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人要麼就是真傻,要麼就是不怕!
很顯然,陸天羽屬於前者,真的是傻得可以。
向大雄等人被嚇得麵如土色。
他嘴唇動了動,向玄道宗的傳音:“快跑!”
玄道宗的人哪敢停留,一個個跟兔子似的跑了。
他們知道歡合天宗的作風,自己的人受到傷害,周圍的人肯定會受到牽連。
尤其是長恆學宮的田副院長,簡直就是一個瘋子,堅決不能讓歡合天宗的人受傷。
被田副院長逼走的人,莫名失蹤的人已經(jīng)不少了。
歡合天宗最強的兩個人被陸天羽給殺了,聽說田副院長差點直接出去親自殺了陸天羽。
隻是當下招生在即,他離不開學院。
這下好了,六公子被人打成了這個樣子,而且還是在自己的地盤上,他如何能忍?
陸天羽則是站著不動,冷冷地盯著哀嚎慘叫的六公子。
他把眾人的議論聽在耳朵裏,卻是更不能離開了。
既然歡合天宗在長恆學宮有人,那麼就一並剪除了,最起碼也要給這人一個警告。
不然這人背地裏算計自己,麻煩可以大了。
竟然已經(jīng)得罪了,那就把一切放到明麵上來。
這裏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想必學宮那邊肯定已經(jīng)知道了這裏發(fā)生的事情。
學宮的高層肯定會處理的,隻要等著就行了。
事實上也是如此。
長恆學宮這幾日招生在即,整個長恆星域的人都匯聚到了這裏。
幾名閉關的副院長都出關了,準備尋找到合適的弟子,並主持大局。
這裏發(fā)生鬥毆的事情很快就被副院長們都知道了。
不過一般的鬥毆他們是不管的。
一般的事情由巡邏的監(jiān)管給檢查一下即可。
不過這些情況有所不同。
遠距離傳送陣處的監(jiān)管今日被臨時派到了別處。
最主要的是,正在坐鎮(zhèn)的田副院長忽然暴怒,從主星向著副星飛過來。
這驚動了其他的副院長。
留下兩名副院長坐鎮(zhèn),其餘三名院長都奔這邊來了。
他們同時都下了命令,讓其他的監(jiān)管先放下手頭的事情,看看這裏到底發(fā)生了什麼。
很快。
十幾道衣服上刻意長恆學宮標識的監(jiān)管,將現(xiàn)場團團圍住。
看著被打成人彘的六公子,他們同時臉色大變。
學校規(guī)定隻要不打死人就行,隻為了最大限度地避免暴力事件發(fā)生。
可一旦出手了就沒有輕重,一般人不會冒險下狠手的。
來這裏的學子都知道這個道理。
現(xiàn)在這個人被打成了這個淒慘樣子!
要不是丹田沒有被廢,這人控製住鮮血沒有流出,早就死了。
而似乎這個打人者還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好像他打了人屬於正,F(xiàn)象。
而且,這個人好像還不是學宮的正式學子!
圍觀眾人看向陸天羽的目光中,都帶著不屑之色。
小子打了人還不知道逃跑,這下完了吧!
“你是何人?”
為首一人厲聲道:“你可知道這樣做的後果?”
他沒有第一時間動手,是不清楚陸天羽的身份,怕貿(mào)然出手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現(xiàn)在長恆學宮兩派爭鬥厲害,無論哪一方他們都不敢得罪。
陸天羽微微一笑:“我跟他們一樣,都是尚未加入學宮的學子。”
“後果我自然知道了!
“但我也知道,發(fā)生這種情況,隻要不把人弄死,主動挑起事端的一方負有主要責任!”
他指著躺在地上哀嚎的六公子,淡淡道:“是他們挑釁在先,我沒弄死他已經(jīng)給了他麵子了!
“他還說找他叔叔來說理,我就在這裏等著,看看他叔叔講不講道理!”
六公子大叫道:“各位監(jiān)管,他胡說八道!”
“是他恃強淩弱,不問青紅皂白就對我們出手,這裏這麼多人看著呢,你一問便知!
“我是歡合天宗的六公子,我叔叔是長恆學宮的田副院長,你們應該知道吧。”
“我叔叔馬上就會趕到這裏,就算你們不處理此人,我叔叔也會弄死這個人的!”
他血紅的眼睛惡狠狠的盯著陸天羽,恨不得立刻衝上去把陸天羽給撕碎了。
隻是可惜他被斷了四肢,無法動彈。
此言一出,為首的一人立刻臉色變了。
他向著六公子抱拳:“田副院長的大名我們怎麼會不知道,我們經(jīng)常接受他老人家的教誨!
“六公子請息怒,我李多成一定給你一個滿意的交代!”
他一揮手:“你們先給六公子治療傷情!”
說著他看向陸天羽:“小子你惹禍了,趕快給六公子賠禮道歉,自廢雙腿和雙手!”
“等下田副院長到了,我會給你求個情,就說你還沒加入學宮,不知道輕重,這樣或許你能保住一條性命!
“否則他老人家來了,看六公子傷成這樣,肯定會直接殺了你,到時候我也沒法幫你了!”
“利索點兒!”
他豈能不知道田副院長的脾氣,護犢子護到骨子裏了。
別說是動了歡合天宗的人,就算動了他看中的人,或者動了他的仆人都不行。
被他打殺掉的人已經(jīng)不少了。
主要是這個田副院長實力強大,院長的親傳弟子東方書都不是這個人的對手,沒有人敢惹這個人。
他李多成隻是長恆學宮一個小小的執(zhí)法隊長,怎敢碰觸田副院長的黴頭。
此刻隻有討好六公子才是正道。
“哈哈哈!”
陸天羽聞言大笑:“讓我自廢四肢變成那個樣子,還美其名曰為了我好?”
“你當著這麼多人的麵,甘願做田副院長的狗,你真夠可以的!
“對不起了,你的好意我領了,我可舍不得廢掉自己,要廢你還是自己廢了自己的丹田吧!
“那樣田副院長看在你自廢丹田的份兒上,應該會饒你一命不會殺了你!”
他真沒想到,長恆學宮竟然亂成了這個樣子。
不過也能想得通。
長恆大帝消失多年了,他在的時候有他坐鎮(zhèn),一切自然正常。
可現(xiàn)在他不在了,必然會產(chǎn)生很多派係,造成管理混亂。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也充分說明一個鎮(zhèn)壓全場的大能者的重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