迴去的時候,潘老師抱著八個公仔娃娃,可以說是滿載而歸,旁邊的那對男女看的臉都綠了,女子開始指責男人沒有用……
“叮,來自某男的嫉妒,黑米+2”
許三有些無語,別因為這個,自己無意中拆散了一對姻緣吧……
其實兩人在一起的時候,潘老師都是很小心的,像抓獲這麼多的娃娃,早就該在朋友圈上曬圖了,班裏的同學都能夠看到,自然包括馮軼君。
算了,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吧,至少眼前是快樂的。
兩人玩到十點,許三才將潘老師送迴教師公寓樓,迴去的路上順便買了些本子和筆,這是大白要求的,也不知道它想直播些啥。
別墅小院裏,並沒有想象中硝煙四起,林芊芊和謝卓雅正坐在一起,相談甚歡,似乎還可以接著談到天亮。
許三連客廳都沒有進,遠遠地和二女打過招唿,就直接在院子裏打坐起來。
林芊芊掩口打個哈欠,“卓雅,我有些困了,先去睡了。”
“好的,我也有些累了,早點休息。”
二女相互道過晚安,各自迴房,幾分鍾之後,樓上的一個窗戶被打開,不過沒有其他動靜。
許三坐了半小時,從指尖取出一塊白色玉佩,朝著前方一拋,一道蒙蒙白光驀然一閃後,整個一樓都被無形的法陣所籠罩。
做完這些,他才站了起來,雙腳一踏,整個人就拔地而起,直接跳進了那個窗戶。
……
淩晨一點,許三從樓梯上走下來,神情輕鬆,隻是剛進入客廳,眼睛就有些發直。
一道身影正安靜地坐在沙發上,似乎已經等了許久。
“卓雅!?”許三有些驚奇了,整個一樓都被法陣所籠罩,她是怎麼出來的?
“卓雅,你為什麼坐在這裏?是不是剛換了地方,有些認枕頭?”
他表現的很關心的樣子,可對方撇了下嘴,有些不高興,“你們在樓上折騰的聲音那麼大,樓都要塌了,我還怎麼睡?”
奸 情被撞破,許三沒有絲毫的尷尬,反而十分好奇,“卓雅,你是怎麼出來的?”
有自己的法陣籠罩,別說折騰了,就是樓真的塌了,對方也應該毫無察覺才對。
“什麼怎麼出來的,我睡不著,起來走一走,然後就聽到了芊芊的叫聲……”
畢竟是未經人事的小女子,臉皮遠不及許三的一成厚度,說著謝卓雅俏臉就被紅布蒙住了一樣,再也說不下去了。
見她說的不明白,許三幹脆又隨手布置了一個小結界,將茶幾上的茶杯籠罩了。
“卓雅,你把茶杯端起來。”
“什麼啊?”
謝卓雅表示疑惑,臉上紅暈退去,不過還是依言伸手,直接將茶杯端起。
而許三的瞳孔瞬間放大,就在剛剛他清楚地看到,謝卓雅的手碰觸到結界的那一剎,結界竟無聲無息地融化一般,任憑手輕易穿過。
許三一把將對方的手抓住,手掌嬌小,柔若無骨,謝卓雅的耳根都一下子紅了。
“你……”
許三根本就沒有理會太多,隻仔細地查看這隻玉手,半晌,毫無所獲。
等他鬆開手時,才發現對方嬌軀顫抖著,雙腿緊緊合攏,眸光更是嬌豔欲滴。
“卓雅,你……不舒服?”
“長生,我……我也想修煉!”謝卓雅鼓起勇氣,如此道。
“可你的經脈完全受損,根本無法修煉。”許三納悶了,林芊芊明顯排斥修煉,這位卻主動要求。
“不是,我說的是……像林芊芊一樣修煉!”
此女終於說完,漲紅著臉,依舊堅決地望過來。
“啥!?”
許三有些懵圈了,自己和林芊芊那樣的修煉,能是你一個小女生想象的?
“那樣不行……”
“芊芊能夠做到,我為什麼不行?”謝卓雅一臉的堅決,“長生,我知道我命不長久,可我想做一個像芊芊那樣的女人都不行嗎?”
許三知道今天事情大條了,看來剛才林芊芊過於放縱,已經讓這位心中的小魔頭覺醒了,自己能和她一起修煉嗎?
絕對不行!
要不自己成啥了?
“那個,卓雅,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樣,而且你現在的身體不適合修煉,我現在還在想辦法解決這個問題,你不會因為一時激動,而錯過了治愈的時機吧?”許三竭力地胡扯著,他還真擔心對方不管不顧地撲過來,以自己羸弱的定力,說不定會釀成大錯。
“可你得給我個期限吧?不能一直讓我等等,那樣就是在敷衍我……”對方一點都不好糊弄。
許三暗自叫苦,自己哪裏知道什麼期限,不過他還是硬著頭皮道:“三個月!三個月內我肯定能找到方法!”
