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風山!劍祖宮!
沐裏飄悄無聲息的飄進了老祖宗的院中!
“老祖宗!”
“小飄兒!大晚上的,你怎麼迴來啦,是不是北邊有情況?”沐裏芩低聲問道。
“老祖宗!出事了!”沐裏飄壓低聲音將兩位至尊所說之事,一一告訴老祖宗!隨後將禮物遞給老祖宗!
沐裏芩聽後一陣沉默!
盜王沐裏飄焦急的看著老祖宗!
“孩子!”
“老祖!我在呢!”盜王連忙應聲
“有幾封信你幫我送送!”老祖宗輕聲吩咐。
盜王聞言好奇的盯著老祖宗,這個時候了,請外援有用嗎?誰又敢來呢?我也沒聽說神風山有什麼外援呀!
老祖宗很快的就寫好了四封信函,她逐一叮囑:“你先去天靈神皇宮一趟,把這封信親自交給慧女王陛下;
這一封你去精靈族交給貝克勒爾親王,
剩下兩封你送去蒼橫前線,紅色那封給天夜冥陛下,黑色那封給龍神皇陛下!
記住!不要讓任何人發(fā)現(xiàn)你去找過他們!”
盜王仔細的收好信函,斟酌了一番:“老祖!如今叛軍又增加了兩位神尊,而且有至尊虎視在旁,是不是要把小師弟召迴來,以防他有不測!”
“現(xiàn)在突然召他迴來,會使他成為眾矢之的!那小猴子不是個安分的主,現(xiàn)在召迴他,他絕對會以“將在外,上命有所不授”拒絕的,還是待他接應了北軍,穩(wěn)定了局勢再召迴他不遲,再說我已讓冬雪丫頭帶去了“千裏珠”,萬一真有危險我自會出手!”沐裏芩歎了口氣,臉上有點氣惱。
“可是老祖!您出手的話,會加速......”
沐裏芩抬手打斷他,搖了搖頭:“我心裏有數(shù)!快去送信吧!送完早點迴來!”
“老祖放心!七日內我定會全部送到!”盜王肅聲拱手。
待盜王離開,沐裏芩抬頭看著他離開的方向,笑了笑:“七日!也就你這孩子有這本事了!”隨後,她打開兩位至尊送的禮物,一陣璀璨的光亮讓她心裏一顫,她快速將東西取出,一顆果子,呈現(xiàn)耀眼的光亮之色,就像一顆小小的太陽!
她震驚的站了起來---光之果!
接著,她又快速將另外一件東西取出,這是一顆小樹苗,五彩斑斕,小樹苗散發(fā)著一股沁人心脾的清香氣,沐裏芩露出了驚疑的表情,她輕顫:“難道是傳說中的‘七彩菩提樹’!”
她將小樹苗端起來,放到燈光下仔細觀察,當小樹苗靠近光時,它散發(fā)出道道霞光,霞光變成朵朵花瓣,不斷的飄落下來,落英繽紛,讓人不忍移開眼睛!
“九彩菩提”!她低低的驚唿了一聲!
望著這兩件無價之寶,沐裏芩愣神了很久、很久,最後輕歎了一口氣:“這人情!欠大了!想不到小飄兒居然能交到這樣的朋友!”
最後,她將“九彩菩提樹”放在自己的床頭邊,那顆“光之果”被她吞了腹中!
當她將“光之果”吞入腹中後,片刻功夫,她的容顏開始恢複青春,皮膚逐漸白皙紅潤,氣色飽滿,滿頭的白發(fā)開始化為青絲,佝僂的身形逐漸提拔了起來,幹癟的身軀也頓時豐滿了起來,就像一位大姑娘!
絕世的姿容再一次迴到了她的身上!一股屬於極境至尊的恐怖氣息在劍祖宮爆發(fā)!
沐裏芩容光煥發(fā)站起身,她用力握了握自己的右手,隨後自信的笑了笑:“來吧!二十條至尊而已,即使我注定身死!也足夠送你們下地獄!想要挖我的“劍心”,就看你們有沒有命了!”
劍祖宮被一股強大的氣息籠罩著,繞梁三日不去!所有劍祖宮的宮女都被禁足!宗主沐裏影兒親自去了劍祖宮,迴來後,臉上有掩不住的喜悅之色!
