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沒想到你居然是這樣的人…我真是看錯你了。”
花花聞言大吃一驚,她一度以為是自己來晚了,沒想到居然是武吉自己人品不端。
“誒誒誒,你說什麼呢?我們武吉怎麼了?我們武吉好著呢,你這是說的什麼話?”
見花花居然這麼說武吉,馬招娣先不幹了。
反正按照她們的話,自己的小命沒什麼問題了,嚴格意義上,她們還得求著自己呢。
自己的小命既然保住了,馬招娣的語氣也愈發囂張起來。
“你說怎麼了?”
草菇眼見著自家小姐被氣得臉色發白 心中的怒火瞬間被點燃,
“你們一個是有夫之婦,一個……我都不好意思說,你們竟然如此不知羞恥地糾纏在一起,簡直是太不要臉了!”
馬招娣完全沒有料到草菇會如此口出狂言,當即指著草菇的鼻子罵道:
“你說誰不要臉?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裏對我指手畫腳!
我告訴你,我們武吉孝敬我那是天經地義的事情,跟你有半毛錢關係?你少在這裏多管閑事!”
馬招娣越說越激動,她一邊罵著草菇,一邊揮舞著手臂,大有要衝上去跟草菇拚命的架勢。
武吉這時也終於反應過來,見勢不妙連忙一個箭步衝上前去,用自己的身體隔開了馬招娣和花花。
他一邊勸說著馬招娣,一邊安撫著花花,生怕她們兩個真的打起來。
“師母,花花,草菇,你們先別吵了,聽我說一句。也許這裏麵有什麼誤會呢?”武吉苦口婆心地勸道。
“有什麼誤會?我看你就是被她迷了心智了,快把我放出去,讓我和那個女魔頭決一死戰!”
“對啊,你一邊去,我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訓你們。”
“等等等等,”
站在花花一旁的草菇好像知道了什麼,攔住了花花,撓撓頭,感覺自己好像長腦子了。
“草菇,你攔著我做什麼?”
“小姐,我剛才好像聽到了什麼,你等等,我先問問。”
花花雖然有些疑惑,但草菇是陪她從小到大的人,她相信草菇不會背叛自己,點點頭。
這時草菇才看向武吉,帶著一絲疑惑道:“你剛才說,牢裏那個女人是你的誰?”
“師母啊?”
啊?
這下子不僅草菇聽清了,花花也聽的一清二楚。
武吉見終於有機會解釋了,趕緊開口道:“師母的丈夫是我師傅,我師傅收我作弟子,我跟著師傅師母走南闖北;
師母是師傅的妻子,我是師傅的徒弟,師傅帶著師母,師母管著師傅,我跟著師傅師母;
師傅收我入門下,我奉師傅為師,師母是師傅內人,我敬師母如長輩,師傅教我本事,師母教我道理。
我跟在師傅師母身邊,師傅師母帶著我一路奔波。
這就是我和她的關係!”
一口氣說完,武吉大喘著,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我這樣說,你們能懂嗎?”
花花和草菇被武吉這麼長一段話說的頭昏腦脹,但她們還是抓住了關鍵,
花花清了清嗓子,看了看牢裏的馬招娣,又看了看武吉,試探著開口道:
“你是說,她是你師母,你的師傅是她相公?那…你說說,她相公是誰?”
“對,沒錯,就是這樣!她相公就是西岐丞相薑子牙,此事在我們西岐人人皆知,你可以派人去打聽。”
見花花她們終於明白了自己的意思,武吉激動的熱淚盈眶,
“之前,我想勸你將師母放出來,可是那時的你特別抵觸西岐人,我怕告訴了你師母的身份,你就會解決了她,所以才一個人來救人的。”
“怎麼說話呢,武吉,我是這樣的人嗎?你未免也太過分了。”
嗬斥完武吉,花花立刻換上一臉笑容,親自將她放出來,說道:
“原來是丞相夫人,失敬失敬,不是我們不待見西岐。
實在是在你們西岐派人來之前,來了兩人自稱是薑子牙和姬發的人,他們不僅挑釁我們,還打傷了我爹百裏侯。
我們這才不喜西岐,再加上夫人你…偷偷潛入,這才將你關起來的。”
“什麼?”
聽到花花這麼解釋,馬招娣一拍大腿,立刻想到了什麼,說道:“那肯定是那些妖怪幹的好事。”
“沒錯,就是她們,一個自稱胡仙兒的妖怪欺騙我。
不僅拿走了孔雀神木,還抓走了我爹百裏侯!就連姬發公子,也因為要幫助我們,身受重傷。”
“二公子受傷了?那還等什麼,我們趕緊去看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