三個月內,自己肯定要從這裏搬出去!
這日子沒法過了……
謝卓雅嘴角微揚,一絲得意一閃而過,拉著許三的胳膊,楚楚動人,“長生,我信你,我這一生都交給你了,如果你真的沒有辦法了,一定要告訴我,讓我做一迴真正的女人就好。”
說著,此女就慢慢靠了過來,溫玉入懷。
生活就是這個樣子,既然無法反抗,那就坦然麵對吧……
北理大學的足球聯賽共有十八支隊伍參加,那些院係大都和電子班一樣,兩個三個班組合成一支隊伍,畢竟每個隊伍都需要湊齊十一個人才行。
按照隊長要求,許三下午兩點就來到學校,雖然不是正規比賽,可一些必要的配合還是需要的。
隊長是電子二班的李德民,一位身體很壯的男生,還是校隊的主力前鋒。
十四位同學匯聚在一起,分發球衣,其中三個替補,具體位置看場上需要。
李德民將大家招唿到一起,簡單地介紹一下,大家經常在一個大教室上課,雖然叫不出名字,也都混個臉熟了。
“長生,你傷好了?”不少同學都主動過來打招唿,對於這位運動會和籃球賽都出盡風頭的同學,大家都表達了足夠的善意。
為了比賽,許三還特意買了雙手套,戴在手上,似模似樣地,站在門前,由三位替補輪流射門,而其他隊員在一起,由李德民負責講解戰術,簡單的配合。
其實學生比賽,沒有真正的戰術配合,得到球大腳交給李德民就行,張振揚負責當僚機,至於後方球門,完全指望著許三了。
下午三點,土木係的學生過來集合,他們一看到許三他們正練的起勁,一個個都笑了起來。
“德民,不錯啊,還湊夠了十一個人。”
“你們電子行嗎?別和籃球一樣,直接來個潰不成軍……”
“等下,那個守門員是誰?”
“臥槽!許長生!他不是受傷了嗎?怎麼這個時候活蹦亂跳的?”
原本嘻嘻哈哈的土木係學生集體失聲了,看著遠處正在做著各種撲救動作的許三,一臉的幽怨。
之前籃球比賽,他們可是親眼目睹了對方的逆天防守……
尼瑪,你都受傷了,還跑過來幹什麼?
土木係的隊員聚在一起,隊長給大家打氣,“不用緊張,他們就一個李德民,一個許長生,我們這麼多人,準備衝著冠軍來的,還幹不翻一個小小的電子?”
“不錯,等進攻的時候,在對方禁區外多倒幾下腳,讓他心裏發慌,機會自然就來了。”
老話說的好,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很快土木係就統一的思想,找到了破門秘術。
三點四十,下課鈴聲一響,孫文昌就組織班裏的同學過來加油,遠遠地看到了許長生,頓時一個個內牛滿麵,一肚子的話要傾訴。
“長生,你怎麼現在才來?”
“我們籃球被淘汰了,長生,你要是在多好!”
“長生,怎麼沒看到你傷哪裏了?”
馬正蘭眼尖,湊到近前想掀開球衣檢查一下,實則是借機看下八塊腹肌,被許三敏捷地識破了。
熙熙攘攘間,四點整,比賽正式開始。
許三確實是第一次踢球,不像籃球,還有業餘高級技術在手,足球在他腳下,估計都給踢呲了,好在剛剛他連續開了幾大腳,並沒有偏離太離譜。
足球場上最受關注的,自然是前鋒,至於守門員,這麼多年來,就有一個叫鴨心的蘇聯人獲得過一次金球獎,由此可見守門員根本不受待見。
雙方一交手,實力差距就明顯暴露出來了,土木係連續幾個傳遞,球已經在禁區前了,電子班連球甚至都沒有碰到。
“射門!射門!”幾十位土木係的啦啦隊開始興奮起來。
而電子班的球員明顯慌亂了,其中一位甚至情急之下,一個飛身鏟球……
球沒碰到,卻將人給幹翻了。
點球!
全場都沸騰了,開賽還沒有三分鍾,電子班就被判了極刑,李德民帶領幾個球員圍著裁判說理,而裁判是體育部的老師,絲毫不給麵子,手指著十二碼處。
點球!
土木係的學生歡欣鼓舞,而電子班卻如喪考妣,有幾位女同學搖搖頭,都準備轉身離開了。
“怕什麼?我們有許長生!”不知道是誰突然喊了一聲,頓時大家如夢初醒。
對啊,許長生連籃球都能定在籃板上,一個足球何足道哉?
“唿啦啦”地,上百位學生都朝著這邊球門匯聚。
李德民跑到近前,低聲道:“長生,對方罰球的是徐世浩,他喜歡朝球門左下方踢。”
許三點頭,表示明白,然後學著電視裏的守門員那樣,站在球門線,手腳不停地開合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