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外界,還不知道裏麵發(fā)生的事情,隻看見了天劍宗和飄渺峰的人退走,以及其他宗門的人衝進去真神殿的場景。
但是,隨後出現(xiàn)的迷霧,也讓他們出現(xiàn)了疑惑,按照以往,真神殿內(nèi)不會有什麼迷霧才對啊。
連劍看著畫麵,又看了一眼宗主,心中想起了此次大會,一位老祖出現(xiàn)告誡他們的話。
“此次,我們天劍宗所有聖子,可以與同輩交鋒,不可以爭奪任何東西,違者,逐出宗門。”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那個老祖要這樣命令,而且還下的是死命令,並且,那一天,所有在外的天劍宗弟子限時七日,全部都要迴來。
不過,此刻,連劍似乎懂得了什麼,那個迷霧的出現(xiàn)也許就是原因了。
“長老,不好了,很多弟子的生命之火熄滅了。”
一個宗門的長老聽到這句話,趕忙去看那些熄滅的生命之火,果然好幾個生命之火開始漸漸熄滅。
不僅是這一個宗門,除了天劍宗,飄渺峰,鬼宗的人,其他宗門的人的生命之火都開始不斷熄滅。
有的宗門長老找上了九天聖地和天心聖地的人,怒道。
“秘境裏麵到底發(fā)生了什麼?為什麼我們的弟子死傷如此之多。”
九天聖地和天心聖地的主事人沒有說話,因為他們也不知道,這個秘境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問題,怎麼今天出現(xiàn)了問題了。
主事人正要說話,身後卻傳來了通報,一名弟子大喊道。
“長老,聖主來信。”
主事人一聽聖主來信,不再管這些宗門的人,趕緊過去拿信,聖主的信可是很久都沒有看見了。
九天聖地和天心聖地的聖主,曾一同離開,去往其他方向調(diào)查,現(xiàn)在已經(jīng)都不在聖地內(nèi)了。
主事人打開信封,看了一會,但是上麵的內(nèi)容令人感到驚懼。
“九州告急,異族再度入侵,第二次滅族之戰(zhàn)開啟。”
主事人拿著信封的手開始顫抖,他的眼神出現(xiàn)驚懼,天心聖地的主事人看到這一幕,也是急忙的過來問道。
“寫了什麼?”
九天聖地的主事人將信交給他,他看了一下,眼中同樣出現(xiàn)了與九聖地主事人相同的驚懼。
此刻兩人沒有了主意,但是外麵的宗門的人還在喊。
九天聖地的主事人,連忙問道。
“中州知道此事如何?”
那個傳信的弟子,悲痛的說道。
“去往中州傳信的人全死了,沒有任何消息傳往中州,而且中州與其他咒的來往通道如同無人般寂靜。”
聽到這句話,兩人都感受到一股寒意從腳底板直衝天靈蓋,這是一場有預謀,有計劃的行動。
“張雨,怎麼辦?”
天心聖地的主事人對著九天聖地的主事人喊道。
此刻張雨沒有話說,隻是再問道。
“為什麼。不去敲響九州警鍾?”
傳信弟子此刻的臉上流下了淚水,痛哭的說道。
“九州警鍾之地,已經(jīng)沒有人駐守了,異族已經(jīng)攻占了那裏。”
張雨將眼睛閉了起來,沒有說話。
“快看,畫麵中有弟子出來了。”
聽到這句話,兩位主事人同時看向空中的畫麵。
畫麵中,不斷有弟子出來,但是每個弟子的身上全是傷口,而緊跟著他們後麵的,卻是一群骷髏士兵。
練劍看了一眼秘境中的畫麵,沉聲道。
“骷髏,鬼宗獨有的手段。”
說著,似乎想到了什麼,連劍猛然迴頭,而此刻鬼宗的陣營已經(jīng)沒有人了。
連劍大喊。
“這是鬼宗獨有的手段,是鬼宗搞的鬼!”
眾人看向連劍,再看向鬼宗的區(qū)域。
果然,鬼宗的區(qū)域已經(jīng)沒有人了。
有長老出麵說道。
“好一個鬼宗,通知各自的宗門,我們要聯(lián)合討伐鬼宗。”
說著,各個宗門都開始用法咒符傳信,但是發(fā)現(xiàn)全都失敗了。
張雨看著他們都失敗了,出現(xiàn)在中央,對著所有人說道。
“諸位,聽我一言,不用再試了,傳不出去的,我們得到消息,異族入侵了,中州被異族封鎖,消息傳不進去,九州警鍾被異族攻戰(zhàn),現(xiàn)在知道這個消息的隻有我們了。”
消息一出,引起軒然大波,所有人開始討論。
更有人上前質(zhì)問。
“你胡說,異族之前不是已經(jīng)停戰(zhàn)了嗎?”
張雨拿出了那個信交給了他,說道。
“這封信是由九天聖地的聖主寫的,而且內(nèi)容是用血寫的,你們應該知道,九天聖地的聖主去哪裏了吧。”
所有宗門的長老點頭,他們當然知道,現(xiàn)在不信也要信了,信封可以作假,但是信封寫的內(nèi)容,那些鮮血,是不能作假的,上麵可是聖境強者的力量。
連宗主問道。
“秘境還有多久結束?”
張雨沉默了一下,迴答道。
“如果我讓提前讓他結束,還需要一個小時。”
連宗主沒有多說什麼,隻是點頭道。
“擺脫了。”
張雨懂得了,開始動手,操作秘境。
......
一座破屋內(nèi),一個光芒閃過,一群人出現(xiàn)在這裏。
葉清風看著君無邪說道。
“你可以說了?”
君無邪卻是靠在牆壁上,無奈的說道。
“好歹讓我休息一下嘛。”
葉清風剛想要說什麼。君真真就把把他撞開,給君無邪療傷。
“不要再問了,先給他們療傷,你去一邊待著去。”
葉清風無語,不敢多說什麼。
轉(zhuǎn)頭一看,白鳳師姐正用幽怨的眼神看著秦牧。
秦牧此刻有些尷尬,他站在原地,如同一個犯錯事的人,不安的站著。
他抬起頭來說道。
“抱歉,讓你擔心了。”
不料,說出這句話後,白鳳就開始哭了,眼淚不斷的掉落,但是就是不說話。
秦牧當時就急了。
“別哭啊,打我一頓都行啊。”
葉清風看著他開始哄的時候,也是連連搖頭。
又看向了鄭武原,此時的他全身是傷。
鄭武原注意到了葉清風的目光,也是看向了他。
葉清風沒有說話,走到他的身邊,拿起他的一隻手,開始為他療傷。
鄭武原沒有說話,隻是閉上了眼睛。
過了一會。
“你能不能治療快一點,一個大男人摸我的手,有點不自在。”
“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