舉杯,為情誼,為俠義,幹杯!”
眾人紛紛響應(yīng),舉起酒杯,一飲而盡。一時間,禮堂內(nèi)氣氛達到了高潮。
淩峰話音剛落,樂師們便奏響了激昂的鼓點。一群身著五彩勁裝的少年魚貫而入,手中的兵器寒光閃爍。
為首的少年揮舞著大刀,刀風(fēng)唿唿作響,每一刀劈出都帶著開山裂石的氣勢,仿佛要將眼前的一切都斬碎。
身旁的同伴使槍如遊龍出海,槍纓飛旋,槍尖精準地刺向空中虛擬的目標,在燭火的映照下,閃爍著冷冽的光芒。他們的動作整齊劃一,配合默契,時而圍成緊密的戰(zhàn)陣,時而分散展開淩厲的攻勢,將十八般武藝輪番演示,引得臺下的武林豪傑叫好聲此起彼伏。
緊接著,音樂換成了悠揚的絲竹之音。一位身著月白色羅裙的女子蓮步輕移上臺,手中一柄薄如蟬翼的軟劍,隨著她的舞動而翩然起舞。她的身姿輕盈,仿若仙子下凡,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優(yōu)雅與靈動。軟劍在她的手中,時而如雪花飄落般輕柔,時而似狂風(fēng)驟雨般迅猛,劍花在她的身邊不斷綻放,讓人看得如癡如醉。
然而,墨白對此卻漸漸失去了興趣。他來此的目的並非是欣賞這些表演,而是想要真切地感受武林人的那種獨特氛圍。他輕輕湊近許靜身邊,輕聲問道:“靜兒,這個宴會後麵還有什麼節(jié)目嗎?”
對於“靜兒”這個稱唿,許靜到現(xiàn)在都還沒有完全適應(yīng)。但墨白始終堅持這樣叫她,她也無可奈何。而且,她必須管墨白叫“夫君”,換別的稱唿,就要受到懲罰。每次的懲罰都花樣百出,讓她難以招架。
許靜微微紅了紅臉,輕聲說道:“夫君,一般這樣的宴會結(jié)束之後,會有一個比武切磋,算是以武會友,都是點到為止,一般情況下,不會有什麼危險。一會兒夫君不妨上去也比劃比劃。”
墨白沒有立刻迴答,而是轉(zhuǎn)頭看向在場的武林人士。他發(fā)現(xiàn),武林人士似乎都喜歡凸顯自己的個性,這裏的人穿衣服幾乎是每個人一個樣子,
除非是同一個門派的,否則每個人的穿著都別具一格,仿佛是現(xiàn)代的流行潮兒。漸漸地,墨白的目光被一個帶著麵紗的女子深深吸引住了。
許靜見墨白一直打量著那個帶麵紗的女子,心中不禁泛起一絲醋意,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說道:“夫君,怎麼?你又想納妾了?”
墨白頭也不迴地說道:“你要是不求饒,我就不娶妾了。”
許靜撇了撇嘴,說道:“夫君,那你還是娶吧,也好為我們分擔點兒。”
墨白笑了笑,說道:“給為夫說說那個女子是誰?”
許靜輕咳一聲,整理了一下思緒,說道:“此女叫做劉若影,是縹緲派的弟子,在江湖美女排行榜上位列前五。不過,到底是第幾,一直有所爭議。”
“給為夫再說說這個縹緲派。”墨白饒有興致地問道。
徐靜端起酒杯,淺抿了一口,緩緩說道:“夫君,這個縹緲派以縹緲劍法聞名,那劍招如雲(yún)霧般變幻多端,讓人防不勝防。門派創(chuàng)立至今,一直秉持著一個特別的宗旨,就是希望全天下的女子都能有個好歸宿,安穩(wěn)度日。”
墨白微微點頭,手指輕輕敲著桌麵,說道:“這宗旨倒是難得,隻是天下女子眾多,要達成可不簡單。”
徐靜歎了口氣,說道:“雖然不容易,但他們一直努力堅持著。不過,目前為止,他們隻能照顧到武林當中的女子。畢竟江湖兇險,女子闖蕩起來,不知道要比男子吃多少苦頭。”
墨白想起自己的妾室安陽公主成立的綺夢盟,開口道:“這倒是跟安陽的綺夢盟有些相似,隻是一個管武林,一個管平常女子。如果兩者合作的話,倒是挺不錯的。”
許靜並沒有聽說過綺夢盟,但是聽墨白的意思,似乎與縹緲派的理念差不多。
許靜又抿了一口酒,接著說道:“江湖上要是有女子在門派裏受了委屈,或者在江湖紛爭中吃了虧,縹緲派絕對不會坐視不管。並且,他們還會定期開辦教習(xí),教那些女子武功和為人處世的道理,好讓她們在這複雜的江湖上站穩(wěn)腳跟。”
墨白聽後,陷入了沉思。他尋思著要不要跟縹緲派合作一下,隻是該如何合作,這還需要好好地謀劃一番。他的目光再次落在劉若影的身上,心中暗自盤算著未來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