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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陽光透過店鋪的窗戶灑進來,形成一道道光柱,照在店鋪內的地板上,給這個緊張的場景增添了一絲溫暖的色調。


    店鋪內彌漫著一種壓抑的氛圍,每個人的臉都被陽光照得亮堂堂的,卻掩蓋不住他們眼中的焦慮。


    朱大常站在櫃臺旁,眼睛不時地瞥向牆掛在上的時鍾,那秒針的每一次滴答都像是在敲打著屋內眾人的神經。


    他的雙手插在褲兜裏,臉上帶著十足的焦慮:“張哥都半個多小時過去了,我看這些部隊倒騰半天,也沒把道路清出來呀!”


    “他媽的,軍隊吃幹飯的?”張涵從沙發上猛地站起身,雙手用力地撐在沙發上,穩住身體,然後緩緩地向著窗邊走去。


    都已經過去,差不多一個半小時了,軍隊的效率為什麼這麼慢?


    行走中,張涵的左腿微微彎曲,右腿則顯得有些僵硬,每走一步,身體都會微微晃動,顯得有些吃力。


    但經過劉雅琴的處理,還有繃帶的包裹,腫脹的膝蓋勉強恢複了一點點行動能力,至少緩慢行走時,已經不需要別人的攙扶了。


    走到窗邊後,張涵雙手撐住窗沿,快速的掃視了一眼周圍,然後迴過頭,大聲說道:“娘的,等不了了。”


    “要等這些軍隊把道路清出來的話,還不知道要等到啥時候呢!”


    “但要是不等軍隊把道路清出來,難不成咱們長翅膀飛過去?”湯向榮靠在牆上,雙手抱胸,眼神不自覺地瞟向窗外。


    “是啊,涵,現在才下午三點多鍾,不用急吧?”劉雅琴抬頭看了一眼鍾表,不確定的說道。


    張涵揉了揉自己疼痛的腰部,臉色陰沉的看著劉雅琴說道:“你是不是安穩久了,人變傻了?”


    “臨海市的情況,你不知道嗎?”


    “說不定感染者什麼時候就會突破防線到達此處。”


    “哦。”劉雅琴立刻反應了過來,臉色上有些羞紅。


    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劉雅琴的身上,形成一片柔和的光斑。


    盡管陽光溫暖,但她的心情卻無法平靜。


    “那張哥,你倒是說個辦法呀,咱們的摩托車根本無法在這樣的情況下道路往前行駛!”湯向榮的聲音打破了短暫的沉默。


    張涵停下腳步,眼神掃過幾人。


    片刻後,咬牙說道:“等是等不了了,步行吧!”


    “這是唯一的辦法!”


    “那咱們的摩托車不要了?”朱大常反問道。


    “不要了。”張涵斬釘截鐵地迴答,“現在不是計較摩托車的事了,咱們隻有想辦法趕緊到達渡口才是真的。”他用力地拍在旁邊的牆壁上,發出一聲沉悶的響聲。


    “那張哥,你的腿遭得住嗎?”湯向榮站直了身體,指著張涵的右腿說道。


    畢竟張涵的腿傷是大家都知道的。


    “遭不住也得遭,繼續等下去,隻有等死。”張涵閉上雙眼,臉上露出一抹痛苦的神色。


    這條受傷的右腿已經給他帶來了太多的不便,但就算因為劇烈的運動留下後遺癥,那幾人也得前進,不可能在這裏等死。


    朱大常揉了揉自己酸痛的雙腿:“那咱們現在出發?”


