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文浩之前和係統的對話是這樣的。
許文浩:我要破碎虛空!
係統:你想穿越?這難度太大,你的情緒值不夠呀!
許文浩:穿你個頭,我要直接到劉沁歡身邊,應該怎麼辦?
係統:哦,這是瞬間移動。但不能直接傳到人物身邊,因為空間能量波動,對人體傷害過大。
許文浩:那就定位在十眼橋皇朝娛樂會所。
係統:一公裏一萬情緒值,一共38.7公裏,四舍五入,需要40萬情緒值。
許文浩:怎麼那麼貴?一公裏等同於可以延長壽命的神之一手了!
係統:神之一手需要一分鍾,瞬間移動隻需要一秒鍾。
許文浩:對呀,瞬間移動不是應該便宜些嗎?
係統:你沒聽過濃縮的都是精華嗎?
許文浩:那38.7怎麼就五入成40了?
係統:哦,那就按38來算,五入不是40嗎?
許文浩:o(︶︿︶)o
許文浩剛找到廁所,就發現有兩個衣著暴露、濃妝豔抹的少女,架著一個穿著白襯衣和牛仔褲的女人從女廁所出來。
雖然女人耷拉著腦袋,看不見樣貌,但許文浩就覺得這是劉沁歡。他也不廢話,上前攔住兩個少女,伸手將女人的頭抬了起來。
果然,正是劉沁歡。她雙眼急閉,臉頰緋紅,口角還掛著唾液,明顯已經失去了意識。
“喂,大哥,你幹嘛?”
“讓開!”
兩個少女怒斥道。
許文浩懶得理她們,輕輕一拉,就把劉沁歡拉進了自己懷裏,輕拍著她的臉道:“沁歡,沁歡,醒醒。”
兩個少女本來要上前理論,卻發現許文浩能叫出名字,就互相使了一個眼色,繞開許文浩跑了。
許文浩見叫不醒劉沁歡,而且劉沁歡身上的酒味並不濃鬱,他就知道有蹊蹺,隻能叫係統:幫我檢查一下。
係統:中了迷藥。
許文浩:怎麼救醒她?
係統:神之一手揉搓她的胃。
許文浩:是不是低配版就可以了?
係統:那是治高反那種不良反應,這相當於是中了毒,你說呢?
一分鍾後,劉沁歡幽幽醒來,在昏暗的燈光下看到許文浩,竟然還欣慰地笑了:“你真的來了。”
許文浩皺著眉頭,不滿地說道:“你怎麼迴事,竟然被人下了迷藥。你知道在這種地方,意味著什麼嗎?”
劉沁歡搭著許文浩的肩膀站直身體,解釋道:“我今天遇到了李麗,然後一起吃晚飯的時候,又碰見了她的兩個朋友,結果就約到了這裏玩。沒想到她開始唿朋喚友,來的人越來越多,我就想走。然後有個男人攔著我,讓我喝了一杯才能走。喝下後,我就察覺到不對勁,急忙跑到女廁所給你打電話了。”
許文浩愣了一下:“李麗?高中時候我們的同學,和你玩的很好的那個?”
劉沁歡點頭,有點憤怒地說道:“對呀,這麼多年沒見了,就想著聚一聚,沒想到會出現這種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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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我們先離
開這裏。”
許文浩和劉沁歡剛走到外麵熱鬧的迪廳,一群人就堵住了去路。
領頭的是一個染著金發,瘦得像個竹竿一樣的年輕男子,二十多歲,一身名牌,臉上赤果果的寫著兩個字,“囂張”。
他身邊還有一個20多歲的女子,長相一般,全靠濃妝撐著。看到劉沁歡清醒的站著,略微有些驚訝,然後一臉關心走上前來:“沁歡,你怎麼了,喝醉了嗎?剛才兩個朋友去廁所把你扶出來,結果這個男人就突然把你搶過去了。”
劉沁歡不知道迷藥的事和李麗有沒有關係,但終究是因為她,所以心情很不好,但還是克製地說道:“李麗,你不認識了嗎?這是許文浩。”
李麗一驚,借著昏暗的燈光打量著許文浩:“哎呀,老同學,你也在這裏呀?”
許文浩淡然一笑:“我是來接劉沁歡的,現在我們要走了,有機會聚聚。”
李麗還沒說話,旁邊那個男人冷哼一聲道:“你走可以,美女留下,我們還沒盡興呢。”
許文浩轉頭問劉沁歡道:“是這個人和你喝的最後一杯酒嗎?”
劉沁歡點頭。
然後許文浩轉頭,對著男人笑道:“盡興這種事情,你去找你瑪呀,她一定對你有求必應的。”
“我C你……”許文浩何等人也,一句話就把男人引得勃然大怒,一邊罵,一邊一拳向許文浩臉上打去。
“呯!”
“啊!”