越來越多的軍隊從定風坡逃了迴來,他們鬥誌全失,失魂落魄。
周擎皺著眉站在秋水河星域,他在等暴風軍的兄弟,他們負責斷後,因為他們的戰(zhàn)鬥力最強,建製也最完整,所謂最完整也就是活下來的多一點,而已!
夜色下,當司馬焱背著驚陵出現(xiàn)在秋水河星域時,周擎總算出了一口氣,然後老五快速打馬上來,帶著哭腔稟報:“軍督!阿貝爾兄弟帶著親衛(wèi)團為我們斷後,恐怕已經(jīng)兇多吉少了!”
周擎立即上前,把驚陵從司馬焱背上抱下來,他大聲喊了起來:“司馬明智!司馬明智!快來給驚陵看看!”
“把他抬到後麵去,快!他的神心被擊穿,再不救治這身修為就完了!”司馬明智急聲吩咐
周擎立即安排人護著他們迴了大營!
“軍督!梁柱軍副傷的怎麼樣?”司馬焱臉上帶著淚痕,但他還是先問了一句!
“梁柱沒事!就是舊傷加新傷,需要時日養(yǎng)養(yǎng)就好,他可是神王!你們迴來就好!迴來就好!什麼也不要想,好好休息,一切有我!”
周擎越過司馬焱和老五,他大聲朝著暴風軍的弟兄們說道:“勝敗乃兵家常事,輸了不可怕,可怕的是不敢再戰(zhàn)。
即使失敗你們也沒有垂頭喪氣,你們依然保持著自己的陣型,你們依然充滿鬥誌,我很欣慰!你們沒有忘記我說的話,不要灰心、不要沮喪,既然迴來了就好好休息幾日,等你們休息好了,我們再殺迴去!為死去的弟兄們報仇雪恨,我神風山修士的血,必須要用血來償還!”
“報仇!殺迴去!”
“報仇!殺迴去!幹他丫的!”
所有暴風軍的戰(zhàn)士們激動的迴應著他們的將軍!因為他才是這支鐵軍的意誌!
司馬大德和赫赫雷童兩位神尊看著此情此景,都情不自禁的歎服!就是不一樣!連老將軍都沒有這樣的感染力,輕輕幾句話,就把戰(zhàn)敗的陰霾一掃而盡!
“狼尊!神風山的軍隊已成潰敗之勢,我看不需要用神獸大軍追擊了,它們可不會留下活口,這太浪費了,我們派人銜尾追殺,效果會更好!”公乘玄月大聲勸道
“神風山負責斷後的是哪一支軍隊?”狼塗隨口問道
“暴風軍!由驚陵率領,不過驚陵被劍魔神王一劍穿心,估計命不久矣!現(xiàn)在應該是由南宮五在統(tǒng)領這支軍隊!”羽夜立即迴道
“南宮五?”狼塗疑惑的看了眼魔影
“這是一名老團尉了,據(jù)說是周擎特地從第五東君那裏要來的,一來就成為了暴風軍的核心,他以前是暗部的,我們交過手,是個老兵油子不好對付!”魔影小聲迴道
“荊絕和劍魔兩位神王已經(jīng)率兵追殺了,彩鹿神王也率軍緊隨其後!”公乘玄月立即提醒道
“讓他們去吧!傳令給錦雕尊者,讓她的孩子給三位神王讓路,在後麵看著點就行,我也很好奇,這迴“神風真?zhèn)鳌庇帜苡惺颤N對策呢!”狼塗突然幸災樂禍的笑了笑。
“微生荊絕!彩鹿!劍魔!他們大概率會吃苦頭的!”看著狼尊的笑容,羽夜輕輕呢喃了幾聲!
當所有人下去之後,一道黑影慢慢的闖入了狼塗的中軍大帳!
“第五阿瑞!我就知道你沒死!”狼塗從黑暗中走了出來
“狼尊!至尊有話跟你說!”說完第五阿瑞突然失去了意識!接著一股恐怖的氣息在其體內蘇醒!隨後其身體漂浮在空中!
“狼塗!”一聲低沉的唿喊,從第五阿瑞的身體裏傳出!
“尊使!”狼塗立即迴應
“你做的很好!這是答應給你們的報酬,一枚精致的儲物戒指通過第五阿瑞的身體,從遙遠的未知星空傳送了過來!”
狼塗恭敬的接過戒指,隨後說道:“多謝尊使!”
