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這倆人能幹出來的事兒。
唐顯非常認可這倆人的思路。
當然了,這也極為符合他們二人的人設就是了。
“也不知道主公那邊什麼情況了,所有的一切全都拋開不談,嘉依舊覺的這等事情並沒有什麼好處,隻是辛苦咱們這群人過來陪跑。就算是能打到什麼獵物,感覺也沒什麼意思,還不如咱們幾人出門踏青郊遊呢!”郭嘉有些不喜歡這種麵子工程場麵活兒。
準確的來說,唐顯,戲誌才也是一樣。
“沒辦法嘛,咱們不過來,萬一某些人的髒心眼子醞釀什麼不好的事情呢?”戲誌才無奈的攤攤手笑道。
但他對於這位天子也是極為不爽。
“對了,文和,仲德他們是不是早就帶人潛入偽裝好了?”忽然唐老爺撓了撓腦袋看向倆人問道。
“許都近郊目前已經被校事府掌握,求臻放心吧,文和仲德二人辦事可是相當靠譜的。”郭嘉咧咧嘴一樂,顯然,這兩位幹的活比他們還要受罪,能讓郭奉孝心情愉快不少。
至於這事兒為什麼交給這兩位去辦,那根本不用問。
保險,還是他娘的保險!
“馬上辰時了,他們辰時出發,到了這裏怕是也得耽誤好久,咱們沏茶喝?”戲誌才跟變戲法似的拿出一套微型茶具,郭嘉一臉不可思議。
“不對啊!臥槽!這不是嘉府上的?嘉要是沒記錯的話,這一套茶具嘉燒出來沒多久呢!”郭嘉整個人都在顫抖,看起來心情相當的激動,還有不理解。
更多的還是納悶,為毛自己的好朋友有妙手空空的趨勢?
“還有!戲誌才!你他娘的什麼時候順來的!”
郭嘉怒不可遏,伸出雙手直奔戲誌才脖頸,看起來想給自己的好基友先掐死出口惡氣。
結果,卻被戲誌才無情單手鎮壓。
“嘿嘿,奉孝啊,別這麼說嘛!這不是尋思著這次出來沒什麼打發時間的嘛,這才從你那兒借來一用噠!”戲誌才低頭看向被自己坐在屁股下麵的郭嘉,笑的賊兮兮的。
唐老爺一手抓樹幹,一手瘋狂拍打樹幹,笑的合不攏腿。
這倆人,真他娘的有意思嘿!
他現在的心情相當快樂,能看見這對基友打鬧可是個稀罕的!
不光是他,還有曹營的諸多人馬,一個個的也都笑的前仰後合。
“我覺得主公沒看見肯定會後悔的,哈哈!”
戲誌才郭嘉倒是無動於衷,戲誌才才不管丟人不丟人呢,反正丟人的是郭嘉又不是他。
郭嘉?不好意思,郭奉孝現在隻在意自己的那一套袖珍茶具的歸屬問題。
“用完還我?”
“嗯.......也不是不行,但......”
“嗬嗬嗬,戲誌才,你覺得郭某能不能拋開臉皮住到你的府上?然後每天打你孩子?”郭嘉一陣冷笑,不就是威脅嘛,搞得跟誰都不會似的。
“奉孝!咱們可是兄弟!我兒子可是喊你親叔!”戲誌才低頭看向郭嘉,雙眸中很是不理解,他覺得這人有些不要臉了,大人的事情,你丫的為毛牽扯孩子?
“哼哼!文若公達不也是叔侄關係?”
“彳亍口巴,這次用完給你。”
戲誌才認栽了,那對叔侄倆可是更親的......不也是天天相愛相殺的。
話說迴來,戲誌才如今也有了孩子,長相相當可愛,胖嘟嘟的小家夥俘獲了曹營一眾文武的心房。
當然,對於郭奉孝來說,那都不是事兒!
不多久,淡淡的茶香氤氳,三人手裏各自捏著一個小小的茶杯,慢悠悠的品茶。
臨時堆砌起來的小火灶上麵放著袖珍小茶壺,正發出咕嘟咕嘟的聲響。
除了戲誌才郭嘉二人身上有些髒之外,還真看不出這倆人剛剛‘幹’了一架。
“辰時三刻了,若是一切正常,怕是那天子儀仗也快出現了,還真是架子大呢!”
唐老爺望著遠處念叨了一聲。
這田獵,倒是傳統了,諸多臣子確實是沒辦法拒絕的。
古之帝王,春蒐夏苗,秋獮冬狩:四時出郊,以示武於天下。的確屬於傳統了,隻是這次的少年天子打算借此傳統,殊死一搏。
當然,天子是不會死的。
不多時,眾人視線之內便看見了那身騎逍遙馬,腰胯寶雕弓,金鈚箭,鑾駕綿延的身影。
“嘖,排場可真大嘿!”
“是也是也。”
“不想行禮怎麼辦?”
“呃,求,”
戲誌才剛想找唐顯的身影,卻發現查無此人。
“嘿,躲樹後麵不就得了。”
唐老爺的腦袋從樹後探了出來笑道。
二人旋即麻利起身走了過去,郭嘉甚至沒忘記將自己的寶貝收納起來。
當然,唐顯可以無視天子,但,想想到了晚上就能出口惡氣了,唐老爺便也不著急了,省的再鬧出什麼幺蛾子,影響他們晚上的安排。
直到巳時一刻,一套極為繁瑣的流程走完,這才算是能正兒八經的開始狩獵了,但,不得不說,某些人已經餓了。
此時此刻,曹操正與天子策馬並行,偶爾曹操胯下寶馬還會比天子的逍遙馬快出一個馬頭,這倒是讓某些人心情不爽。
天子黨派能爽了才稀罕呢!
有些人,到現在,愣是依舊看不起局勢。
唐老爺也不是很清楚這些人的腦袋是不是有問題,一個天子罷了,誰當不是當?
隻要利國利民,不是昏君就行了唄!
兵強馬壯者為王,這道理他們都不明白?
不是不明白,怕隻是沉沒成本太大,這群老古板舍不得他們之前的投資罷了,嗬嗬。
哪裏有絕對的忠臣?最起碼,現在的天子黨派裏麵,唐司空沒看見有什麼純純的忠臣,一個個的都是因為各種原因罷了。
要不他唐老爺看不起他們?
書歸正傳。
曹操馬後皆是心腹將校,典韋,許褚,唐顯,在之後便是曹家,夏侯家,趙雲,黃忠等等忠心將領。
沒人能在這個局麵殺掉曹操,沒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