    “沒錯,現在就走,要是等天黑了更冷,想走也走不了了。”張涵看了一眼遠處的夕陽。


    現在不過才三點多,遠處的夕陽就已經要西落了。


    他心裏清楚,怕不是剛到五點鍾左右,天色就會變暗,氣溫又會再度下降。


    “媽的,這該死天氣。”張涵嘴裏暗罵道。


    這變化多端的天氣,意味著他們必須趕在天黑前出發,否則等待他們的將是更加艱難的局麵。


    “唉。”朱大常走到門口,用力捶了捶,因乳酸堆積而導致酸脹的大腿,“這摩托車還沒陪咱們多久,就又要扔了,說實話,還真有點舍不得。”


    “行啦行啦!”湯向榮走到張涵身邊,攙扶起張涵,頭也不迴的說道:“這摩托車本來也不是咱的,丟了,反正我是沒啥舍不得。”


    張涵笑了笑,心裏感到一絲欣慰,現在的湯向榮終於不再是原來那個軟弱而無能的軟蛋了,終於能頂得上點事了。


    “那兩位我們就走了哈!”劉雅琴對中年夫婦擺了擺手,“你們也早點走吧,一會天黑了就更難走了。”


    “好嘞,姑娘,一路上注意安全,我們這倆老東西收拾一下,也馬上出發。”中年男子點頭迴應。


    “行,他們三個有點粗魯,你們別放心上。”劉雅琴偏過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中年男子沒有說話,隻是輕輕揉搓著自己被打腫的臉龐,眼神中滿是無奈,隻能在心裏暗暗叫苦。


    在和平的日子裏,他絕對會毫不猶豫地報警,讓這三個人進去好好反省一下,接受法律的製裁。


    可如今是末日,一切都變了,這個苦頭隻能自己默默咽下去。


    卷簾門發出一陣“嘎吱嘎吱”的聲響,緩緩地被朱大常拉起。


    陽光瞬間傾瀉而入,照亮了店鋪門口的地麵,也映出了外麵那條慘不忍睹的街道。


    張涵輕輕拍了拍朱大常的肩膀,說道:“走吧,別耽誤時間了。”