“我知道你們妖族最重信譽,我們也一樣,這裏麵是一半的報酬,剩下的一半等你們攻破了鐵石山,打開了神風山北境的最後屏障,我自然會雙手奉上!
到時你我之約也就結束了,剩下的就是我們至尊之間的事情了!”
“是!尊使!我定會全力以赴!”狼塗一臉的慷慨激昂
“妖族的信譽,天下人有目共睹,我自然是放心的!”隨後第五阿瑞一陣死寂,又失去了意識!
當?shù)谖灏⑷鹦褋頃r,狼塗臉色深沉的望著他,輕聲提醒:“你可以走了!”
第五阿瑞拱了拱手,消失在大帳之內!
狼塗急不可耐的打開戒指,琳瑯滿目的東西灑了一地,狼塗趴下身子,仔細的在其中尋找,突然他找到一塊血玉,他趕緊起身將半塊血玉擦拭了一遍又一遍,隨後他往血玉上滴了一滴鮮血,血玉上顯示出了一點亮光,特別顯眼!
狼塗高興的嗚咽起來:“還活著!哈哈!還活著!還活著!”隨後他死死的盯著血魂玉,呢喃道:“還差半塊,還差一點,就差一點了!”
“鐵石山星係!”
“神風山!對不住了!”狼塗目光極其堅定
遙遠的星空,有一處致密的星雲(yún),星雲(yún)上有一顆巨大的白矮星,星球巨大的密度和吸力將周圍的星雲(yún)瘋狂往內吞噬,接著又從星球內一處黑暗的虛空中吹出來,這樣,往來循環(huán),使得這裏的星雲(yún)呈現(xiàn)一種動態(tài)的平衡,同時也隔絕了星雲(yún)之外的窺視目光!
在白矮星內,一處極具黑暗的大殿中,圍坐著幾尊偉岸的身影!其中一位剛和狼塗對過話,他低沉的說道:“從劍魔傳過來的信息看,再有百年,大軍就能攻破鐵石山,到時候神風山北境的門戶一開,就是我們動手的時機了!師姐!你準備好了嗎?”
“放心!多少年的籌謀,絕對不會出錯的!至尊界那邊已經(jīng)安排好了,隻要鐵石山一破,撕開神風山防禦大陣的根基,到時候我們群起而攻~~磔磔!”一陣嘶啞的女聲,陡然響起!
“師姐!為什麼我們不多召集點人,強行攻破神風山呢?”一位至尊帶著疑惑高聲發(fā)問
“三千萬年前就試過了,失敗了!後來才知道這個防禦大陣的核心能量是靠“願力”!大陣會加持給控陣者無窮無盡的力量,根本不會枯竭!大陣不破,劍祖的力量便不會枯竭,別說二十個至尊,再來二十個,照樣得死!”嘶啞的女聲解釋道
“這樣看來!隻要讓神風山亂起來,讓修士對宗門產生懷疑,信仰動搖,大陣所能獲取的的“願力”就越少,對嗎?”男子再次確認了起來
“道理很簡單,操作起來卻很難,好不容易等到這該死的劍祖突破至尊失敗才有的機會,千載難逢,絕不可錯過;
隻要挖出劍祖的“劍心”我必定能踏出那一步,到時候諸天萬界我為尊,我“神羅界”必定能取代至尊界,重新一統(tǒng)這諸天萬界!”嘶啞的女聲越說越激動了起來
“師姐!我要劍祖的“玄天劍”,你答應過我的!”最初開口的男子高聲提醒!
“放心!”
隨後恢宏的大殿中再也沒有聲音傳出!
周擎手持將軍印,正坐在中軍大帳之中,他這個將軍並沒有得到宗門的承認,隻是幾位尊者和下麵的神王都默認了這件事實,畢竟也找出第二個能和他比戰(zhàn)績的來。
就算論地位和職務,那也該周擎接替老將軍的職位,雖說大家都是軍督,但周擎是兩軍之長,還是戰(zhàn)事殿現(xiàn)在的實際負責人,怎麼算都輪不到其他人,人家本事在那裏,連老將軍都連續(xù)在狼尊手上吃虧,誰能抵擋!
還不說狼塗差點成為真?zhèn)鲙煹艿姆敚蠹叶挤䴕猓§妒琼樌沓烧拢J了他的領導權!
周擎掃一眼軍帳,高聲說道:“各位同門!我的方案你們有什麼意見盡管提出來!”
