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譚青青一口迴絕,這可是步及國家安全的大事。
許文浩更好奇了,眼珠子一轉(zhuǎn),說道:“你們知道什麼是讀心術(shù)嗎?”
譚青青和趙教授一臉茫然。
許文浩拿出無數(shù)科幻電影的臺詞,說道:“讀心術(shù)其實就是心靈感應(yīng)。”
“象你們心理學(xué)家,是通過目標(biāo)的一係統(tǒng)語言、動作,還有微表情,來判斷對方的心理,但高深的讀心術(shù),就是看著對方的眼睛,來窺探別人的內(nèi)心。”
時間緊迫,譚青青雖然很想聽,但還是打斷了許文浩的瞎編:“對不起,許先生,這些問題我們迴來當(dāng)麵討論,現(xiàn)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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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文浩也打斷了譚青青:“我的意思是說,雖然我的讀心術(shù)隻是皮毛,但是如果這件事很嚴(yán)重,沒有讀心術(shù)就不行,那麼,隻要還能看到目標(biāo)的眼睛,我可以試試。”
譚青青和趙教授的眼睛恢複了神采。
譚青青問道:“試試的把握有多大?”
許文浩繼續(xù)編:“我說了,讀心術(shù)其實就是心靈感應(yīng)。多大把握我不知道,但如果我集中所有的精氣神,可以進(jìn)行一次中級讀心術(shù),就是不需要對方做動作,也不需要問問題,隻要看對方的眼睛就行。”
“不過,我的代價很大,精氣神會嚴(yán)重虧空,至少一個月內(nèi),身體情況比腎虛還要嚴(yán)重十倍,而且這段時間,都無法再用讀心術(shù),哪怕是初級也不行。”
譚青青想都沒想,就說道:“你需要我們付出什麼?你可以提,我去申請。不過,你還是單身,腎虛一個月內(nèi),應(yīng)該問題不大吧?”
許文浩:“……大姐,我在幫你們忙,有必要紮心嗎?”
譚青青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說條件吧!”趙教授說道。
“哪要看這件事有多大?涉及堵城?蜀都?還是整個華夏?”許文浩問。
“整個華夏!”趙教授迴答。
嘶!這麼嚴(yán)重?
許文浩倒吸了一口冷氣,為全球變暖做出了貢獻(xiàn)。
想了想,許文浩說道:“我就提一個條件,就是當(dāng)我需要的時候,你們能滿足我一個要求,
當(dāng)然,這個要求不違法違紀(jì),可以嗎?”
趙教授笑了:“喲,小夥子,胃口很大嘛,到時你要一萬個億,我們怎麼辦?”
許文浩:“趙教授,您就別逗我了,我也要有這個膽子,敢給國家提這樣的要求呀!”
“遵紀(jì)守法、合情合理的要求,對吧?”趙教授確認(rèn)。
許文浩點頭,然後他瞄了一眼譚青青,開玩笑道:“如果我要青青警花當(dāng)我老婆,這個合情合理嗎?”
趙教授大笑道:“不合情合理,這是人權(quán)!”
譚青青也笑了:“何必動用這個要求,我現(xiàn)在也單身,你來追我,多半會成功的。”
許文浩頭痛:“這合情合理打擊範(fàn)圍太大了。”
譚青青嗔道:“身為華夏兒女,為祖國……”
許文浩急忙舉手:“好了,我錯了,我辜負(fù)了我從小到大的正治老師!”
趙教授說道:“青青,還是申請一下,備個流程。”
譚青青點頭,離開了鏡頭,大概是出去打電話了。
趙教授很感興趣地問道:“小夥子,你那個讀心術(shù)是怎麼出現(xiàn)的?”
許文浩迴答:“我也不知道,隻是在一次和朋友玩遊戲的時候,突然發(fā)現(xiàn),隻要在特定的範(fàn)圍內(nèi),我就能看到他們心中的答案。”
趙教授沉吟:“就沒有什麼前兆嗎?”
許文浩很幹脆地?fù)u頭。
趙教授沉默了。
不一會兒,譚青青走了進(jìn)來,說道:“隻要你能找出答案,上麵就同意了你的條件。”
許文浩:“行,那就說說是怎麼一迴事吧?”
譚青青把事情複述了一遍,許文浩光是聽著就驚出了一聲冷汗:
“那還等什麼,趕快提審那個罪犯!”
譚青青問:“你需要消耗大量精氣神,不準(zhǔn)備一下嗎?”
許文浩搖頭:“不用,我閉目養(yǎng)神一會兒就行。”
很快,那個醫(yī)藥公司的高管再次被帶進(jìn)了特殊審訊室。他似乎連坐直的力氣都沒有,就這樣斜靠在椅背上,看著麵前的趙教授和譚青青。
然後,有氣無力地
說道:“這次是二位一起來審嗎?不要浪費(fèi)力氣了,我沒有什麼好說的。”
譚青青將手機(jī)鏡頭擺弄了一下,然後看著屏幕問道:“這樣可以嗎?”
許文浩點頭。
高管一愣:這在幹嘛?還有一個人在視頻,這是隔空審問?
然後臉上露出嘲諷的笑容:嗬嗬,搞笑,再高明的心理專家過來,都找不到答案。
譚青青也不說廢話,按照許文浩的吩咐,將一個平板電腦舉起來,與高管的視線平行,裏麵是十二個當(dāng)時在場的工作人員照片,然後問道:“這裏麵誰是接應(yīng)你的同伴?”
高管眼神都沒有變化,就那麼默然地看著屏幕。
這也是讓趙教授和譚青青感到最無力的一點,這人身懷末期癌癥,妻兒又在國外,他已經(jīng)無牽無掛,無所畏懼,所以沒有任何心理攻勢能攻破他的防線。
雖然高管表麵上心如死灰,但是他終究是人,都有人類下意識的行為,所以當(dāng)譚青青問出“同伴”這個問題時,他如往常般,心裏已經(jīng)浮現(xiàn)出了答案。
“***!”許文浩同時說出了一個人名,這可是花了1萬情緒值兌換的。
“咣!”
高管全身發(fā)軟,整個人如灘爛泥般,從座椅上滑落在地上,一臉見鬼的表情,跟著滿眼的絕望,嘴裏昵喃道:“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啪!”
譚青青興奮地拍桌而起,對站在旁邊的其中一個警察說道:“快,提審***!”
“是!”
警察趕快跑了出去。他都跟審一個多星期,當(dāng)然知道這件案子有多嚴(yán)重!
“謝謝你,謝謝你!”譚青青向著許文浩鞠躬。
“沒我事了吧?”許文浩問。
“沒有了,國家欠你一個人情。”譚青青笑顏如花。
“啊!”
此時,那個高管卻像瘋了般,整個人跳起來,要去抓手機(jī),他不甘心,他一切的謀劃,都因為這個神秘人煙消雲(yún)散,他一定要看這個人長什麼樣子,不然他死不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