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張子流果然乖乖悄悄的坐在旁邊,再不和臺風說一句話了。
舒逸雲(yún)等氣消了以後,忽然轉(zhuǎn)頭定定的看著張子流,片刻以後他了然的說道,“所以你剛剛這麼跟我說,就是為了刺激我,對嗎?”
“因為你不想和老頭子我繼續(xù)說下去了,幹脆就一句話定乾坤了是嗎?”
張子流:“......要說的話也確實有這麼個意思。”
舒逸雲(yún):“......”
這邊舒逸雲(yún)才剛剛要發(fā)飆的時候,那邊的張維良已經(jīng)到了。
“定下來了嗎?”張子流知道舒逸雲(yún)要炸毛了,這時候也不方便說毛擼,幹脆就直接岔開話題。
舒逸雲(yún)聽了張子流說的話以後,果然轉(zhuǎn)頭對著張維良,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
“快點把資料都拿過來。”
張維良:“......”
感覺自己無辜受累......
好像被牽連了?
另外兩個第9局的人搬過來一大堆厚厚的資料夾。
“如果是紙質(zhì)資料的話,目前來說有一個閱覽室那麼大,這些目前是總綱。”
隨意的拿起一個文件夾張維良加那文件夾甩了甩對著張子流和舒逸雲(yún)說道。
舒逸雲(yún)的目光之中仿佛蘊含了重重的怒火。
怒火衝天而起的時候,這一切看起來就變得十分的不對......
“世家大族果真是屍位素餐,我知道這群人不幹人事,沒想到這麼不幹人事!”
舒逸雲(yún)咬著牙,最終隻是長長的歎了一口氣。
這樣的話若是放在百年前的話,他甚至能說出這種話的資格都沒有。
因為那個時候世家大族掌控一切的權(quán)柄。
說是世家大族一句壞話,第2天的時候整個人就會消失於世間!
而能夠有今天的結(jié)果,已經(jīng)算是榮幸至極了......
舒逸雲(yún)和張子流二人一臉,沉重的將那些文件夾翻看了一番。
某年月日,博陵崔氏為保全世家榮耀,於島國交易,將大夏的10萬件文物全數(shù)賣給島國。
某年月日,範陽盧氏家族發(fā)展停滯,為了加快家族發(fā)展,盧氏一致決定將家中的藏寶賣給大米國,並且共同實行大夏的文化斷層計劃!
......
看完了博陵崔氏和範陽盧氏的這兩份資料記載以後,張子流將這兩份資料扔到了旁邊去。
單單是記載博陵崔氏還有範陽盧氏的簡綱,就已經(jīng)有五個文件夾之多。
張子流的目光冰冷而又銳利,黑的如同深潭......
“反正要一個個的清算過去,一個一個的看就好了。”
舒逸雲(yún)知道自己心理承受能力,所以他壓根連看都沒有!
“等到第9局這邊有動作的時候,你直接跟他一起上就行了。”舒逸雲(yún)深深的吸了一口起氣,他看見張子流的目光十分的深沉。
張子流沉沉的點頭。
一旁的張維良微微的笑了一下,“在知道世家大族做的這些事情以後,想要忍住自己的脾氣,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了......”
張子流聽了張維良的話,以後也隻是輕輕的笑了一下......
“確實不容易。”舒逸雲(yún)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
就看舒逸雲(yún)現(xiàn)在眉頭皺起的這模樣,顯然已經(jīng)能夠看出他現(xiàn)在就對博陵崔氏和範陽盧氏這兩個家族十分的厭惡了。
若非聽張子流說了博陵崔氏和範陽盧氏的事情的話,舒逸雲(yún)是不會去看的。
因為他知道自己沒有那麼高的演技。
舒逸雲(yún)就是舒逸雲(yún),十分的嫉惡如仇。
倒是張子流有些疑惑的朝著張維良看了過去,“既然你們的手上已經(jīng)有了足夠的證據(jù),為什麼還不將這群人繩之以法?”
雖然說這群世家大族看似在各種各樣的平臺握著很多的資源,可說到底要是直接掰手腕子的話,在科技力量的加持之下,哪個世家大族能夠比得過正規(guī)軍呢?
張維良搖搖頭,“據(jù)說還有一些更核心的東西......”
至於更核心的東西是什麼張維良雖然不能說出來,但是他可以給張子流一點點的提示。
說到這裏的時候,張維良的目光忽然詭異的落到了張子流的身上,“您自己不是古武世家出身的嗎?”
也就是說更核心的東西很有可能和古武有關(guān)係。
張子流愣住了,“我......古武世家?”
他什麼時候變成世家出生的了。
而且還是玩的古武,這麼高大上的嗎?
一旁的舒逸雲(yún)愕然的朝著張子流看過去,“什麼,你這小子竟然也是世家子弟?真的假的?”
空投看舒逸雲(yún)和張子流兩個人比他還茫然的模樣,不由得陷入了沉默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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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是真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張維良琢磨了一下,把關(guān)於張子流的身份調(diào)查給弄了出來,放到了張子流的麵前。
對於張維良的手裏麵有張子流自己的一大堆的身份調(diào)查,張子流並不吃驚。
畢竟他都要給大夏引領(lǐng)文化複蘇的潮流了,第9局這種特殊的組織不查他查誰?
舒逸雲(yún)好奇的把自己的腦袋湊了過去,二人看完了以後,神情俱是十分的恍惚。
看樣子也不知道是相信還是沒有相信的好。
資料上麵寫的是張子流的身份父親居然是某一個古武門派的掌門,而母親則是另外一個門派的掌門的女兒。
很狗血的一個故事。
因為婚事遭到了反對,所以這二人就離開了古武世家,到了這普通的人世間生活來了。
張子流晃蕩晃蕩腦袋,“我還真的是古武世家的出身,那他小時候怎麼一點關(guān)於武術(shù)的東西都沒學過?”
這麼想的張子流也就這麼問出來了。
一旁的舒逸雲(yún)聽了他的話以後不由得笑了起來,“就你小時候天天住ICU的那體格,你爹媽就是能教你古武,那也不敢教你啊。”
張子流覺得舒逸雲(yún)說的有道理。
張維良靜靜的盯著張子流,目光如同鷹隼一般,那麼問題來了......
他看向張子流說道,“既然你的那些古武並非是父母教授,那麼在中西文化的交流大賽的舞臺上麵,你把其他國家的那些人打了個落花流水的招式,都是從哪來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