虎褚神王第一個站起來身道:“將軍!意見沒有,有幾點疑問,我想各位師兄弟都不太懂!”
周擎示意虎褚繼續(xù)!
“將軍!為什麼我們要遠離水邊紮營呢?為什麼不駐紮在河邊,這樣不是更加有效的阻止叛軍過河?”
“還有為什麼要燒毀那些船,炸毀那些礦洞,秋水河城裏的那些糧草為什麼要毀掉它?”
周擎看著幾位神王都用期待的眼神看著他,他也不矯情,笑著解釋:“我剛才提出這秋水河不能久守,這一點大家沒意見吧?”
眾人點了點頭!
“好!我現(xiàn)在來給你們講解一下,你們看!”周擎指了指秋水河,然後再指了指北軍現(xiàn)在的陣地!他高聲問道:“我們到秋水河這段區(qū)域大概能容納多少部隊?”
“不超過三個軍!”東君篤定的說
“不!最多兩個軍,三個軍就是人擠人了!”梁柱立即反駁,他身上纏著繃帶,但氣息渾厚,話語極其堅定
“沒錯!最多能容納兩個軍!據(jù)你們告訴我的情報,叛軍現(xiàn)在有十二個軍,六位尊者,七位神王,再加上多股獸群對吧!”周擎輕聲反問了幾句。
“我們隻有四個軍,還不滿員!”他隨即提醒眾人。
所有人聞言都低下了頭,他們這次吃了敗仗,損失了很多宗門弟子,不打個翻身仗實在是無法見家鄉(xiāng)父老!
周擎突然拔高了聲調:“我在這裏駐軍,就是要告訴叛軍,你們安心的過河,我們離你們這麼遠,不會襲擊你們的,我就是要叛軍過河,他們不過河才不好辦!過河才有意思!”
然後他一下子頓住了,為了培養(yǎng)這些個神王,他隻能循循善誘了!
眾人心裏一陣尷尬,他們想不到將軍這樣布置的目的!隻有梁柱若有所思的看著地圖!
“師兄!你是故意誘導他們過河,然後又不讓他們全部過河,待他們兩個軍過河之後,我們立即發(fā)起進攻。不論叛軍派獸群來夾擊我們,還是派其他軍隊過來都沒用,因為你會掘開河口,讓秋水河的大水從上流衝下來,衝垮敵軍!
至於已經(jīng)過河的叛軍,他們看到後路已失,隻能戰(zhàn)鬥到底,但是我軍休整了幾日,早做好了準備,而叛軍是馬不停蹄的追殺,麵對我軍四個軍的兵力,四對二,我軍還是以逸待勞,他們毫無勝算!”一道虛弱的聲音,在大帳中響起。
眾人往角落裏一看,是驚陵這小子!這家夥居然這麼快就緩過來了!
“不錯!所謂水戰(zhàn):若近水為陣者,須去水稍遠,一則誘使敵渡,二則示敵無疑。我欲必戰(zhàn),勿近水迎敵,恐其不得渡;我欲不戰(zhàn),則拒水阻之,使敵不得濟。若敵率兵渡水來戰(zhàn),可於水邊伺其半濟而擊之,則利!”
兵法雲(yún):“涉水半渡可擊”!
“”然我們也要靈活的考慮我軍的實力,如果我有八個軍,我就敢再往後點,放六個軍的叛賊過河,所謂活學活用,兵法是死的,人是活的,必須因地製宜的實行戰(zhàn)略!你們明白了嗎?”周擎笑著指出,隨後他又補充一點:“切記!盡量不要去以少勝多!打仗最主要的就是穩(wěn)妥!”
眾人聞言皆是心悅誠服!
但是他們不知道的是,周擎為什麼要在這裏打一仗!說實話周擎更願意撤退到鐵石山,依托地利和後勤優(yōu)勢慢慢來對叛軍進行絞殺,這樣損失很小,在這裏打畢竟還要麵對士氣如虹的兩支叛軍,損失肯定要比在鐵石山大得多!
為什麼要在這裏打呢?因為秋水河的群眾們大部分還在撤離當中,而且秋水河道鐵石山星係距離也不短,如果大軍一撤,叛軍殺過來,秋水河的民眾根本來不及撤離,到時候又是一場人禍!
