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軍師令!”*n。
文臣點完,自然就到了最為武將們心動的環(huán)節(jié)了,此時此刻廳內(nèi)諸多武將已然臉上布滿青筋紅暈,亢奮無比。
誰不想被點名?然後去北方好好的殺上一陣?
尤其是還跟著如此多的曹營大手子文臣,這尼瑪?shù),能被點名,去了就是白撿功勞!
這跟天上掉餡餅都沒有什麼區(qū)別的好吧?
曹老板清了清嗓子,廳內(nèi)寂靜下來,隻不過,這群武將一個個的全都紅著眼珠子,嗷嗷待哺的看向曹老板。
饒是老曹被這麼多紅眼戰(zhàn)士看著,都心裏咯噔咯噔的。
不過,這感覺當真爽的一批!
當然,也有穩(wěn)如磐石的。
比如典韋許褚,這倆人根本沒什麼反應(yīng),曹老板去哪兒,他們就去哪兒。
曹老板要北征烏桓,那必定不可能落下他們哥倆。
“趙雲(yún)何在?”
“末將在!”
“隨某北征烏桓!”
“喏!”
第一員大將定下。
“夏侯惇!”
“末將在!”
“夏侯淵!”
“曹仁,曹洪!”
“曹純,曹休!”
“黃忠!”
“樂進!”
“太史慈!”
“張遼!”
“徐晃!”
“高覽!”
“末將在!”*n
唐老爺沉默,這烏桓,怕是他娘犯了天條了......
文臣就不多說了,這他娘的十三個武將,你就說哪個本事差了?
還帶著典韋許褚兩個保鏢,就這陣容,計策不計策的,怕是也沒什麼用處了,幹脆利索的平推怕是都沒有什麼難度。
真的,唐老爺想不出難度在哪兒?
你丫的就算鐵木真現(xiàn)在是這群人的對手,也得倆腿一蹬,滾去投胎......
“某覺得,計策好像有時候也沒什麼很大用處!辟Z文和輕捋著自己的胡須感慨道。
程昱倒是輕笑兩聲,“無妨,我等去當保險便可!
“仲德所言極是。”
“某還是想去看看幽州東部的風景,想來也是不錯的!
“機伯說的在理,乾,也一樣!
被點名出征的這群文臣一個個的心大的一批,本來就有大手子中的大手子帶著,現(xiàn)在又多了好多大手子武將,不是,這玩意兒怎麼輸?不好意思,他們是真的想象不到。
幹脆,不如去看看幽州的風景,想來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三日後,率兵四十萬,開拔幽州!”
“此戰(zhàn),務(wù)必定鼎北方!”
“喏!”
廳內(nèi)應(yīng)喏之聲山唿海嘯,好似能將這房頂掀翻一般,氣勢驚人!
“散會!迴去各自準備!”
“喏!”
眾人領(lǐng)命離開,撈到活計的武將一個個的牙花子都開心的飛起,沒撈到活計的武將一個個的幽怨的一批,全都圍在那群有活幹的武將周圍,進行訛詐活動。
咋?這好活讓你們挑走了,你們還能不請客的?
不可能!
曹營就沒人會幹賠本的買賣!
此戰(zhàn)曹操隻帶了虎豹騎,驍果軍兩把尖刀,再帶四十萬大軍,足以平推幽州烏桓。
至於錦帆營......算了吧,那邊暫時用不著水軍的。
陷陣營?呃,許都也是很重要的,誠然現(xiàn)在南方老實的一批,可萬一他們想不開呢?
再說留守許都的,那也沒什麼能力差的,就直說了,曹魏集團到了現(xiàn)在,除了當初答應(yīng)某些諸侯照看他們家二代的,那些算不上什麼人才,其他的,哪個不是一刀一槍殺出來的赫赫名聲?
至於忠心問題?
別鬧,現(xiàn)在就算是瞎子也能看出來曹魏集團的未來何等耀眼,真要是有人來策反什麼的,怕不是都能被剁碎了喂狗去!
唐府,後院。
安排完了事情之後,曹老板攜家?guī)Э诘膩砹烁舯谒t婿家裏。
丁夫人,曹昂,曹昂的妻妾,還有小丕子等等等等,還有老曹的女兒們,一窩蜂地來了唐府。
當然,依舊少不了曹老板身側(cè)的左右護法典韋許褚的身影。
唐老爺家中女眷更是全部出動,甚至,甄宓都來了!
老大一大家子人,熱熱鬧鬧的在後院開始烤肉,喝酒,說笑。
竹炭的清香纏繞在大塊大塊的烤肉上,愣是給大寶二寶迷糊的不知道吃肉還是啃竹子。
陳釀的老酒一壇一壇又一壇的被掀開酒封子,酒香縈繞在後院久久不能散去。
“求臻,這時間一晃,便是幾年流逝,過的當真快。 辈懿倭嘀票,品嚐著杯中美酒,有些感慨:“當年某的那些老友,一個個的也都分道揚鑣,此生再難以相見!
“幸好某身邊還有求臻你作伴,不然,這日子過的未免會有些太過於無趣啊~~~”
曹老板喝多了,又下意識的開啟了裝逼模式。
一旁的曹昂聽不下去了,次次喝多了都這麼說,也不會搞點新花樣!
“爹,我陪您喝!”
“好好好,哈哈!”
曹操剛才是對唐顯說的,但,他衝著的方向是大寶。
大寶熊臉上寫滿了問號,看著曹昂過來將它擠走,樂顛顛的遠離了某個撒酒瘋的。
真過分!不讓熊踏踏實實吃飯。
幸好,老曹還有個惦記他的好大兒,就是不知道,等到明天老曹睡醒之後會不會尷尬......
——
翌日,丞相府,後宅。
曹操揉著有些疼的腦袋從榻上爬了起來,迷迷糊糊的,還有些宿醉的感覺,
吱呀一聲,房門被人推開,丁夫人托著木盤,上麵放著醒酒湯看向曹操。
“阿瞞,先把醒酒湯喝了!
曹操點頭,聽著自家媳婦的話,老老實實的接過醒酒湯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咕咚咕咚就開始喝。
“唔,昨天好像喝多了,還有些難受呢!
喝完了醒酒湯,曹操察覺到腹部暖流升起,腦袋的宿醉感也減少了幾分,抬頭看向丁夫人扯了個笑容。
誰成想,丁夫人白了他一眼:“你昨天喝的還真不少,後來摟著熊貓大寶嗷嗷要跟它拚酒,還要給它訴說你與袁本初,袁公路那些求學的事兒呢!
......
忽地,曹老板覺的自己腦袋更疼了。
喝斷片不可怕,可怕的是第二天有人幫你迴憶。
得虧這年頭沒得手機錄像,不然老曹現(xiàn)在怕是已經(jīng)社會性死亡了。
即便如此,曹老板的老臉依舊紅撲撲的。
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