    朱大常點了點頭,率先邁出了店鋪。


    ……


    指引車緩緩駛近南方軍區邊境線總指揮部的大門,車輪在積雪覆蓋的地麵上碾出“嘎吱嘎吱”的聲響。


    雪花依然在空中飛舞,落在車窗上,形成一層薄薄的冰霜。


    大門兩側,兩輛裝甲車穩穩地停在哨位上,車身上的迷彩在雪地中顯得格外醒目。


    高聳的哨塔上,士兵們警惕地注視著每一個接近的車輛和人員,手中的武器時刻準備應對突發情況。


    大門前,大約有一個排的士兵執勤,他們筆直地站在雪地中,迷彩服上覆蓋著一層薄薄的雪花,顯得格外威嚴。


    待車輛停穩後,崗亭內的一名少尉軍官從中走出,快步上前,他的目光銳利,步伐堅定。


    “請出示證件。”少尉軍官大聲喊道,他的目光緊緊盯著指引車上印著的“南方軍區總指揮部”七個大字,眼神中透露出敬畏。


    這七個大字不僅是車輛的標識,更是權威和責任的象征。


    它們代表著車內人員的身份,意味著這輛車所承載的人物地位與權力都十分顯赫。


    少尉軍官手中的步槍下意識地抱緊在胸前,他的身體微微前傾,保持著警惕的姿態。


    他知道,能夠乘坐標有“南方軍區總指揮部”字樣的車輛的人員,絕非普通士兵,而是肩負著重要任務的高級軍官或關鍵人員。


    他們的到來往往意味著重要的決策或緊急的任務,需要給予最高的禮遇和最嚴格的檢查。


    坐在副駕駛的參謀迅速打開車窗,探出身子,手中拿著證件和文件,遞給少尉軍官。


    “少尉同誌,這是我們的證件和任務文件。”參謀的聲音冷靜而平穩,他將證件和文件遞到少尉軍官手中。


    參謀的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權威,這是長期在軍區核心部門工作所培養出的氣質。


    少尉軍官接過證件和文件,迅速翻閱,他的眼神專注,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


    確認無誤後,他抬起頭,目光中帶著敬意。


    “證件和文件都齊全,可以通行。”少尉將證件和文件還給參謀。


    參謀接過證件和文件,點頭致謝:“謝謝少尉同誌。”他將證件和文件放迴車內,然後關上車窗。


    指引車再次啟動,緩緩駛入指揮部的大門。


    車輪在積雪上留下深深的痕跡,雪花在車燈的照耀下飛舞。


    車輛緩緩駛過兩輛裝甲車,士兵們依然保持著警惕,目光緊緊跟隨著車輛。


    他們的眼神中透露出對車內人員的敬畏與羨慕,這輛車所代表的不僅僅是幾個人,而是代表著南方軍區的核心決策力量。


    進入指揮部的內部區域,車輛的速度逐漸放緩。


    四周的建築在雪地中顯得格外寧靜,與外界的緊張氣氛形成了鮮明對比。


    盡管前線戰鬥激烈,但這裏卻有著一種獨特的寧靜與秩序。


    士兵們忙碌地開著除雪機,將道路上的積雪清理幹淨,露出下麵的瀝青路麵。


    這些瀝青道路在雪地中顯得格外清晰,車輛行駛在上麵,發出平穩的“嗡嗡”聲。


    道路兩旁的綠化帶被厚厚的積雪覆蓋,仿佛披上了一層白色的絨毯。


    鬆樹和柏樹的枝頭掛滿了雪花,顯得格外挺拔。


    遠處,幾座雕塑在雪地中靜靜地矗立,顯得格外莊重。


    在建築之間的空地上,幾位軍官正在悠閑地散步,他們的步伐輕鬆,不時地交談著。


    這些軍官穿著厚重的冬裝,頭戴軍帽,肩上的軍銜在陽光下閃閃發光。


    他們談論著戰術、後勤,甚至偶爾會開一些輕鬆的玩笑,仿佛暫時忘卻了前線的緊張局勢。


    盡管天氣寒冷,但這裏的一切都顯得井井有條。


    指引車緩緩駛入指揮部的內部區域,車內的氣氛卻與外麵的寧靜形成了鮮明對比。


    欒立平少將坐在後排,他的眼神透過車窗,看著外麵忙碌的士兵和整潔的道路,嘴角微微上揚。


    “哼,前線都打成這樣了,這裏的軍官還有著這樣的閑情雅致。”欒立平少將低聲說道,他微微搖頭,似乎對這種對比感到無奈。


    坐在副駕駛的參謀聽到後,微微一笑,迴應道:“少將同誌,這裏畢竟是指揮部,需要保持一定的秩序和環境,以便更好地指揮作戰。”


    “所以這些軍官就需要這樣優美的環境?”欒立平少將冷笑一聲,“這種環境在我看來,更像是與前線的脫節。”他的聲音中帶著不滿。


    另一名參謀也加入了談話,他的聲音平和而冷靜:“少將同誌,這種環境也有助於提升士氣,讓指揮官們能夠更好地集中精力處理事務。”


    “集中精力?”欒立平少將微微挑眉,“希望這種優雅不會讓他們忘記前線的士兵。”