當然這一點,神風山的修士們他們不會理解道,估計隻有暴風軍和輕風軍的兄弟姐妹能夠稍微體會一二,但他們根本不理解這是為什麼,隻認為將軍是一個悲天憫人的人!
“狼尊!我們什麼時候可以發(fā)起進攻!”微生荊絕大聲問道,他是燼火尊者帶過來的,最是崇拜強者,對狼尊這樣修習陣道的強者並不是很尊敬!
“荊絕神王既然心急,不妨打個頭陣,我讓劍魔神王協(xié)助你,我們幫你們壓陣!你看如何?”狼塗滿臉笑意的迴應他,隻是臉上那股笑容總藏著些什麼。
“好!狼尊!那我等二人便率軍進攻了!”荊絕神王笑著感謝狼塗。
狼塗點了點頭!
“將軍!你看秋水河對麵?”木弈神王指了指河對岸,提醒周擎
周擎看到無數(shù)的人快速的搭上了小船,開始渡過秋水河往這邊來,他心裏清楚這些是九幫十會的人,還有城主府的人。似乎沒來的及撤離,畢竟需要救援的人和轉移的物資太多了!他吩咐了一句:“派人接應他們!”
隨後便看到在他們後麵是黑壓壓的大軍!
“火烈鳥!這是燼火部落的法神軍團!”
“劍齒龍!這是刃牙部落的修士!”
“刃牙部落?”周擎看著那麵兩顆牙齒相交的旗幟,好奇的問眾人
雷尊者輕聲解釋:“這是個遊牧部落,一般在九界的西部活動,怎麼到這裏來的我們也不太清楚,這個部落的雇傭兵比較有名!他們和白羽族人不太對付,和妖族有所接觸!”
“哼!魑魅魍魎!”
“傳我將令!速速接應渡河的群眾,遇到那兩隻軍隊,往後撤,盡量避戰(zhàn)!”
“是!”錦繡輕聲迴應,然後快速的擬寫軍令。
“狼尊!荊絕神王已越過秋水河並在南麵紮寨,劍魔神王正率所部正在渡河!”
“他們沒有遇襲?”狼塗質疑的看著魔影
“沒有!一切正常!不過他們燒掉城中的大部分輜重。”魔影謹聲稟報
“在秋水河星域有沒有發(fā)現(xiàn)神風山的軍隊?”
“有!有很多還未來的及撤離的人員被我們抓獲,有些還在負隅頑抗,不過都不是正規(guī)軍,羽夜神王正在負責清剿!”
“好!盡量捉活的!好好審問一下!把情況到時候統(tǒng)計給我!”狼塗沉聲吩咐
“遵命!”
狼塗看著欲言又止的魔影,疑聲問:“還有什麼事嗎?’
\"狼尊!北軍這完全是倉皇逃竄,我們是不是現(xiàn)在也全部渡河,直襲其後。
如果我們渡河晚了,我怕荊絕和劍魔兩位神王會將那些好東西全部搜刮完了,這一路來他們手腳可不太幹淨!不但搶劫財物,還到處搶人,聽說劍魔神王的副手霸占了暴風軍司馬天團尉夫人!\"
\"是鐵勒這狂徒?\"狼塗笑著問道
“是!”
“隨他們去吧!等劍魔神王一過河,我們再過,讓他們打頭陣!”
魔影還想再勸,不過看到狼尊目光在星圖上隻好將到嘴的話壓了下去!
“將軍!叛賊已有兩個軍過河了,他們紮了寨就直衝過來了!狼尊帶著七支大軍正在渡河!”虎褚神王輕聲匯報
“虎褚!你和木弈帶著二軍的兄弟們去阻擊他們,不要讓荊絕和劍魔的軍隊突破防線,把戰(zhàn)事弄的焦灼點!注意依托防線阻擊,盡量拖住他們,保存好自己,不必死磕!”
“東君師兄!”周擎又喊了一句!
“卑下在!”第五東君立即站起身,抱拳行禮!
“命你和九戒帶著暴風軍前去策應,當虎褚他們阻擊叛軍時,你們就襲擊荊絕和劍魔神王所部的側翼,記住務必擊破他們!”
“得令!”
周擎又對著沐裏逸兒他們三位尊者說道:“麻煩三位盯著對麵的尊者,別給我們添亂就行!”
