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李泉愣了一下。
這個孫昊天,又在搞什麼鬼?
“在下能問一下,是有何重要的事?”
李泉追問道。
柳含沁不是很想迴答。
但看他這樣子,自己不告訴他的話就過不去。
“我?guī)煾干钍苤貍枰┓宸Y的玄蛤膏。”
聽到柳含沁的話,李泉懂了。
敢情這老胖子想要打著取藥的名義,對柳含沁做那事。
他自然不會眼睜睜看著麵前的白菜被肥豬拱掉。
“我和你一起去。”
李泉的表情十分堅定。
柳含沁無法拒絕,隻能任由他跟著了。
孫昊天第一眼看到柳含沁的時候,很開心。
但當(dāng)他看到跟在後麵的李泉時,臉色馬上拉了下來。
這小子想幹什麼?打擾自己辦事?
孫昊天很不爽。
正要開口,李泉搶先一步,奪過了話柄。
“飛霜閣的柳姑娘想要向穀主求取玄蛤膏,所以邀請我一起過來,希望穀主能夠施以援手。”
聽到這話,孫昊天臉色很臭。
他的眼中在一瞬間浮現(xiàn)殺意,又立馬消散。
李泉啊李泉,你可真行啊。
柳含沁沒想到李泉還真的幫助自己了。
看著穀主的氣勢,自己獨自過來的話,恐怕討不到好。
她朝著少年投了一個感激的眼神。
小問題。
李泉迴以微笑。
“行吧,我答應(yīng)了。”
孫昊天鬱悶死了。
到手的鴨子,卻吃不得。
隻能眼睜睜看著她飛入別人碗裏。
“還不謝過穀主。”
李泉拉住了柳含沁的手。
“免了!”
孫昊天不想再見到兩人曖昧。
他從儲物戒指裏拿出玄蛤膏,交給柳含沁後,就自己離開了。
迴去的路上,兩人並行著。
“真是不知道要怎麼感謝你才好。”
縈繞許久的哀愁終於消逝,少女笑意盈盈的看向李泉。
“那就請我去你房裏坐坐?”
李泉隨口迴了一句。
“好啊,我泡茶給你喝。”
清純的少女並不知道李泉的用意,也錯判了他的人品。
時間過了半個時辰有餘。
“謝謝,你的茶很好喝。”
招待完畢後,李泉走出了柳含沁的房間。
看著不斷離去的背影,招待他的主人不斷抽泣著。
他,真是個惡魔!
自己第一眼果然沒看錯,都怪他太會偽裝了。
柳含沁不斷的給予自己心理安慰。
夜幕降臨。
今晚再次舉行了宴席。
孫昊天看著下方聚集的人們,心裏舒了一口氣。
全來了,就好。
想到不久前李泉的添堵,他氣不打一處來。
要不是這家夥留著還有用,早就剁了他!
葉凡的臉色很不好。
雖然北冥鳶一再強調(diào),李泉這次沒有對她做出格的事情,但他還是咽不下這口氣。
但。
自己為何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打暈了呢?
葉凡心中疑惑。
總不能說他的功力比自己這個星王還要強吧。
那個太過離譜了。
葉凡更傾向於李泉耍詐。
他用陰謀詭計弄了自己,才會這樣子的。
可,事實就擺在眼前。
當(dāng)然,無論葉凡怎麼樣想,這些都李泉無關(guān)。
真不愧是飛霜閣的大師姐,雖是處子卻十分的誘人。
孫昊天打斷了眾人的思考。
他舉起酒杯。
“來,我敬諸位一杯。”
說完。
他將杯中烈酒一飲而盡。
李泉也做做樣子,隨口喝了幾下。
不過,他剛才就已經(jīng)服用解藥了。
因此,麻痹散的功效對他無用。
但其他人不同啊。
不知情的葉凡、北冥鳶,以及其他人全部清空了杯子。
藥效夠夠的。
沒過多時,效果便顯現(xiàn)了。
“嗯?我怎麼動不了了?真氣也提不上來?”
不知哪名弟子率先發(fā)現(xiàn)。
聽聞這話,其他人也紛紛查探。
糟了!
自己的情況同他一樣。
這是此時現(xiàn)場大部分人的想法。
當(dāng)然,李泉和孫昊天除外。
“李小友,感謝你的得力幫助啊?”
孫昊天大笑出聲,把集火的目標(biāo)放在了李泉身上。
被扣黑鍋,李泉也坦然應(yīng)對。
無所謂的。
“哈,這都是孫穀主的功勞啊!”
眾人見李泉和孫昊天一唱一和,臉色十分精彩。
葉凡看不下去了。
“李泉,你為什麼要害我們?”
一旁的北冥鳶哪裏想到葉凡會貿(mào)然發(fā)聲。
她想要捂住葉凡,隻可惜有心無力。
“沒證據(jù)的話,你可不要亂說,小心我告你誹謗!”
“我隻是恰巧吃了穀主給的解藥,這才僥幸沒事。”
李泉可不會給他好臉色看。
“你!”
眾人看著他,本就不相信。
但葉凡可不管。
“你,太虛偽了。”
“葉凡,別說了。”
北冥鳶連忙製止。
生怕他繼續(xù)惹禍下去,到時候難受的隻會是自己。
“北冥鳶!”
北冥鳶的行為反倒讓葉凡更加相信,她已經(jīng)偏向李泉了。
憤怒之下,他口不擇言。
“你是多賤啊,被李泉玩了兩次就變心,我算是看清你了。”
這個消息實在是太勁爆了。
場上的人都呆住了。
好家夥,這葉凡自曝被綠的嗎。
北冥鳶哪裏知道,原來他是這麼想自己的。
傷心之餘,她忍不住流下了眼淚。
孫昊天也沒想到事情會這樣子發(fā)展。
他原本指望操控李泉的秘密,竟然就這樣在大庭廣眾下披露出來。
這下可失策了。
孫昊天心知越推遲越容易出事。
看著暫時失去了真氣的眾人,他冷笑一聲。
“哼,不用想了,你們逃不出去的!”
“來人!”
說罷。
雪峰穀的弟子連忙趕上來。
“穀主。”
“把他們?nèi)客舷氯ィ謩e關(guān)起來。”
“是。”
為首的弟子對著旁邊的師兄弟打了個招唿。
等到弟子們把下麵這些人關(guān)進去,孫昊天這才看向李泉。
“這件事是你說的?”
他厲聲問道。
這下子問題可就大條了。
若是隨便跑出去一個人,將此事宣傳,那北冥夫人一定也會來找自己的麻煩,
畢竟女兒在別人那裏出事。
就算做犯人不是地主,那也是有責(zé)任的。
“我可沒說。”
李泉又沒病,把這種事情捅出去做甚。
“是北冥鳶自己跟葉凡說的,他下午還過來找我麻煩呢。”
“行吧。”
聽到合理的解釋,孫昊天也不想在這件事情上多做計較。
“還有什麼事情嗎?”
李泉反問。
“這…”
孫昊天一時犯了難。
自己這邊其實也用不上他。
但現(xiàn)在,肯定不能讓他離開了。
“那這樣,我命你做雪峰穀的小長老,但是你暫時不能夠離開。”
“也行。”
雖然有些想風(fēng)嫣兒她們母女,但他還是準(zhǔn)備多待一段時間。
呆在臨仙閣,太無趣了。
“我還有一個問題。”
李泉問道。
“嗯,你說吧。”
“我可以進去看她們,順便帶幾個人出來嗎?”
“誰?”
孫昊天立馬警戒。
“北冥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