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正在櫃臺麵前算賬的老板娘花夜來麵色冷冽,眼神之中透過一絲殺機。
好膽量,竟然有人敢來這兒鬧事!
拂塵,紫色道袍,年紀大概在三十左右,武功也不弱。
這女子該不會是赤練仙子李莫愁吧?!
就在花夜來心中疑惑此人身份之際。
走進來的人卻不是把門給踹碎的那個女人。
而是一個氣質(zhì)絕佳,瀟灑不羈的翩翩公子。
看到他的那一眼,花夜來的心不由得猛地跳動了一下。
沒想到這世界上竟然還有如此帥氣的美男子,就這個長相還真是長到他的審美上了。
此刻陌生人如花,公子世無雙這句話具象化了。
韓子霖第一眼就看到了在櫃臺上麵算賬的嬌豔美人。
隻見她身著一襲綺羅長裙,右邊的裙身將她裹得嚴嚴實實。
上麵還繡著的牡丹花紋路,栩栩如生。
而左邊卻大膽地袒露,露出凝脂般的香肩與大片如雪酥胸。
肩頭的肌膚在日光輕撫下,泛起一層淡淡的光暈。
一道金絲繡線,沿著袒露的邊緣蜿蜒遊走。
既像為這大膽的設(shè)計增添了幾分華麗。
又似一道若有若無的屏障。
讓人的目光欲罷不能。
她的脖頸修長,恰似天鵝。
佩戴的明珠項鏈在肌膚的映襯下,更顯圓潤晶瑩。
烏黑的秀發(fā)高高綰起,幾縷發(fā)絲俏皮地垂落在胸前。
與袒露的酥胸相互映襯,風(fēng)情萬種。
眉如遠黛,眼眸秋水,眼波流轉(zhuǎn)間,嫵媚又不失端莊。
雙唇不點而朱,嘴角微微上揚,似笑非笑,透著曆經(jīng)歲月沉澱後的自信與從容。
舉手投足間,既有少女的靈動,又飽含成熟女子的韻味。
時光好似特意為她停下腳步,將所有的美好都凝在了她身上。
韓子霖的目光被美婦人牢牢鎖住。
當(dāng)美婦人的裙裾掃過櫃臺欄桿。
那若隱若現(xiàn)的酥胸隨著步伐輕輕顫動。
韓子霖隻覺一股熱流自小腹猛地躥升,燒得他腦袋發(fā)昏。
還真是沒想到顧道人他老婆竟然這般風(fēng)韻猶存。
不好意思了,顧道人,要怪也隻能怪你惹了不該惹的人!
你欠我的,我總得找個人來還吧。
韓子霖忍不住遐想,若親手解開那金絲繡線,袒露在眼前的將是怎樣一番絕美風(fēng)光。
指尖似乎已然觸碰到美婦人滑嫩的肌膚。
想象著她或許會驚慌失措的眼神。
又或是故作嗔怒的模樣。
韓子霖心中竟湧起一股別樣的興奮。
待美婦人轉(zhuǎn)身,不經(jīng)意間露出側(cè)頸那道優(yōu)美的弧線。
韓子霖的心跳陡然加快,腦海裏浮現(xiàn)出自己將唇印在那白皙肌膚上的畫麵。
他甚至幻想,趁四下無人之時,將美婦人拉至暗處,聽她在自己耳邊慌亂的喘息。
那樣的風(fēng)景還真的是別有一番滋味呢!
酒館之中,所有人的目光瞬間聚在來人身上。
竟是個十八九歲的年輕小子。
見狀,酒館內(nèi)先是一陣死寂,緊接著爆發(fā)出一陣哄堂大笑。
“哈哈哈哈!”
一個滿臉橫肉,袒露著毛茸茸胸膛的大漢。
他拍著桌子狂笑不止,震得桌上的酒壺酒杯叮當(dāng)作響。
“這哪兒來的毛頭小子,是迷路找不著家,還是腦袋被門夾了,竟敢擅闖顧道人的酒館?”
“顧老大嗜酒如命,這酒館在他心裏比親娘老子都重要,這小子,怕是活不過今晚咯!”
一個尖嘴猴腮的瘦子,手裏轉(zhuǎn)著牙簽,陰陽怪氣地附和:“可不是嘛!”
“也就顧老大這會兒不在,要是他老人家在這兒,這小子連門檻都甭想跨進來。”
“說不定剛露頭,就被顧老大的氣勢給嚇暈嘍!”
角落裏,一個酒糟鼻的中年男人灌下一大口酒,抹了抹油膩的嘴巴,甕聲甕氣地說道:“平日裏,顧老大對咱們那是沒話說,有酒一起喝,有難一起扛。”
“如今有人敢騎到顧老大頭上撒野,咱們可不能當(dāng)縮頭烏龜!”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言語中的輕蔑與嘲諷如潮水般洶湧。
就在這時,三個兇神惡煞的大漢站起身,大步朝韓子霖逼近。
這三人都是酒館裏出了名的潑皮。
他們滿臉麻子,脖子上掛著一條髒兮兮的粗麻繩,跟一條惡犬一樣。
“嘿!小崽子!”為首之人扯著嗓子,唾沫星子亂飛。
“知道這是誰的地盤不?就敢大搖大擺地闖進來,是不是欠抽了?”
旁邊的,瘦得像根竹竿,此刻正冷笑著附和:“瞧這細皮嫩肉的,待會兒有你哭爹喊娘的時候!”
剛剛說話的二人一左一右將韓子霖圍在中間。
最後那一人在一旁摩拳擦掌,嘴裏不幹不淨(jìng)地罵道:“今天不把你這小雜種打出屎來,老子就不姓王!”
話音剛落,他率先發(fā)難,掄起砂鍋大的拳頭,惡狠狠地朝韓子霖的麵門砸去。
韓子霖依舊是挺立當(dāng)場,麵對那人來勢洶洶的拳頭,眼神冷靜得如同寒潭,絲毫不見慌亂。
就在王三的拳頭裹挾著風(fēng)聲,距離他鼻尖僅有三寸之遙時。
一道青色的身影如同一道閃電般疾射而入。
女子身姿高挑,一身青色勁裝勾勒出矯健的身形。
束腰的黑色皮質(zhì)腰帶緊緊勒住纖細的腰肢,越發(fā)襯得她英姿颯爽。
手中長槍閃爍著森冷的寒光。
女子甫一現(xiàn)身,手中長槍瞬間舞動起來,槍尖帶起一連串殘影。
想動手揍韓子霖那人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長槍已穿透他的胸膛。
溫?zé)岬孽r血順著槍桿噴湧而出,濺在酒館的牆壁和地麵上。
左邊那人見狀,驚恐地瞪大雙眼,雙腿一軟,差點癱倒在地。
他顫抖著伸手去摸腰間的短刀。
可還沒等刀出鞘,女子手腕一抖,長槍如同遊龍般轉(zhuǎn)向,槍尖精準無誤地刺進他的咽喉。
他雙手死死掐住脖子,鮮血從指縫間汩汩流出。
喉嚨裏發(fā)出“嗬嗬”的聲音,沒掙紮幾下,便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最後那人嚇得臉色煞白,轉(zhuǎn)身想逃,青鳥腳尖輕點地麵,追了上去。
她高高躍起,長槍帶著千鈞之力,自上而下狠狠刺下,將他釘在了地板上。
那人四肢抽搐,嘴裏吐出大量鮮血,眼神中滿是恐懼與不甘。
三人皆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