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北望山(10)
張純風意念轉動,一股力量頓時將侏儒撞了迴去。他剛想穩住身形,穴道就被封住了,不禁吃了一驚。
他趕緊衝開穴道,連射幾十枚核桃,一股腦往張純風身上襲來。
張純風側移出去,剛站定,那侏儒已竄到老人家旁邊,捏住了他的脖子。
“別亂動,否則我掐死他!辟逋{道。
老人家臉色發紫,看起來痛苦萬分。張純風冷道:“你一個渡劫期,連跟我打一架的勇氣都沒有嗎?”
“別廢話,你如果不想他死的話,給我立刻滾出北望山!辟鍏柭暤。
“你有本事就跟我打一架,威脅別人可就是醜八怪嘍!”張純風用激將法。
侏儒一聽,氣得暴跳如雷,立馬放下老人家,向張純風瞬移過來,核桃如鳥群般噴發而出,全都射向張純風。
近距離的激射,若非有乾元真氣護著,還真要被射成篩子了。
然而,令侏儒沒想到的是,他反被張純風一拳砸下地麵,滑行數米,撞在院門口的臺階上。
侏儒果斷逃離,但剛起步,就被一根繩子五花大綁,拉下地麵來。
他掙紮一下,發現越來越緊,恐懼油然而生。他急忙命令道:“都給我上,亂刀砍了那小子。”
然而,眾人並不買他的賬,連旁觀的刀客也不再聽他的話,紛紛撤出院子,最後隻剩下老人家還在那裏。
張純風用手掃下周圍的核桃,解了老人家的穴道,來到侏儒的麵前,蹲了下來。
“公開場合,男女不能觸碰,是你立下的規矩?”他問道。
侏儒不答,隻道:“有本事放了我,我們再打一迴合。”
張純風放出飛刀,刺穿他的大腿。侏儒慘叫一聲,罵道:“你大爺的,我詛咒你祖宗十八代。”
啪的一聲,張純風給了他一巴掌,冷道:“嘴巴放幹淨點。我好好問你話,你好好迴答,就不用受皮肉之苦!
侏儒哪裏聽,繼續罵道:“我去你大爺的,欺負手無縛雞之力的人,算哪門子本事?”
啪的一聲,張純風又給了他一巴掌:“叫你嘴巴放幹淨點,你是聽不懂人話嗎?”
侏儒兩邊臉都腫了起來,火辣辣的,不敢再多說。
張純風又道:“你一個渡劫期,說什麼手無縛雞之力的人?能要點臉嗎?”
“你把我綁住了,我自然就是手無縛雞之力的人!
“照你這麼說,你不也欺負人家曹老爺子手無縛雞之力嗎?你能欺負,我怎麼就不能欺負呢?”
“你……”侏儒難以反駁。
張純風又問道:“男女不可在公共場所接觸,是你立下的規矩?”
“你糾纏這個問題幹什麼?”侏儒反問。
“你老實迴答即可!
“是我立下的!
“為什麼?”
“我不想看到大街上有人卿卿我我,有礙觀瞻!
“就連觸碰一下也不行?”
“當然!
“那你剛才為何在公共場合左擁右抱?”
侏儒像看怪物一樣看著他,反問道:“我立下的規矩,難道還能束縛我不成?”
“所以,你要別人清心寡欲,你自己卻荒淫無道?”
“有問題嗎?”
啪啪兩聲,張純風又給了他兩巴掌。侏儒怒不可遏,吼道:“你憑什麼打我?”
話音未落,曹老爺子已經衝了過來,一腳將他踹飛出去,撞在院牆上,吐出一口血。
曹老爺子怒道:“你個畜生不如的奸賊,自己偷人,毫無廉恥,有什麼資格要求別人嚴守男女大防?”
侏儒跌落在地,咆哮道:“我偷人又怎樣?我是一門之主,我就有資格偷人!”
嘭的一聲,一股力量又將他撞在院牆上。磚石傾倒,他摔了個四腳朝天。
張純風劍訣一轉,將他拉起來,又扔迴院子裏。曹老爺子拔出長刀,殺機四起,舉刀就砍了下去,卻被張純風抓住了手腕。
他感到意外,看著張純風,問道:“你什麼意思?”
“他暫時還不能死,我還得跟他要長生露!睆埣冿L放開他的手腕。
曹老爺子隻好歎口氣,退在一邊。侏儒一聽,眼珠子骨碌骨碌轉,似乎找到了脫身的籌碼。
張純風將他拎起來,搜了一遍身,摸出兩枚納戒,查看一番,並不見長生露的影子,隻好問道:“長生露在哪裏?”
侏儒笑道:“你想要長生露,我們可以做一筆交易!
“你說。”
“你去街邊抓一對違規的男女,把男的殺了,把女的蹂躪一番,我就告訴你!”
啪啪兩聲,張純風連續給了他兩巴掌,罵道:“你還想把我變成你的樣子?真夠惡毒的!
侏儒又痛又恨,咬牙切齒說道:“既然如此,那長生露你就別想得到。”
“現在是你在我手裏,我想怎麼拿捏你就怎麼拿捏你,你還想動歪心思?”
“反正你不按我說的做,休想拿到長生露!
張純風劍訣一轉,飛刀懸於侏儒的褲襠前。侏儒嚇了一跳,急道:“你想幹什麼?”
“你說呢?”
“你別亂來,一切好商量。”
“那你倒是說啊,再扭捏下去,磨得我沒耐心的話,你可就要清心寡欲了!”
侏儒猶豫一下,問道:“我給了你長生露,你放了我,能離開北望山,從此不再迴來嗎?”
“可以。”
曹老爺子一聽,急忙喊道:“萬萬不可,這個仇我還沒報呢!”
“等我走了,你再報仇也不遲。急什麼?”張純風說道。
曹老爺子一臉愁容,欲言又止,甚是為難。
張純風對侏儒問道:“現在可以說了嗎?”
侏儒遲疑片刻,銀牙一咬,說道:“在親民殿。”
張純風便拎著他,根據他的口頭指引,穿過兩個院子,來到一處宮殿式建築。
推開門,一眼望去,裏麵極盡奢華,卻有一種青樓的感覺,想必就是他尋歡作樂的場所。
“藏在哪裏?”張純風問道。
“看見盡頭高臺那張金椅嗎?長生露就藏在椅子腳下,你抬起來,就能發現!辟遛挼。
張純風一眼望去,盡頭高臺確有一張大金椅,椅子後站著兩個銀盔鎖子甲,感應一下,沒有唿吸,應該隻是兩副鎧甲。
“那是藏在椅子的腿上,還是椅子下的地板?”
“椅子的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