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玄一臉怒氣,緊握著著親傳令牌走上樓閣最頂端,無視周圍弟子們的好奇眼光。
但等他來到書道宮大門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親傳令牌已經(jīng)失了效,再也無法打開這道大門了...
下一刻,他憤怒的呲牙,愈加暴怒,捏碎了手中玉牌...
再下一刻,一股青煙冒出,帶著書香氣,再散開時南姐的分身便出現(xiàn)了...
“嗯?”她此刻有些疑惑,不知為什麼就被觸發(fā)了分身...
難道...
“師父!為什麼不讓我進(jìn)這書道宮了,難道你為了那個男人而冷落你的親傳嗎?”
宣玄憤怒的說道,渾身緊繃握緊雙拳。
其實他內(nèi)心有些明白,可能是自己惹了師尊,引起大怒,所以才以這種方式懲罰自己,或許過些時日就好了。
但令他實在忍不了的,就是...那個男人...
尤其是師父為了一個剛認(rèn)識不久的男人而將自己懲訓(xùn)。
在他視角,南姐完全是不理智的行為,一定是被那妖精勾了心智。
南姐聞言好奇的轉(zhuǎn)過身,盯著宣玄看了好一會,忽的嗤笑了出來。
她抬起手指,指著宣玄笑著說道:
“這枚親傳令牌,我隻會給你一枚,既然被你毀了,還用在這種無用的份上...
什麼時候,讓你產(chǎn)生你我之間的感情能逾越你我之間階級的幻覺?”
說到這裏,她無語的甩開手迴過頭
“難道,你以為你很重要?你我之間,從始至終僅有一絲的師徒之情”
說到這裏,她的身影逐漸散開了,主動解除了這道分身...
其實她說錯了,她對宣玄並沒有什麼師徒之情,而是人與白菜之間的關(guān)係。
何況這親傳之位...其實暗地裏早已經(jīng)培養(yǎng)好了,宣玄隻不過是明麵上的...可憐蟲罷了。
至於真正的親傳是誰,其實就是那個無人關(guān)注的小師妹...剛滿十八便築基中期,算是較強(qiáng)的天才了。
可惜跟南方王朝裏的那些出生自帶異象、五歲金丹、十八元嬰...的妖孽比起來...還是差了很多。
至於北方聯(lián)盟為什麼沒有被吞並,還是因為老一輩修士還是活著的,主要還是憑借著冰女宗在邊界遺留下來的大陣,足有化神之上第三境的威力。
還有,千年前冰女宗這龐然大物在的時候,三個王朝是有抗衡能力的。
這就已經(jīng)證明了三個王朝的實力。
按理說隨著時間過去未來北境還是會被王朝吞並的,雖然王朝們對貧瘠的土地沒有太大興趣...
但是誰會嫌棄版圖大一點呢。
自從分身消散後,南姐迴過了神...望著身下被自己掐住脖子的吳命,微微笑了起來。
一個月的金丹,如果是真的,那會是什麼概念,會不會太夢幻了些...
未來如果成長起來,又會對整個世界做出什麼樣的改變呢?
她臉麵燥熱,望著吳命那仍帶著掙紮神色的臉龐俯身吻了上去...
一個時辰過去,整個寢宮春聲燥舞。
直到...另一個女人的到來...
“嘶...”
南姊駐足在書道宮門外,看著那頹廢依靠在大門神情絕望的宣玄,又聽到裏麵傳來的聲音,不由得齜了齜牙,下意識又搓了搓脖間的發(fā)絲...
片刻過後,她才通紅著臉喃喃道:“我那徒兒來真的啊...都不遮掩的嗎...”
說完她推開門走了進(jìn)去,宣玄想要跟著進(jìn)去卻被大陣封住了進(jìn)路...
而此時的南姐,站在床邊麵色滿足的將儲物袋與靈獸袋拋在了床上,隨後穿起衣服就要出去。
因為她感受到了熟悉的氣息,那是師父...平時總是喜歡住在自己的空間術(shù)裏,今日竟然來找自己了...
看著南姐離去,吳命麵色糾結(jié)的緩緩坐起,望著大腿上的血跡陷入沉思...
他的渾身充血,可能是運動太過激烈,所以感覺十分燥熱...
但最後他還是歎了口氣,施了一道淨(jìng)身術(shù)與靜心術(shù),將身體狀態(tài)恢複完好,隨後下床穿好了衣服...
最後,他拿過儲物袋與靈獸袋,重新掛在了腰間...尤其是儲物袋,他還檢查了一番...
還好,丹藥沒有少,符籙...沒用過。
而...
他看著手上出現(xiàn)的白色頭帶,拿在手裏沒有重量,材質(zhì)如雪。
而他記著這是孟雪之前送給自己的,隻為遮擋額頭梅花...
想到這裏,他雙手拿著一挽,係了起來,剛好遮住了梅花印記,將發(fā)帶隱藏在了腦後發(fā)絲之間...
做完這些,他發(fā)現(xiàn)好像沒什麼能做的了,久愣片刻,隻能低喃一聲:“自由...”
而在書道宮裏的玉錦蓮花湖中央,有一個書亭,裏麵的南姊已經(jīng)坐好了,自顧自的品嚐著春茶...
她聽聞春叫停止,她就知道南姐會來見自己了...
她想著想著還時不時啞然一笑,男子的味道有那麼讓人享受嗎,讓自己那冷麵徒兒都那樣高昂...
也不知道是虧了還是賺了,但...自己的道途總要由自己來決定,她不會插手。
漸漸的,腳步聲傳來。
南姊迴過頭,看向步伐有些蹣跚卻還是強(qiáng)撐著麵子的南姐,當(dāng)即就忍不住大笑了起來。
“歐呦我的南兒,這是怎麼了,跟師父說說啊”
她說完將春茶猛的灌入口,笑的胸膛不斷起伏。
南姐麵色沒有變化,隻是來到了南姊的一旁坐下,感受到下身的火辣,不知怎的卻不願意用靈力消除疼痛...
就好像這是一種幸福一樣。
“師父開玩笑了,您也該找一個男人了,年紀(jì)都大成那樣子了...有一個男人,生活真的很充足呢...”
說著,她為自己沏上了茶。
南姊聞言不屑的一撇嘴,依靠在了座椅上,抱著腰一副老神在在想要炫耀的模樣說道:
“開什麼玩笑,我見過的男人那麼多,我還不了解男人嘛,得到後還有什麼意思嘛”
“可是您並未真正的擁有一個男人呢,更何況...那些都是一些劣質(zhì)品,我這男人才是最好的。”南姐笑著說道
二人此刻不再像是師徒,交談之間更像是朋友。
南姊聞言這下子不樂意了。
“什麼叫我追的那些都是劣質(zhì)品啊,男人能提供的情緒價值不隻有追到手的那一刻嘛...”她憤憤的說道
南姐這下子認(rèn)可的點了點頭...
可這卻讓南姊疑惑了,竟然認(rèn)同自己這句話了?那前麵在爭什麼?
“師父說的或許是對的,因為我還沒有把他追到手...”南姐笑著搖了搖頭,將茶杯輕輕放在了桌麵上...
“沒有追到手?那...”南姊有些懵
南姐這才看向南姊,緩緩說道:
“他來自雪宗,是我擄迴來的,雖然有些不光彩,但他一個月前還是一個小妖,如今卻成了金丹期,不是資質(zhì)超凡就是有著逆天機(jī)緣,如果能把他追到手...或許...哈哈...”
“他叫吳命,跟我一樣是個靈妖,很棒”
寢宮內(nèi),打坐修行的吳命渾身一震,踏入金丹中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