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了?”
以諾修斯看德拉科一副吃了屎似的難言表情,不禁咋舌。
誰又惹她了?
“騎手,來做!”
德拉科惡狠狠地瞪著他。
“……?”
你在說什麼蠢話?
“嘖。算了。”
“騎手,立香跟別的男人跑了。”
德拉科敲了敲自己的喉嚨。
以諾修斯就這麼看著她,默默將視線轉(zhuǎn)向牆上的日曆,然後又默默地移迴到德拉科臉上。
他什麼都沒說,但好像又什麼都說了。
愚人節(jié),你來跟我講這個?
“啊,真是的!”德拉科急了,“騎手,我不愛你了!”
這下以諾修斯懂了。
“你是說你講不出真話來了,是嗎?”
德拉科搖搖頭。
看她這一副不情願的樣子,以諾修斯突然想捉弄一下她。
“所以你說的都是真話,你真的不愛我了?”
“——!”
德拉科不可置信地瞪著他,氣得眼角抽搐。
她咬牙,極不情願地點頭。
“嗯,那迦摩和提亞馬特中招了嗎?”
德拉科搖頭。
“雅……愛歌呢?”
德拉科點頭。
好,那我知道是誰幹的了。
以諾修斯檢查了一下,發(fā)現(xiàn)犯人竟然還光明正大地待在家裏,當(dāng)即打開第二寶具,薅住這貨的金毛,把她拖出來。
“幹什麼,影響到我思考了!”
“思考?你一思考,我就發(fā)笑。你至今搞出來的那些玩意,有一個靠譜的嗎?你這次又是在抽什麼風(fēng)了,怎麼把我的德拉科調(diào)成這樣?”
以諾修斯提著蓋提亞,露出微笑。
德拉科撇過頭,翹起嘴角。
“哼,不過是一點小試驗罷了。我要給迦勒底送點溫暖過去。這點程度還遠(yuǎn)遠(yuǎn)不夠。”
“沒有那個男人,他們不過是一盤散沙。如果失去了對藤丸立香的信任,我必能擊而破之!”
蓋提亞明明一副意氣風(fēng)發(fā)的樣子,但那副嘴臉怎麼看怎麼陰險。
不是,你還活在上個世紀(jì)啊?
羅瑪尼都退休多久了,你還是不肯放過他,是嗎?
“所以你就拿德拉科她們做實驗?”
“那咋了?”
蓋提亞不以為意。
“為科研事業(yè)獻(xiàn)身,是她們應(yīng)該的。”
“……你說得對。”以諾修斯偏過腦袋,“德拉科,迦摩呢?”
“哦,不對,迦摩不行。她太沒用了。去把殺生院也叫上吧。”
蓋提亞聽到你院的名字,當(dāng)場嚇得一激靈。
“你,你要幹什麼了?怎會出現(xiàn)那個婆娘的名字了?!”
“蓋提亞,我想了想,你果然很有集體意識。但我們畢竟不能拿個人的道德標(biāo)準(zhǔn)去衡量全體,不是麼?你願意為之奉獻(xiàn),這很好,但她們可能不大樂意呢。”
“介於此,我想了一個折中的辦法。你去給她們當(dāng)實驗對象吧。剛好,殺生院似乎已經(jīng)有了關(guān)於新招式的想法,正愁沒地方施展呢。”
“唏,可以和解嗎?”
“此時此刻?你莫不是在說笑吧?”
以諾修斯莞爾,將蓋提亞放到德拉科手中,笑瞇瞇地朝德拉科,還有突然出現(xiàn)在後麵,帶著陰沉笑容的迦摩揮手。
“噫!你不要靠近我啊!!!”
蓋提亞麵色鐵青,雙腿亂蹬。
但是沒用。
被德拉科和迦摩逮到也就那樣,但落到殺生院手裏……
這迴怕是要遭老罪咯。
安心去吧,蓋提亞。
我會給你收屍的。
以諾修斯擦了擦根本不存在的鱷魚的眼淚,翹起嘴角。
md,我怎麼這麼善解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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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下兩篇毫無幹係)
“……”
藤丸立香仰躺在床上,神情嬌弱。
還有幾個小時,就要前往那裏了。
時間冠位神殿……
好無力。
啊……彌賽亞……那到底……是你嗎?
眼前閃過那黑色的影子,藤丸立香疲憊地閉上眼睛。
意識逐漸昏沉,落到底部。
漆黑一片的空間內(nèi),傳來並非自己的聲音。
“master……”
“master。”
“master!
藤丸立香被嚇了一跳,轉(zhuǎn)頭看到麵色無奈的阿拉什站在一片黑色裏麵。
“誒?阿拉什?你怎麼會……”
怎麼會在我夢裏?
“您在說什麼啊,這話該我來問才是。master這是在幹什麼,怎麼會跑到這種地方來啊?還沒帶任何一騎從者……”
“不能再停留了,這裏非常危險!我們得快點穿越這裏才行!”
阿拉什不等藤丸立香迴話,把她背起來,繼續(xù)朝著前方奔跑。
“阿拉什,這是?”
“是救世主的召喚。”阿拉什迴答,“我也沒搞懂是什麼情況,但大神的諭令都下來了,隻管照做便是。”
“但master你又是怎麼迴事?這地方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進(jìn)來的,迦勒底的技術(shù)原來已經(jīng)到超越神權(quán)的地步了嗎?”
“啊,不是……”
藤丸立香莫名有點羞愧。
“其實我剛剛還躺在床上……”
“居然是這樣?那說不定您和我們的救世主大人很有緣分哦?好了,抓緊了,要出去了!”
阿拉什收起笑容,對著一望無際的黑暗奮力一躍。
“啊……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