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狗皇帝與自己都是星尊八階。
可是,他錯(cuò)算了。
數(shù)年前的情報(bào),早就過時(shí)了。
如今的玉無極,已然是星尊九階。
一階之差,不算太大,但也絕對不小。
能夠與他對戰(zhàn),不落下風(fēng),已經(jīng)很難了。
秦奕心知晚上的行動(dòng)沒戲,便給了妹妹和妹夫一個(gè)眼神,打算撤退。
而李泉,也不知道在想什麼,愣住了。
秦奕與玉無極虛晃一招,立刻抽身後退。
在來到李泉身邊的時(shí)候,把他拉走了。
這小子,在緊急關(guān)頭,還能分神。
哼。
玉無極陰狠的看著秦奕,露出了笑容。
“全都退下,不用追了。”
他自然知道,這刺客是誰。
刺殺自己的原因,他更是知道。
於是。
玉無極帶著滿腔的火氣,來到了皇後慕容淑的寢殿。
“皇上?”
已經(jīng)熄火滅燭的慕容淑正準(zhǔn)備入睡,就看到了皇帝的到來。
“淑兒,你知道嗎?秦奕剛才來刺殺我了!”
男人拍了拍皇後的肩。
聽到秦奕這個(gè)名字,慕容淑顫了一下。
“皇上,您是想試探妾身?”
女人的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
她不明白。
“好好,淑兒別哭了,是朕的不是。”
見到心愛的女人哭泣,玉無極的怒火早就平息了下來。
“那,今夜?”
玉無極發(fā)出了請求。
“不,不行的。”
慕容淑的眼睛通紅,肩上不著痕跡的脫離了男人的手。
麵對皇後的婉拒,玉無極也沒辦法。
兩人在一起都已經(jīng)十八年了,她還不讓自己碰。
可是。
玉無極不忍心看到最愛的女人哭泣,便也隻能由著她了。
…
李泉迴過神來,已經(jīng)被這黑衣人首領(lǐng)拉著在屋簷上亂竄了。
“你們這是?”
他嚐試溝通。
不過。
秦奕並沒有迴答少年。
因?yàn)椋杏X到了危險(xiǎn)。
“有埋伏!”
話畢。
四麵八方出現(xiàn)了眾多星尊高手,圍住了李泉眾人。
隨後。
穿著金黃色蟒袍的少年人走了出來。
他的眼神如同玉無極一般,陰狠而幽冷。
不用想。
李泉也知道,他是太子。
“想逃?父皇心慈手軟,放你們走,但我可不一樣!”
“上!”
太子玉謙揮了揮手。
隨後。
他手下的星尊高手盡皆發(fā)動(dòng)攻擊。
特麼的。
真是一茬接著一茬啊。
自己莫名其妙的成了刺客,又被迫跟著遭受追殺。
太操蛋了。
李泉心中惱怒,決定好好的教訓(xùn)這些人。
掌法並非自己的最強(qiáng)。
隻是因?yàn)橹暗膶?shí)力碾壓,隨手一擊便可斃命。
如今。
也隻能拿出寶劍了。
想到做到。
李泉掏出了裝逼味十足的斷魂琉璃劍。
即便是在夜色當(dāng)中。
處在遠(yuǎn)處的玉謙也不免被吸引。
五彩斑斕的琉璃透光,讓他有些羨慕。
即便是太子。
他也未曾得過這種寶劍。
看來。
這個(gè)年紀(jì)同自己相仿的少年刺客,來路不一般。
當(dāng)然。
此時(shí)的秦奕與妹妹妹夫三人正疲於應(yīng)對玉謙的手下,陷入了苦戰(zhàn)。
眼下。
隻剩下太子一人沒有出手了。
“你來做我的對手!”
玉謙說完,也拿出了佩劍。
此劍雖然不像李泉那麼美麗精致,但也不是俗物。
這把劍,是娘親贈予自己的十八歲禮物。
據(jù)她所說。
是之前一位故人送她的。
李泉沒有廢話,直接開啟了殺招。
“四路陰陽殘虹劍,一路開天光!”
如虹的寶劍隨著絕世殺招,向太子攻去。
“哼,來得好。”
“幻夢空冥劍,守式。”
玉謙並沒有使用父皇所教的玉靈劍招,而是用了母後所教的幻夢空冥劍。
兩劍相交。
隻聽得鏗鏘一聲,竟是不分上下。
他竟有這麼強(qiáng)?
玉謙十分震驚。
自己是星尊八階。
而這少年,看上去也不過才五階而已。
定然是他的寶劍以及劍招了。
僅僅一擊,更加堅(jiān)定了玉謙想要獲得李泉寶劍的心思。
而在外圍。
聽到熟悉的招式名稱,秦奕不禁轉(zhuǎn)過頭看去。
隻見太子玉謙,使著自己當(dāng)年送她的劍,用著她當(dāng)年學(xué)習(xí)的招式。
十八年前的場景如走馬觀花,突然出現(xiàn)在秦奕的腦海之中。
可是。
在這種情況下陷入思考,明顯是致命弱點(diǎn)。
太子的手下們可不會停止攻擊。
見大舅哥發(fā)呆,一旁的趙驚雷連忙擋在他麵前,阻擋攻擊。
可是。
下一刻。
無情的冷鋒亮起。
隨後。
鋒利的劍芒已經(jīng)穿刺他的心髒。
頻落下風(fēng)的秦春容看見了這一幕,實(shí)在難以接受。
丈夫被殺。
“雷哥!”
妹妹悲愴的聲音喚醒了秦奕。
看著倒在自己麵前的妹夫,秦奕很是自責(zé)。
都怪自己。
可是。
現(xiàn)在的情況,隻能先行撤退。
秦奕抄起地上的劍,擋住了對著妹妹而來的攻擊。
隨後,他拉住了哭泣的妹妹。
“先走。”
再不跑的話,可就會和趙驚雷一樣殞命在這裏了。
“嗯?”
眼見他們要逃跑,李泉也不戀戰(zhàn)。
自己隻能發(fā)揮星尊五階的實(shí)力,雖然能夠和這太子打得平分秋色。
但。
看他這樣子,肯定是個(gè)不講武德的。
要是這些蒙麵人都跑了。
自己肯定也會被幾十人群毆的。
因此。
李泉直接腳底抹油,溜了。
看著遠(yuǎn)去的三人,玉謙的神色十分複雜。
“太子,這死人要怎麼處理?”
手下跪在玉謙麵前,指著被誅殺的趙驚雷,問道。
聽到剛才那女人的聲音。
想必這死人是她的丈夫吧。
心中做出了推測。
玉謙暫時(shí)收起了將他丟去喂狗的想法。
“隨便找一間牢房,給他扔進(jìn)去。”
“是。”
手下一拜,這才起身,將趙驚雷抬起來。
李泉跟在蒙麵人的後麵。
行了快大半個(gè)時(shí)辰,他們終於停了下來,停在了郊外的一間院落裏麵。
兩人各自迴屋,換了身衣服。
李泉?jiǎng)t是坐在外麵,靜靜等待著他們的出現(xiàn)。
沒多久。
一中年男子和一漂亮女人分別走了出來。
中年男子主動(dòng)發(fā)起了交流。
“小友你好,我是秦奕,這是我的妹妹秦春容。”
說完。
秦奕拍了拍妹妹的背部,示意她跟李泉問好。
可是。
丈夫剛剛被殺,她哪裏有這種心情。
李泉也適時(shí)幫她解圍。
“秦兄不必多加勉責(zé)。秦姐姐的丈夫不幸身亡,自然是無心說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