    車內一片沉默,隻有車輛行駛的聲音和士兵們除雪機的轟鳴聲。


    指引車最終在一棟建築下停了下來,車門打開,欒立平少將和兩名參謀依次下車,迅速走向建築的大門。


    地麵上的雪花被他們的腳步踩得“嘎吱作響”,雪花落在他們的肩上和頭上,為他們增添了一層白色的點綴。


    進入建築後,欒立平少將和兩名參謀穿過一條裝飾典雅的走廊,地麵上鋪著柔軟的地毯,走在上麵幾乎聽不到腳步聲。


    這棟建築原本是一座別墅,經過改造後成為了南方軍區的指揮部。


    別墅的外觀保留了原有的優雅線條,白色的牆麵與深色的屋頂形成鮮明的對比。


    沿途,他們看到了各種忙碌的場景。


    一些軍官急匆匆地奔跑著,手中拿著文件夾,顯然是在處理緊急任務。


    而在一些辦公室裏,後勤軍官們端著咖啡,坐在辦公桌前,顯得相對悠閑。


    他們不時地交談著,臉上掛著輕鬆的笑意。


    這種對比讓欒立平少將的眉頭微微皺起,但他沒有多說什麼,隻是加快了步伐。


    “少將同誌,這邊請。”一名值班軍官迎了上來,他的聲音中帶著恭敬。


    引導著欒立平少將和兩名參謀走向會議室。


    穿過幾道走廊後,最終來到了會議室的門前。


    會議室的大門是一扇厚重的橡木門,上麵雕刻著精美的花紋,顯得格外莊重。


    門上掛著一塊銅製的牌子,上麵刻著“總指揮會議室”幾個大字,閃爍著微微的光澤。


    門的兩側各站著一名衛兵,他們身姿挺拔,目光警惕,手中的步槍斜挎在肩上,顯得格外威嚴。


    原本的別墅設計使得這裏的空間感極為寬敞,陽光透過大窗戶灑進來,形成一道道光柱,照亮了整個走廊。


    值班軍官走上前與兩名衛兵低聲交談了幾句,輕輕敲了敲門,然後推開門,示意他們進去。


    欒立平微微側身快步走進,身後的兩名參謀也想跟著進入時,卻被兩名衛兵給攔了下來。


    會議室裏,南方軍區總指揮,楚雄安上將正坐在會議桌的主位上,他的麵前擺放著一臺筆記本電腦,屏幕上顯示著戰場的實時畫麵。


    會議室的牆壁上掛著巨大的軍事地圖,上麵標注著各種戰術標記。


    房間裏彌漫著緊張的氣氛,十幾位高級軍官正圍坐在會議桌旁,討論著當前的局勢。


    “立平同誌,你們來了。”楚雄安上將抬起頭,看到欒立平,微微點頭示意。


    “報告總指揮,我們已經按照命令到達。”欒立平少將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好,坐下吧。”總指揮示意他們坐下,然後繼續關注著屏幕上的畫麵。


    欒立平少將小心翼翼地坐在楚雄安麵前,身體微微前傾,屁股隻占了一半椅子,顯得格外謹慎:“將軍,撤離的指令,想必大家都知道了吧?”


    楚雄安微微低頭,目光集中在桌上的文件上,語氣平靜但帶著嚴肅:“對,但這個信息目前處於保密狀態,並沒有下發到下麵的各支部隊,隻有十幾名高級軍官了解。”


    他抬起頭,目光掃過欒立平,繼續說道:“你清楚,這種信息一旦泄露,可能會引發不必要的混亂。”


    欒立平低頭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眉頭微微皺起:“那現在都下午四點多鍾了,如果再不下發到基層部隊,恐怕時間不夠啊!”


    楚雄安抬起頭,身體向後仰靠在椅背上,雙手交叉放在胸前,語氣中帶著無奈:“撤離不是那麼簡單的,況且還是近百萬人的部隊撤離。現在下發撤離命令的話……哼哼,就那些預備役部隊的紀律性,你也知道的。”


    “確實,這個我清楚。”欒立平挺直身體,雙手放在膝蓋上,語氣堅定:“那將軍您想好了我們該留下哪些部隊墊後了嗎?”


    楚雄安微微一笑,扭了扭自己長期久坐而導致酸痛的腰部:“接到撤離通知的那一刻我就想好了。”


    “首先,南方軍區近衛摩托化步兵師是肯定要留的,這是一支精銳部隊,必須頂在最前麵。”


    “再者,後方不是又重新征集了六個預備役步兵師嗎?”說到這,楚雄安扭頭看向旁邊的一名大校軍官,詢問道。


    大校思索片刻,立刻迴複道:“對,他們今天下午五點左右就會到達邊境線附近。”


    楚雄安將目光收迴:“那問題不就解決了?”


    “到時候把這六個預備役步兵師拉上去,再把從中部戰區增援而來的第171裝甲機動旅也頂上去。”


    他頓了頓,繼續說道:“反正也不是我們的部隊,也不心疼。”他的語氣中帶著冷峻,顯然對這種犧牲有所無奈,但也必須接受。


    “那這麼點部隊也不夠啊!”欒立平仔細斟酌了一番後說道,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擔憂:“而且把171裝甲機動旅也頂上去的話,中部戰區會怎麼想?”