許文浩可是詠春專精,講究的就是快準狠,後發先至,先一拳打中男人麵門。那男人痛唿一聲,仰麵倒下。
後麵幾個同伴急忙扶住他。
“給我上,打死他,我負責!”男人捂著臉怒喝。
十幾個男人一齊向許文浩湧了過去。
“打架了!”旁邊的客人們也興奮地叫了起來。
“咣咣咣!”
震耳欲聾的音樂停止,霓虹燈熄滅,迪廳裏所有大燈全部打開,七八個健壯的保安跑了過來。
“呯呯呯!”
幾聲急促的撞擊聲,許文浩傲立而站,衝在最前麵的幾個人卻已經捂臉的捂臉,捂肚子的捂肚子,倒在地上哀唿著。這把後麵的同伴都嚇傻了,又急衝衝往後退。
“瑪的,廢物,你們怕個P呀,打死他!”男子又氣又急,沒想到這些同伴,全都是軟腳蝦,十分後悔今天沒帶保鏢在身邊。
“劉少。”
這時圍上來的保安看清了男子,保安頭子急忙彎腰打招唿。
“這人搶我女伴,還打傷我朋友,我們都看到了,快把他抓起來。”劉姓男子叫道。
“好的。”
幫大客戶還是幫陌生人,保安頭子當然知道怎麼選擇,也不管真假,帶著人走上前,拿著甩棍惡狠狠地對著許文浩說道:“兄弟,膽子不小,敢在這裏鬧事,走吧,和我們走保安室一趟。”
“他要傷害的我朋友,還先動手打人,我是正當防衛,為什麼要跟你們去保安室?”許文浩不慌不忙地說道。
“是麼?但我隻看到你動手打人!這地上躺著的人,不是你打的嗎?”保安頭子質問
。
“不要廢話了,跟我們走。”後麵的保安馬仔不耐煩,兩個人走了過來,就要挾住許文浩。
許文浩也不動手,隻是使出了沾衣十八跌,肩膀一沉一晃,兩個保安就踉蹌著向後倒去。
“好啊,你還敢動手,兄弟們上!”保安頭子舉起了甩棍。
“你們敢!”被許文浩拉在後麵的劉沁歡滿臉嗔怒,跨步攔在了中間。
不過又被許文浩拉了迴去:“男人的事,你摻合什麼?”
麵對揮舞著甩棍的七個保安,許文浩一點都不慌,腰腿發力,短橋窄馬,且戰且退,搭,截,衝……一套拳法下來,沒有挨一下,那包括保安頭子在內的七人卻全部躺下。
“嘩!”迪廳裏爆發出熱烈的歡唿聲。
“牛B!”
“這是啥?是不是電影裏的詠春拳?”
“瑪的,就是詠春!好帥!”
“劉少踢到鐵板了!”
“算了吧,兄弟,這個社會,拳腳了得,隻能逞一時之快而已。”
迪廳裏的議論紛紛,又有不少保安趕了過來。可是看到地上鼻青臉腫的兄弟,沒有一個敢上。
十眼橋這種酒吧一條街,警力本來就充足,很快四個全副武裝的巡警就走了進來。
“怎麼迴事!”帶隊的警察問道。
“警官,這小子仗著有些武藝,不僅搶我女伴,還動手傷人!”劉姓男子惡人先告狀,指著許文浩說道。
然後又指著地上的同伴和保安道,“你看,全是他打的,連保安都無法幸免。”
警察看著許文浩:“是這樣嗎?”
許文浩搖頭道:“警官,是這個人先騷擾我的女伴,我要帶女伴離開,他就帶人圍攻我。”
劉沁歡站出來說道:“我證明。”
劉姓男子向旁邊的人使了個眼色,馬上就有一個少女站起來,說道:“警察哥哥,我去上廁所,就被這個男人拉住,非要讓我陪他喝酒。”
馬上又有一個少女附和道:“對,當時我在旁邊嚇壞了,所以馬上迴來給劉哥報信。”
保安頭子在地上也嚷道:“我讓他去保安室說明情況,他就動手打人,不是做賊心虛是什麼?”
警察點頭:“所有相關人員,全部登記身份信息,然後統統自己去十眼橋警察局報道。至於你、你、你、你,你們四個,跟我們走。”
他指著許文浩、劉沁歡、劉姓男子和那個說被騷擾的少女。
到了警察局,四人分開錄口供,可是沒一會兒,許文浩就以“尋釁滋事”罪,被關進了禁閉室。
劉姓男子還故意到他麵前晃悠,低聲道:“我叫劉誠,雜種,咱們沒完!”
許文浩看到他的嘴臉想笑:“我叫許文浩,雜種,咱們沒完。”
劉誠聽了大笑:“你知道我是誰嗎,就在這裏給我叫囂?告訴你,雜種,我是基石集團的人,哦,你這種吊絲,可能不知道基石,那劉氏家族知道嗎?”
許文浩“哦”了一聲,不以為然道:“劉氏家族嘛,聽說過,蜀都第一豪門,對吧?但,那又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