“謹遵將軍號令!”三人立刻異口同聲的說道
荊絕看到虎褚和木弈帶著北軍在山坡上構築防線,他踩著火烈鳥,一鳥當先衝了上去,大聲吶喊:“兄弟們!給我衝!搶錢、搶礦、搶女神呀!”
“來人抬我戰(zhàn)鼓來!”虎褚對著左右命令道
隨後下屬很快就將一麵大鼓抬了出來!
“木弈師弟!你帶著兄弟們衝鋒,我親自為爾等助威!”虎褚大聲喊道
\"師兄!將軍說我等最好依托防線進行阻擊,萬一我等出戰(zhàn)被人所趁就太好了。\"木弈想了想,還是勸說了一句
虎褚雙眼一瞪,大聲罵道:\"自從我從前線迴來,一直被這群孫子壓著打,現(xiàn)在兩軍對兩軍,難道我們還能怕了他們不成!\"
木弈也是脾氣上來了,他大聲迴應:“好!有勞師兄擊鼓助威!那師弟我就舍命陪師兄殺賊!”
虎褚將背上的圖騰柱放了下來,插在大鼓四周,開始奮力擊鼓!
“咚!咚!咚!”渾厚的鼓聲開始響起,隨後一圈輕微的閃電力量加持到了戰(zhàn)士們身上,戰(zhàn)士們突然覺得自己的武器附魔了某種一種奇特的閃電之力;
接著是鎧甲上覆蓋了一層厚厚的土黃色神力;鼓又響,這迴所有的戰(zhàn)士隻覺得身體一輕,沉悶的鼓聲再響,戰(zhàn)士們隻感覺戰(zhàn)意高漲,說不出的暴躁!
突然虎褚神王大聲喊道:“殺呀!咚!咚!咚!連續(xù)而又急促的鼓聲落在每個北軍戰(zhàn)士的心上!”
“衝呀!殺光那群叛逆!”木弈神王一人當先,吼叫著衝出戰(zhàn)壕,直奔荊絕而去!
雙方很快就碰撞在了一起,木弈當頭一劍直刺荊絕,荊絕提刀一擋,瞬間便被木弈撞飛,隨後木弈提劍順劈將荊絕的火烈鳥劈成兩半,接著擰身提肘直襲荊絕,雙方交戰(zhàn)數(shù)合,在虎褚神王的圖騰加持下,荊絕神王被木弈狠狠的壓製!
這裏木弈壓製著荊絕,整個戰(zhàn)場也一樣,北軍的戰(zhàn)士們在虎褚神王圖騰的加持下,把燼火部落的軍隊壓著打!局麵很快就呈現(xiàn)出一邊打的趨勢!
周擎看著北二軍直接硬碰硬的把燼火部落擊退,心裏頓時對虎褚神王的手段來了興趣!
這是獸靈族特有的絕技--薩滿之道!
當燼火部落後退至與刃牙部落的軍隊相接時,第五東君立即率領暴風軍出擊!
他和九戒各率一路兵馬,從兩翼發(fā)起衝鋒!很快刃牙部落就迎來了致命的衝擊!
“劍魔!可敢與我一戰(zhàn)!”第五東君大聲罵道,迴應他的是一把帶著寒光的利劍,快若閃電的寒光,一直圍繞著第五東君,雙方快速的交換了幾招,一道迅捷的劍光,將東君的飛馬切成兩半!
第五東君飛身跳起,隨後腳踏虛空,槍出如龍,發(fā)動一陣搶攻,可惜劍魔早有戒備,盡數(shù)擋下了他的進攻!兩人越打越烈,從星空打到虛空,又從虛空亂流中戰(zhàn)到人群,兩人所過之處,人群紛紛退讓,凡是沒走贏的,盡皆被槍芒和劍光撕裂成渣!
兩人正酣鬥時,九戒從劍魔身後直起一釘耙狠狠的偷襲而下!
“神技-鋤草正當午!”
劍魔揮劍用力格擋,此時一柄長槍直襲其腰後,劍魔腰身一擰,險險的避過東君的槍襲,他立即飛身後退!
看了看偷襲的九戒,劍魔狠狠的吐了口吐沫,偷襲就偷襲,還搞個這麼接地氣的神技名字,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在開荒種地呢?真是臥槽!
他謹慎的掃視了一下二人,再看了看下麵的戰(zhàn)場,隨後快速的離開了!
“別追了!戰(zhàn)事要緊,有機會收拾他的!”第五東君連忙攔住想要追擊的九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