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寶從遊戲世界緩緩退出,意識迴籠,睜眼便瞧見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在地上灑下一道道明亮的光影。
伸了個懶腰,袁寶起身洗漱,鏡中的自己眼神透著曆經遊戲世界挑戰後的堅毅。
簡單收拾一番,她剛走出臥室,準備開啟新一天的生活,一陣急促且蠻橫的敲門聲驟然響起,打破了清晨的寧靜。
她疑惑地走向門口,打開門的瞬間,一張熟悉又令她厭惡的臉映入眼簾 —— 竟是她的前夫。
隻見前夫滿臉油光,穿著一件皺巴巴的襯衫,領口敞開著,露出裏麵髒兮兮的背心,頭發像雞窩一樣雜亂無章。
他身後,還站著一個濃妝豔抹、穿著暴露的女人,正用一種挑釁的眼神打量著袁寶的家。
看著眼前這兩人,袁寶心中不禁泛起一陣酸澀。
她想起與前夫離婚後,發現自己懷孕時的無助。
那時,她曾滿懷希望地去找前夫,想著畢竟是兩人的孩子,即便婚姻破碎,也該共同麵對。
可前夫卻對她的到來嗤之以鼻,不僅沒有絲毫關心,還不耐煩地將她拒之門外,任由她在門口苦苦哀求。
孩子出生後,成長的過程艱難又漫長,袁寶獨自扛起了所有。
前夫隻是偶爾心血來潮,來看望孩子幾次,每次也不過是走馬觀花,待不了多久就匆匆離開,留下袁寶和孩子在生活的泥沼中艱難前行。
疫情那幾年,更是如人間蒸發一般,從未與他們聯係過。
聽朋友說,他迴老家發展去了,袁寶也漸漸習慣了沒有他的日子,努力帶著孩子過上平靜的生活。
可沒想到,他竟在這個時候,像個鬼魅一般又迴來了。
“袁寶,聽說你發財了,買了這新房啊,過得挺滋潤啊!” 前夫一開口,那股子酸溜溜的味兒就撲麵而來,邊說邊往屋裏闖,絲毫沒有把自己當外人。
袁寶皺緊眉頭,本能地伸手攔住他:“你來幹什麼?這裏不歡迎你。”
前夫卻不以為意,一把甩開袁寶的手,冷笑一聲:“我來幹什麼?我來要迴我兒子的撫養權。這兒子我也有份,憑什麼一直跟著你?”
袁寶聽到這話,隻覺得荒唐至極,怒極反笑:“撫養權?你還記得你有個兒子?離婚後我懷著孕去找你,你是怎麼對我的?這麼多年,孩子成長的艱辛你參與過幾分?疫情幾年,你又在哪?現在看我日子好了,就想來搶孩子?”
這時,站在前夫身後的女人扭動著腰肢走上前,嬌聲說道:“喲,妹子,話可不能這麼說。孩子他爸現在幡然醒悟,想要好好照顧孩子了。你這一個女人,帶著孩子多辛苦,不如把孩子給我們,大家都輕鬆。”
袁寶氣得渾身發抖,看向那女人,質問道:“你又是誰?憑什麼在這指手畫腳?”
女人得意地挽上前夫的胳膊,尖著嗓子說:“我是他女朋友,以後也是小智的後媽。”
前夫在一旁不耐煩地附和:“對,我現在有能力給孩子更好的生活,你趕緊把撫養權交出來。不然,法庭上見!”
袁寶心裏清楚,前夫根本不是真心想要撫養權,不過是看她如今有錢了,想從她這兒撈一筆。
她強忍著怒火,冷靜地說:“想要撫養權,不可能。你要是敢鬧,我奉陪到底,到時候看法庭是信你這個不負責任的父親,還是信我這個一直照顧孩子的母親。”
前夫一聽這話,惱羞成怒,猛地向前一步,揚起手作勢要打袁寶:“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就在時,袁寶大哥和小智聽到爭吵聲,都從房間裏出來了。
小智看到門口劍拔弩張的一幕,嚇得小臉煞白,愣了一會,認出是自己那很久沒出現的爸爸,眼眶瞬間紅了,大聲喊道:“爸爸,你幹什麼!不許欺負媽媽!”
前夫看到兒子,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但很快又換上一副虛偽的笑臉:“兒子,爸爸這不是想你了嘛,想接你過去住。”
大哥保國上前護住袁寶,大聲喝斥:“你們想幹嘛?一大早上門打人還是搶人?”
小智緊緊抱住袁寶,哭著說:“我不要跟你走,你從來都沒管過我,我隻有媽媽。”
袁寶心疼地摟住小智,眼神堅定地看著前夫:“你看到了吧,孩子不願意跟你。你要是再敢糾纏,我就報警。”
前夫見狀,知道今天討不了好,惡狠狠地瞪了袁寶一眼,嘴裏嘟囔著:“你給我等著,這事兒沒完。”
然後帶著那個女人灰溜溜地走了。
袁寶望著他們離去的背影,抱緊了小智,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保護好自己的兒子,絕不讓前夫的陰謀得逞。
前夫吃了閉門羹後,並不打算善罷甘休。
幾天後,袁寶突然收到法院的傳票,前夫真的將她告上了法庭,要求爭奪小智的撫養權。
袁寶看著手中的傳票,心中滿是憤怒與無奈,但她也清楚,必須積極應對,絕不能讓兒子落入前夫手中。
為了這場官司,袁寶四處奔波,尋找律師,收集證據。
她將前夫這些年對孩子不管不顧的證據一一整理出來,包括聊天記錄、通話記錄以及孩子成長過程中前夫缺席的各種證明。
同時,她還聯係了親朋好友,讓他們為自己作證,證明自己是一個盡職盡責的好母親。
而前夫那邊,為了增加自己爭奪撫養權的籌碼,竟開始在前夫的朋友圈和小區裏散布謠言,說袁寶忙於工作,對孩子疏於照顧,還說袁寶生活不檢點,不適合撫養孩子。
這些謠言很快傳到了袁寶的耳朵裏,她氣得渾身發抖,但她知道,不能被這些謠言影響,必須保持冷靜。
法庭上,氣氛緊張得讓人窒息。
前夫坐在原告席上,一臉的得意,似乎勝券在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