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仙這次沒有跟著騎馬軍士,反而閑逛起來,走過諸多街道。
“咦,有人結婚?”
虞仙有點好奇走進院子,他如同一個看客旁觀。
繁雜的婚禮進行很快,眼看兩位新人進入洞房,這時戰鼓擂響,仿佛催命一般新郎怔住!
“夫君?將軍?”
女子也是聽到戰鼓聲,見到怔住的將軍,出聲開口。
將軍迴神,眼神變得堅定,他快速披上重甲,向外走去。
“夫人,等我歸來。”
話音未落,人已遠去。
虞仙看著這一幕,心中若有所思。
城內士兵們嚴陣以待,士氣高昂。
戰爭一觸即發。
虞仙靜靜地看著這一切。
戰鼓催人!
大婚之夜將軍卻要奔赴沙場。
女子輕點朱砂抹於唇上,她的娥眉間便滿是憂愁。
將軍麵對新婚妻子的不舍,還是堅定的戴上了紅纓戰盔。
看著將軍的背影,妻子忍不住的伸手挽留,卻在將軍迴頭的瞬間將手放下,再抬頭時女子眼裏寫滿了堅定。
兒女情長又怎能比得上那保家衛國的豪情壯誌!
遠處傳來的戰鼓聲頻頻響起,仿佛每一聲都敲在了人們的心坎上,讓人肝腸寸斷。
那位威風凜凜的將軍,盡管內心充滿了對愛人的不舍,但他深知自己肩負著保衛國家和人民的重任。
於是,他強忍著心中如潮水般洶湧的情感,毅然決然地轉過身去,邁著堅定的步伐漸漸遠去。
就在這一瞬間。
一直堅強隱忍的新娘再也無法控製自己的情緒,淚水如同決堤的洪水一般,肆無忌憚地從眼眶中滑落下來。
那晶瑩的淚珠順著她白皙的臉頰滾落,滴落在地上,濺起一朵朵小小的淚花。
與此同時,城中的各個角落,無數英勇無畏的兒郎們紛紛披上厚重的戰甲,手提鋒利無比的長刀,翻身躍上戰馬。
他們個個神情肅穆,目光堅毅,透露出一股視死如歸的決心。
一時間,整座古城被一種莊嚴肅穆、殺氣騰騰的氛圍所籠罩。
而隨著大軍的集結完畢,原本喧鬧嘈雜的城市剎那間陷入了一片令人心悸的沉寂之中。
隻有那偶爾吹過的風聲,以及馬蹄輕輕踏地的聲響,還在提醒著人們即將到來的殘酷戰爭。
拚死單憑三尺劍,深情唯有負紅顏。
黃沙漫漫前路行,滿牆紅綾盼君歸。
時間前進,畫麵再轉,夜霧籠罩城牆,三分白雪盡寒霜。
女子身穿白衣披上紅綾,挽過青絲點燃一盞紗燈。
輕輕掩上房門後,一路行至城門外。
在這裏有無數女子手提紗燈,等待良人歸來!
突然間,一陣高亢而淒厲的戰馬嘶鳴聲劃破了寂靜的夜空,聲音猶如驚雷一般在山穀間迴蕩著。
這突如其來的聲響讓原本沉浸在思緒中的女子猛地一驚,她迅速地抬起那雙美麗動人的眼眸,目光直直地看向遠方。
隻見前方不遠處,一匹雄壯威武的戰馬正踏著有力的步伐疾馳而來。
它身上披著金色的戰甲,四蹄翻飛,仿佛踏碎了虛空。
而馬背上,似乎端坐著一個既熟悉又高大的身影,那身影如同山嶽般巍峨挺拔。
女子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兒,她瞪大了眼睛,想要看清那個人究竟是不是自己日思夜想的他。
就在這時,一陣寒冷刺骨的狂風唿嘯而過,吹散了彌漫在空中的濃濃霧氣。
然而,當眼前的景象清晰地展現在女子麵前時,她整個人如遭雷擊,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原來,戰馬上並沒有她心心念念的那個人,取而代之的竟是一匹染滿鮮血、令人觸目驚心的泣血紅綢!
那紅綢在風中肆意飛舞,宛如一朵盛開的血色花朵。
而隨著戰馬的奔騰,馬蹄所過之處,鮮血四濺,將路邊的草木都染成了一片猩紅之色。
女子手中緊握著的紗燈“啪嗒”一聲掉落在地上,燈火瞬間熄滅,四周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她呆呆地望著那匹戰馬,淚水不受控製地奪眶而出,順著她白皙的臉頰滑落下來,留下兩道清冷的淚痕。
馬兒疲憊又堅定的走向那苦等之人,這一路千山萬水浴血而來。
隻見女子腰間衣帶隨風而落。
漫天風雪夾雜著悲愴讓人骨內生寒,白綾搖曳似乎在召喚那黃泉路上的孤魂。
女子褪去鮮紅的長袍,露出早已備好的那襲白衣。
若平安歸來,嫁衣相迎。
若天人相隔,白衣引路。
世界在剎那間重啟,虞仙孤零零地佇立在那片白茫茫、無邊無際的濃霧世界之中。
身影顯得如此渺小而孤獨。
虞仙靜靜地站著,一動不動,眼神空洞無神,心中的悲愴如潮水般洶湧澎湃,久久無法平息。
過去的種種迴憶不斷在腦海中閃現,那些曾經的歡笑與淚水,如今都已化作了無盡的痛苦和哀傷。
\"唉!\"
一聲沉重的歎息從虞仙口中發出,這聲歎息飽含了太多的無奈和淒涼。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但他卻依然沉浸在那份深深的悲愴情感之中,無法自拔。
就在這時,一個空靈浩大的聲音如同驚雷一般在虞仙耳邊驟然炸響:\"你若感覺不好,我也可以將這個故事變得圓滿!\"
這個聲音仿佛來自天外,帶著一種神秘莫測的力量,讓虞仙心頭一震。
“二號,你醒了。”
虞仙收拾心情。
“我醒了!”
在這濃霧中心,有一團血色肉球砰砰跳動,二號虞仙心神一動,直接將一號虞仙拉扯到身邊。
在這裏二號虞仙就是創世神。
一念天地開辟。
“夢中證道,創造的世界完全不受控製,就像凡人不能控製做夢一般。”
二號虞仙將感受說出。
“那你還能將故事圓滿?”
“第一次創造與第二次繼續演化不同,第二次我能夠將世界修改演化,如同修改電影畫麵。”
“甚至從那裏開始播放,暫停,終結都受到我的掌控。”
二號虞仙解釋。
“也就是說創造出來的世界,完全受你掌控,一念生滅?”
“不錯!”
“按理說,我們是一個人,為什麼我對這個世界沒有掌控的感覺?”
虞仙說出自己疑惑。
“這個世界就像一個雞蛋,現在這個雞蛋由我拿著,你又怎麼可能掌控,除非我讓給你。”
“原來這樣。”
兩人左右手關係,右手已經完全握著雞蛋,左手自然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