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還有一人緊緊跟隨在賈詡身旁,生怕這位曹營文臣出了些什麼問題。
便是於禁了。
隻是,於禁也是頭一次看見,這位賈詡賈文和提刀砍人的模樣。
當(dāng)真令人咋舌!
賈詡提刀砍人的熟練程度,絲毫不亞於他於禁於文則!
“果然,主公麾下盡是能人啊!”
於禁如此感慨了一聲,揮刀砍死一個家丁打扮的路人。
賈詡一樂,扭頭看向於禁,“文則,某這兩下可遠(yuǎn)遠(yuǎn)不如咱們軍師,有機(jī)會,讓你看看咱們別駕殺人,哈哈!”
不知為何,賈詡一笑,於禁就一哆嗦。
娘的,賈詡這個殺坯,大半的臉上被點(diǎn)滴血液沾滿了!
聽說禰衡罵賈先生是個夜鴞,嘖,這人罵人罵的,還真是有兩下子。
但,於禁不敢逼逼出來,他可是知道禰衡什麼下場,現(xiàn)在怕是都喝了孟婆湯了......
賈詡跟於禁說了一句話之後便扭頭繼續(xù)衝殺,此時此刻的賈文和已然殺的興起,懶得關(guān)注些有的沒的了。
都說他茍?他一點(diǎn)兒都不茍!
那都是被逼無奈,他賈詡也苦啊!
好不容易能好生發(fā)泄一波兒了,還不得抓緊時間?
雖然說到了曹營就不苦了,可他娘的卷啊!壓力也是有的,還是抓緊時間發(fā)泄壓力的好!
省的在砍人這件事兒上被程昱那個犢子比下去!
邊府別院。
邊讓被人捆了個五花大綁扔在了地上,跟個蟲子似的蛄蛹著,嘴裏依舊在喋喋不休。
“爾等殺錯人了!某與你們將軍管亥相識!速速去將管亥喊來!”
“我乃邊家家主,乃是當(dāng)朝名士!爾等殺我,不怕被人唾罵?”
“速速給老夫解綁,老夫願將邊氏貴女下嫁與爾等!”
於禁和賈詡對視一眼,倆人腦袋上一連串的問號。
“不是,都到了這時候了,這人還這樣?”
賈詡不屑的嗤笑了一聲,“老東西當(dāng)人上人習(xí)慣了,嘖,分不清形勢了!”
“爺爺乃是黃巾,怕什麼名聲?”
賈詡暴喝一聲,手中長刀直愣愣的紮向邊讓的咽喉,一刀封喉。
至此,邊家最後一個活口,死了。
“文則,上火油,給這一連片的宅邸點(diǎn)了!對了,財貨書籍?”
“先生放心,早就拉走了,咱們?nèi)硕嗪棉k事,嘿嘿。”於禁憨憨一笑,真爽!
顯然,他對於這所謂的世家也是極為不屑的。
剛剛的邊讓可不是意識到自己辦錯了,甚至,還以為他們是黃巾呢,嗬嗬,搞笑!
死到臨頭,還不知道拜哪尊佛爺!
名士,就這?
還是早死早超生的好。
戌時一刻,陳留城內(nèi)燃起一場大火,盤踞於陳留城數(shù)代的邊府徹底付之一炬。
無人害怕,隻是人人叫好。
隻要是人,就怕死,尤其是這些名士公卿,世家大族。
不然,也不會有後麵的黃巢了。
考不進(jìn)長安?那就殺進(jìn)去!
殺進(jìn)去的難度,要比考進(jìn)去的難度低很多嘛。
關(guān)押張邈的府邸。
賈詡不曾擦幹臉上的血跡,便急急忙忙的帶人趕了過去。
“管亥,見過文和先生!”
“管將軍,當(dāng)真不錯,軍師依舊慧眼,哈哈!”
“文和先生謬讚了,賊子張邈還在後院房中,等您發(fā)落。”
賈詡從一旁士兵手中接過毛巾胡亂的擦了一把臉,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
“走吧,送他一程!軍師有令,所有參與叛亂者,殺無赦!”
不論是張邈陳宮,亦或者是呂布,隻要沾了叛亂,殺!
賈詡邁步向前走去,忽然頓住了腳步,扭頭看向管亥,“仲德來了麼?”
“迴文和先生的話,程先生來了,隻不過......”
管亥一時間有些無措。
“咋了?”
但,賈詡來了興致。
隻見管亥心一橫,牙一咬,“程先生去找那呂布賊子的妻女去了。”
賈詡一樂,擺擺手,“放心,某跟仲德早就商量好了,貂蟬,還有呂玲綺有用,你就不用管了,仲德會處理好的。”
管亥鬆了口氣兒,嚇?biāo)惶俸佟?br />
“走走走,文和先生,我?guī)^去!”
“走著!”
“張邈張郡守,可識得某?”
賈詡卸下了偽裝,大大方方的站到了張邈身前。
張邈瞳孔驟縮,“是你?毒士賈文和?!”
“然也!爾等叛亂,早就被我主知曉,嗬嗬,你,張邈,死不足惜!”
......
“嗬嗬,嗬嗬嗬,這麼說來,呂布和陳公臺此去東郡兇多吉少了?”張邈瞬間癱軟了下來,聲音嘶啞嘲哳。
“然也,不過,隻有兇,沒有吉!”
“濮陽,已被我等軍師張開了那天羅地網(wǎng),等著他們前去呢,哈哈!”
“哼!既然事情敗露,要?dú)⒁獎帲阌刹苊系铝耍 睆堝悴弊右还#匾恻c(diǎn)出曹操之名。
賈詡撇撇嘴,這個裝逼玩意兒,怕死還不敢說?
“張郡守勿憂,某來之前,已然得到了主公的允許,凡涉及叛亂,殺無赦!”賈詡笑吟吟地看向張邈,打碎了他心中最後的那一絲希冀,將其徹底化為絕望。
“不,不可能!某和阿瞞乃是至交!”
一聲阿瞞,便是作死。
賈詡懶得跟張邈逼逼賴賴,取出今日砍殺邊氏的長刀,一刀捅向其心口,順便,還把幾個盒子扔在了地上,裏麵的頭顱咕嚕嚕地滾了出來。
於張邈臨死間隙,又補(bǔ)上了一刀。
“張郡守,黃泉路上不孤單了,有人與你作伴,嗬嗬。”
賈詡抽出長刀,甩了甩刀上的血跡而後擦幹咧嘴笑道。
張邈死不瞑目。
漢末八廚——張邈,卒。
天下大亂,烽煙四起,死人,那是極為正常的。
“對了,陳宮家人殺了沒?”
“殺了,已然醃製好,明日即可帶上頭顱前去東郡與軍師會麵。”
“好,咱們?nèi)フ抑俚滦_,休息休息,忙活了一天了,某這許久未曾動刀殺人,今日倒是有些疲倦了。”
“看來,以後還得加強(qiáng)鍛煉啊!”
賈詡活動了活動自己的筋骨,不由的感慨了一句,若是打算休息,那還得等一會兒呢。
他跟程昱老早就商量好了,呂布的家眷問題。
現(xiàn)在,是時候處理了。
別誤會,肯定不會殺掉的,他們二人身為曹營謀士,豈會如此浪費(fèi)資源?
整個曹營,誰不知道曹操和唐顯這對丈婿的喜好?
不知道?
嗬嗬,那你別在曹營了,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