    楚雄安看了一眼桌子上的文件以及部隊番號:“我知道這麼點部隊肯定不夠,所以,防線上留著的18個預備役步兵師,以及兩個重炮旅,外加三個摩托化預備役步兵師,還有一個混合重裝旅全都會留下來。加起來也至少有這差不多20萬人。”


    “至於171裝甲機動旅嘛,中部戰區愛怎麼想就怎麼想!我們南方軍區不可能把精銳部隊全耗在這兒。”


    楚雄安頓了頓,冷哼一聲,繼續說道:“要是全耗在這兒,去中部戰區,我們連說話的底氣都沒了。”


    “在亂世中,手裏有軍隊,才有底氣。沒這點實力,誰會聽你的?”


    欒立平聽完,心中一陣刺痛,仿佛被楚雄安的話語狠狠地戳中了軟肋。


    國家都快沒了,南部地區都要失陷了,還在這裏玩勾心鬥角,這讓他感到無比可笑。


    然而,內心的職責卻促使他繼續問道:“那現在部隊的傷亡和士氣怎麼樣?”


    楚雄安站起身來,扭了扭脖子,目光透過窗戶望向下方一片祥和的場景,緩緩說道:


    “我們現在已經不統計傷亡了,因為每天陣亡的士兵太多了,我們現在隻統計還有多少士兵活著。”


    “直到現在,我們南方軍區整條防線上大概還有73萬的部隊。大部分是步兵,其中夾雜著導彈部隊、炮兵和航空兵。”


    “至於士氣的話?”楚雄安從懷裏掏出一根香煙點燃,並扭頭看向欒立平:你抽過煙嗎?


    “沒有,”欒立平大聲迴答道。


    楚雄安緩緩吐出煙霧,眼神中帶著頹廢:“現在的士氣就像這根香煙,戰鬥開始的那一刻,士氣就像香煙被點燃了一般,隻會越燃越短,越燃越短。”


    他猛吸了一口香煙,煙霧飄散在整個會議室中,顯得有些嗆人:“士兵們的心氣兒早就被這場無休止的戰鬥磨得差不多了。”


    “每天都有人倒下,每天都有新的麵孔加入,可誰又能真正堅持到最後呢?”


    楚雄安緩步走到桌前,繼續說道:“所以現在,督戰隊就至少有著八萬人。”


    他微微苦笑,語氣中帶著自嘲:“這八萬人,就是為了確保剩下的那些人還能有點戰鬥力。”


    “現在從南部軍區征召的預備部隊的人員素質參差不齊,其中有30%都是平民。他們中的很多人連槍都沒摸過,就直接被拉到了前線。”


    “話已至此,你自己想吧。”楚雄安將煙頭在煙灰缸裏掐滅,語氣中帶著疲憊:“我們能做的,隻是盡量減少不必要的犧牲,剩下的,就隻能靠運氣了。”


    欒立平深深的歎了口氣,直到現在,他才了解南部軍區的傷亡有多大。


    他用手撐著椅子的扶手緩緩站起身,朝楚雄安敬了個禮:“將軍,我知道了,現在我就去準備軍隊的撤離工作,還有向國防部長林業匯報當前的狀況。”


    楚雄安點了點頭,背過身去,看著麵前的布防圖若有所思。


    布防圖上,密密麻麻的標記和線條,記錄著每一個關鍵點和防線,每一處都承載著無數士兵的希望和犧牲。


    明天早上七點就要開始撤離,那命令最晚最晚也要在今晚12點下發到各個部隊的最高指揮官。


    要給予這些部隊充足的準備時間,並且督戰隊至少還要留下五萬人,加上其他留守人員,總共約25萬人。


    這25萬人能否頂住十個小時的衝擊是關鍵,隻要能撐過這十個小時,憑借車輛撤離的速度,感染者就再也追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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