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純風迴頭看向竇曼殊,卻見他一臉都是得逞的笑容。
“這個屠魔法陣可比我的誅仙雷陣厲害,有本事你破來看看!”他說道。
張純風當即放出符文飛刀,發現並不起作用,不禁皺起了眉頭。
“糧食也是假的嘍?”他問道。
“那倒是真的!备]曼殊保持著微笑。
張純風意念轉動,臺上那枚納戒立馬飛到他的手上。他查看一下,果然藏著著一望無際的糧食。
正要說話,竇曼殊突然跌倒在地,抱頭翻滾,痛苦地哀嚎起來。
南宮珠閃了過來,對張純風說道:“你還在裏麵幹什麼?趕緊出來!”
張純風搖搖頭:“這次不好破了,你先折磨一下那賤人,我再看看怎麼破這個陣!”
“你怎麼越來越弱?”
“不一直那麼弱嗎?”
南宮珠笑了笑,納戒一閃,一把長槍握在手裏。她二話不說,用力一擲,刺穿竇曼殊的大腿。
竇曼殊當即暈倒。南宮珠皺了皺眉,走過去,拔出長槍,掏出一瓶解藥,灌進他的嘴裏。
突然,一種利器頂住心口的感覺傳到她的大腦裏。她低頭一看,竇曼殊手持細刀,刀尖頂在她心口的位置。
幸虧乾元真氣護身,擋住了。竇曼殊有些驚愕,胸口已經挨了南宮珠一腳。
他在地麵上滑行數米,剛停下即翻身躍起,問道:“你這是什麼仙法?”
南宮珠哪裏理他,一躍而起,長槍直刺竇曼殊的胸膛。竇曼殊向後躍起,順手一刀,一道刀意立馬襲向南宮珠。
南宮珠反應慢了半拍,便被刀意撞了迴來。她穩穩落地,安然無恙。
竇曼殊落在地麵,笑道:“你防護再好也沒用,還是太弱了。你就是我砧板上的魚!”
話音未落,憑空一股力量,又又又將他拍倒在地。
他惱羞成怒,罵道:“你出不來,過不了半個時辰,你就會因為無法唿吸而暴斃。你再打我也無濟於事!”
南宮珠一聽,迴頭看著張純風,臉上現出焦急的神色。
“擔心個屁,哪次我不是逢兇化吉?你把小刀放出來,我們一起,狠狠揍一揍那個賤人!”張純風笑道。
南宮珠勉強笑了笑,當即放出小刀。張純風意念轉動,小刀立馬淩空而去。
她跟著快速雷奔起來,屈指連彈,滴滴液體不斷向竇曼殊襲擊而去。
竇曼殊隻好左右騰挪,不斷躲閃。然而,他隻能應付南宮珠,小刀淩空劃過一道弧線,頓時刺穿他的大腿。
他吃痛,從快速的移動中跌倒,翻了幾個跟頭,停了下來。
他趕緊躍起,奈何小刀又刺穿了他的另一條大腿,使其再次跌倒。
他又痛又怒,剛想瞬移,一股劇痛的感覺又又又一次傳遍全身。
南宮珠停下來,冷漠地看著他抱頭翻滾,說道:“把法陣撤了!否則我殺了你!
竇曼殊哪裏聽得清楚?隻一直翻滾,痛得麵目扭曲。
南宮珠無奈,走到長槍前,將它拔出來,迴到竇曼殊的跟前,一槍刺穿他的大腿,釘在地麵上。
竇曼殊立刻暈了過去。南宮珠有些煩,隻好再次給他解了毒。
竇曼殊緩緩睜開眼,恐懼浮現在臉上。南宮珠俯視著他,問道:“能把法陣撤……”
話沒說完,一陣麻痹的感覺傳遍身體,鐵鏈隨即綁住了她。
竇曼殊忍痛拔出長槍,笑道:“你們兩個現在都在我手裏,倒是蹦躂給我看看。
語罷,一把小刀立即刺穿他的手腕,長槍掉落在地。
竇曼殊氣急敗壞,一躍而起,撲向南宮珠,伸出一拳,企圖捶爆她的頭。
結果,他自然又又又又又被一股力量撞了出去。尚未落地,小刀刺穿他的肩膀。
他有些慫,一個瞬移,躲到剩餘的糧食後麵去了。
“你怕了?”張純風問道。
“我就在這裏等著你們死,你們能奈我何?”竇曼殊迴道,聲音飄忽不定。
“你的愛妾也在法陣裏邊,你也要她死嗎?”
那女人一臉平靜。
竇曼殊沉默一會,說道:“隻要能把你弄死,我犧牲一個女人也是值得的!
“你就那麼想要我死?”
“你若安好,那還了得?”
張純風無話可說。卻聽竇曼殊繼續說道:“你們這種人,自以為是,有點本事就敢衝撞天地規則,也不稱一下自己幾斤幾兩?”
“我們衝撞天地規則?”張純風有些懵。
“難道不是嗎?我們代天牧民,你倒好,反倒要滅了我們,把民眾捧上去,這不是衝撞天地規則?”
“這是什麼狗屁天地規則?哪個神靈跟你說的?”
“自古以來就是如此。”
“這個自古以來,是你自己編的嗎?”
“你看,你又在褻瀆神靈了吧!”
“如果這是神靈的規則,那我就與神靈為敵!”
張純風鏗鏘有力。
女人聽得雙眼發光,遲疑一下,走過去,從懷裏又拿出一枚納戒,掏出一本書,遞給張純風。
張純風一看,封麵四個字“屠魔法陣”。
“可能來不及了,但你盡管試試!”女人說道。
張純風大喜,翻開書籍,一盞茶時間便翻到了最後一頁。
倒也不複雜,隻要刺穿陣眼即可。問題就是,這一屋子的東西,陣眼不好判斷。
張純風踱起步子,走了兩個來迴,突然靈光一閃,放出飛刀,刺穿塑像的眼睛。
果然,法陣破碎。
他大喜,一個瞬移,出了大門,翻過糧食,緊追竇曼殊而去。
竇曼殊惶惶不安,拚命逃跑,終究慢了一拍,沒跑多遠,就被張純風封住了穴位。
“你是人還是鬼?”竇曼殊問道。
張純風不理他,拎著他跑迴了城隍廟。南宮珠喜上眉梢,說道:“你狗屎運不錯,又化險為夷了!”
張純風將竇曼殊扔在地上,在南宮珠身邊念了句金蟬咒,鐵鏈登時消失不見。
女人走出大門來,望著竇曼殊,麵無表情,說道:“你知道是誰把我們拐走的嗎?”
“你現在說這個幹什麼?”竇曼殊急道。
“其實,那是我架設了傳送陣,自己走的。”
竇曼殊目瞪口呆,旋即罵道:“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你這樣做,知道給我帶來多大的麻煩嗎?”
女人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