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少爺...”
小柳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有會一天跟其它男人如此靠近。
要知道。
當初在嫁過來的時候,自己已經做好一輩子侍奉二小姐的準備了。
楚湘南也不是沒有想過幫自己找個好人家。
為此,王妃她還專門找上了自己的丈夫吳王,要他幫忙從手下裏頭找人。
但。
當自己拒絕了幾次後,夫妻兩人也是沒轍,隻能默默的結束了為她尋找合適夫婿的想法。
隻是。
小柳沒有想到,本以為平淡如水不會動心的自己,卻是因為小少爺的一句感謝,一個牽手而深陷不已。
楚湘南心中不忿的同時,也是見到了弟弟跟自己婢女的互動。
早在之前,她就因為小柳的婚事而發愁。
美婦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破天荒的見到了小柳害羞的模樣。
見此情況。
她對於無恥皇帝對姐姐“虐待”的不爽也漸漸的被麵前所吸引。
姐姐那邊怎麼樣自己暫且無能為力。
隻是當下這樁婚事,怎麼說也得成了!
在楚湘南的眼裏,從府裏跟隨自己陪嫁而來的小柳早就親如姐妹,跟自己的家人無異了。
如今。
她能夠找到一個歸宿,再好不過了。
楚湘南並不會像爹娘相同,因為她的身份低微而拒絕反對。
相反。
親弟弟跟好姐妹婢女,王妃倒是樂於見得。
畢竟都是知根知底的,總不會有什麼岔子。
再說了。
有自己撐腰,即便弟弟再怎麼樣,也不會對小柳太過欺負。
在這種想法下,楚湘南也是做出了為兩人牽紅線當月老的決定。
“雲飛,都城的事情暫且不提。姐姐就問你一句,肯不肯迎娶小柳入門?”
楚湘南用的詞是娶而非納,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若是自己對小柳有意,就隻能把她當作正妻。
隻是。
李泉是何許人?他全都要!
更何況。
自己還披著一層楚雲飛的皮,又不是本人怕什麼?
早已把厚臉皮修煉到極致的李泉哪裏會拒絕如此美事呢,有美人投入自己懷抱,答應都來不及,肯定不會拒絕的了。
因此。
沒有任何的猶豫,李泉點頭答應了。
並且。
在小柳尚未反應過來之時,李泉直接將她擁入懷中,還親上了少女的唇。
“嗚嗚。”
小柳哪裏想到事情會進展如此之快。
未經人事的她,被少年突如其來的親吻弄得不知所措。
點到為止,李泉沒有太過分。
感受到少女唇瓣的芬芳後,他也就放開了。
將這一切看在眼裏的楚湘南很是欣喜。
她既因為跟隨左右的婢女能夠找到如意郎君而開心,又開心於弟弟的好眼光。
楚湘南曾想過。
自己若是男子身,定然親自娶了這個無微不至照顧自己的小柳,並且讓她為自己誕下眾多的子嗣。
不過可惜。
自己並非男人,而是個女子。
有著這樣遺憾的楚湘南對於抱得美人歸的弟弟也自是欣喜了。
小柳的一切她都有看在眼裏,若是出嫁給別人,這才真的是割心頭血了。
眼下如此,肥水不流外人田,正是最好的結局。
李泉哪裏知道便宜小姨子的這種想法。
“自然是要的,我對小柳姐姐可是一見鍾情得很啊!”
“你,你...”
聽到小少爺這話,小柳更是羞紅了臉。
一見鍾情?自己真的被他看對眼了?
看著嘴角邊掛著若有若無笑意的李泉,少女羞得低下了頭,不再去看這個惹得自己心慌的小少爺。
“小柳你呢?可否同意這樁婚事?”
得到了小弟肯定答複的楚湘南也是把目光轉移,放在了自己的婢女身上。
第一遭的心動,讓小柳改變了永遠侍奉女主人的想法。
在這刻,她也希望能夠有個男人嗬護疼愛自己。
沒有太多的猶豫,小柳婉轉的答應了。
“但憑王妃做主。”
話中的意思已經十分明顯了。
楚雲飛身為她的弟弟,本就有著撮合想法的她又豈會拒絕呢?
“好好。”
楚湘南很是開心,替婢女定下了同自己小弟的婚事。
在王妃這個名義上的親姐姐實則是便宜小姨子的主持下,李泉也是成功的跟小柳成了親。
府內雖然封閉,但專門收藏典禮的庫房裏頭也是有著當初王爺王妃成親時所留下的備份。
沒有任何顧慮,想要給弟弟與小柳圓滿的楚湘南專門指定了就用這些。
很快,就迎來了“楚雲飛”跟楚小柳的大婚之日。
因為雙親遠在都城晉陰,身為吳王妃的二姐楚湘南也就暫代這對小夫妻充當家族長輩了。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對拜!”
“新人入洞房!”
隨著司儀話音落幕,新郎新娘兩人也是相互攙扶著走了進去。
看著麵前的景象,楚湘南不由得也想起了自己跟謝政成親時的場景。
沒想到,已經過了數年了。
吳王妃摸了摸自己仍是平坦的肚子,歎了口氣。
也不知道為何,至今都沒能夠誕下子嗣來。
思緒完畢,楚湘南準備下去歇息。
此時的大廳除了新婚的布局外,早已是空空蕩蕩。
但。
還沒等她有所行動,一道身影跑了過來。
來人正是謝政的十六歲及笄不久的養女謝玫。
她本不姓謝,後麵因為被撫養入了王府,故才改成了謝姓。
楚湘南還沒有來得及說話,謝玫便開口咄咄。
“義父他忙於公務無法迴來,你怎麼能夠擅自主張不經過他同意呢?”
即便身為謝政妻子的楚湘南算是她的義母,但謝玫並不認賬,兩人也是很不對付。
早已有過交鋒的楚湘南哪裏不知道,講道理是行不通的。
因此,女人也不廢話。
“身為王府的主母,我難道說話沒有用?”
果然。
一聽這話,少女謝玫立馬啞口無言。
“哼!”
自知無理取鬧,又沒有討到好處,她冷哼一聲離開了。
當紅緞燈籠在王府內布滿的時候,另一邊的謝政仍忙得焦頭爛額,壓根就沒有空關注自家府裏麵的事務。
流竄的敵兵多而雜,讓他的工作很難進行下去。
城內的百姓也因為血腥的摧殘以及自己防範而采取的高壓而不滿。
雖說沒有達到起義的地步,但抱怨聲此起彼伏。
謝政有心去解決問題,但礙不住體量已經沒有辦法支撐去解決當前局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