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女人轉(zhuǎn)頭對許文浩說道:“大鼻子,你就認(rèn)輸吧,這你怎麼贏?”
直播間的粉絲也起哄:
“哈哈哈,大鼻子終於輸一次了,解氣、開心!”
“輸給這樣的大美女,不丟人!”
“說真的,氣氛都這樣了,大鼻子跳《蘋果》也是於事無補(bǔ)。”
“三分鍾內(nèi),我要知道這姑娘的全部信息!”
“她在堵城讀書嗎?我要坐飛機(jī)去堵城找她!”
“大鼻子就不要跳了,讓我再迴味一下。”
央拉走下了舞臺,微微有點氣喘,笑道:“浩哥哥,該你了。”
許文浩向央拉豎了一個大拇指:“沒想到你人美,舞跳得更美。”
央拉歪頭:“浩哥哥,你要認(rèn)輸嗎?”
“怎麼可能!”許文浩笑,“我隻是想告訴你,你要逼我出大招了!”
央拉好奇地問道:“什麼大招?”
許文浩神秘一笑:“一會兒你就知道了,我現(xiàn)在要迴車裏拿裝備。”
老女人一臉迷糊:???
我怎麼不知道大鼻子在車裏放了什麼跳舞裝備。
她本來要跟上,卻被許文浩阻止了:“你先直播著,我去去就來。”
許文浩迴到車裏,先用電腦下載了《飛天》這個舞曲,再用1千情緒值兌換了跳舞的服裝,再用1萬情緒值兌換了一套設(shè)備,然後再次前往廣場。
當(dāng)然,這並不是全部,因為一會兒跳舞的時候,還會需要係統(tǒng)的幫助。
許文浩迴到廣場,第一件事就是在舞臺正下方把四個兌換好的設(shè)備呈四個對角放好,中間空了大概10個平方的空間。
本來所有人就在等他,這一舉動把目光全都吸引了過去。
“哇,這兄弟在幹嘛?”
“他擺放的是什麼東西呀?”
“他是真的還要跳嗎?我覺得怎麼跳都贏不了那個藏族姑娘了呀。”
“無所謂了,本來就是快樂的晚會,怎麼開心怎麼來。”
相比較現(xiàn)場觀眾的反應(yīng),直播間內(nèi)的粉絲反而持有不同的觀點。
“我怎麼感覺大
鼻子要翻盤的樣子?”
“嗯,你看大鼻子的表情,從來沒有這樣認(rèn)真過。”
“是呀,他表演轟動世界的三秒換人術(shù)和隔空取物的時候,都是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
“這個時候的大鼻子更帥了。”
“話說,兩個直播間已經(jīng)十八萬人了,有沒有人認(rèn)識大鼻子擺的東西是什麼呀?”
“看下去就知道了,別急。”
許文浩走了上舞臺,將U盤遞給了音響師,然後將外套脫下。
“哇!”
現(xiàn)場很多女性爆發(fā)出驚歎聲,包括老女人和央拉。這兩個女人,還激動地又蹦又跳。
粉絲:“臥槽,大鼻子太帥了吧!”
“麻蛋,我是不是有病,我一個男的,都動心了!”
“我把我男朋友踢下床了!”
“我把我老公趕出家門了!”
“我正在網(wǎng)上搜索打飛的的價格,是飛機(jī)的飛,我要去仲德村堵大鼻子!”
隻見許文浩裏麵穿了一套白色鑲著金邊的漢服長袍,夜風(fēng)一吹,長袖流轉(zhuǎn),衣袂飄飄,再配上他俊俏的麵容,就猶如即將飛天的嫡仙人,聖潔如雪,不染風(fēng)塵。
音樂響起,開始就是以雲(yún)鑼、碰鈴、笙、揚(yáng)琴和箏疊置的弦樂,瞬間構(gòu)築成神秘縹緲的背景世界,接著口笛透出,仿佛有種東西透過層層瑞靄祥雲(yún)降落人間。
“這是《飛天》!”
有人已經(jīng)聽出了這首舞曲。
“對對對,去年春節(jié)晚會上還表演過呢!”
此時的許文浩已經(jīng)在音樂聲中慢慢單腳獨立,左腳向後上翹,雙手舉過頭頂,抬頭望月。
跟著一手輕柔落下,放在胸前,一手繼續(xù)舉在頭頂之上。同時低頭,平視,身子竟然開始跟著節(jié)奏緩慢轉(zhuǎn)圈。
臥槽,他一隻腳站立是怎麼轉(zhuǎn)起來的?
所有人看到這一幕,隻覺得全身發(fā)麻,還沒來得及驚唿出聲,就見許文浩停住身形,左腳落地,長袖飛舞後雙手合十,雙腳不動,上半身後仰,臀部與地麵平行,但身軀與地麵呈60度角彎曲。
“哇!”
沒有人忍得住,
不得不把這一聲吐出來,這才讓心裏好受一些。
直播間當(dāng)然也炸了。
“臥槽,大鼻子是怎麼辦到的?”
“晚會上表演《飛天》的舞者,都是因為右腿與鐵樁綁在一起,才能演繹這些動作,大鼻子可沒有做這些準(zhǔn)備工作呀!”
“隻能說大鼻子的腰腹力量已經(jīng)強(qiáng)到?jīng)]譜了。”
當(dāng)然,更爆炸的還在後麵。
許文浩再次把左腳上舉,這次是直接舉過了頭頂,然後隨著音樂向右傾斜,又是與地麵呈60度,而身軀紋絲不動,就像右腳真的被釘死在地上一樣。
跟著放下腳,雙手合十,向前邁步,雙腳騰空,長袖揮出。
這無疑表明了,他的腳根本就沒有采取任何手段,剛才硬是靠實力做出了那些不可思議的動作。
後仰、前傾、左右晃動......
許文浩一次又一次驚爆大家的眼球,紛紛表示牛頓的棺材板已經(jīng)按不住了。
不僅如此,舞蹈專精的許文浩舉手投足間,都演繹出了飛天舞空靈縹緲的感覺,那聖潔的笑容,揮灑的魅力,無不在撥動觀眾們的心弦。
現(xiàn)場的掌聲在許文浩做第一次後仰的時候,就沒停過,歡唿聲,口哨聲,一聲接一聲。
已經(jīng)輸定了的央拉完全沒有敗者的落寞,而是在舞臺下興奮地蹦蹦跳跳,臉頰緋紅,嗓子已經(jīng)叫得沙啞,雙手都要拍爛了。
老女人也想像央拉一樣發(fā)泄自己的興奮,可是條件不允許,她還要舉著兩個手機(jī)直播呢,隻能用大聲的喊叫來發(fā)泄。
舞曲的最後一段是動力性再現(xiàn),鍾鼓齊鳴,氣勢磅礴,仿佛是彩雲(yún)飛騰,在召喚舞者飛天。
當(dāng)尾聲又迴到安靜神秘的引子意境中,描繪飛天與眾神歡舞後,向天際漸漸飛去。在雲(yún)鑼的叮當(dāng)聲和弦樂透明的泛音中,許文浩突然從舞臺上飛身而下,正好處於四個裝備中間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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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
“臥槽”之聲衝破天際。
許文浩竟然沒有掉在地上,而是憑空站立,跟著還在慢慢升空。他雙手虛托,抬頭望天,白袍飄飄中,仿佛真的在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