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少放心我這藥起效很快的,你隻需稍等片刻就好。”說著陶野鳴從懷裏拿出一個小藥包,將裏麵的粉末倒入水中。
他來到林貞娘麵前,“識相的你乖乖喝下去,別找不自在。”
“不,我不喝,你不能這樣對我。”
陶野鳴捏著林貞娘的臉頰將藥水強行灌入她的口中。
“唔...咳咳...唔……”
“好了李少,下官先告退了。”
“嗯嗯,快走快走。”
等陶野鳴走後,李洪賓邁步走到房間中央的桌子旁,他倒了一杯水後,也從懷裏摸出一個小瓷瓶。
李洪賓抖抖手,從瓷瓶裏滾出兩顆藥丸,他抬頭看了看斜躺在床榻上林貞娘,咬咬牙他又倒出兩顆,將藥丸一起放入口中,送了些水,仰頭吞服了下去。
李洪賓咂了咂嘴,他在凳子上坐下,隨手拿起一個蘋果,他淫蕩的笑道:“嘿嘿,現在看咱倆誰的藥起效快!”
吃完一個蘋果後,李洪賓就覺得自己吃下的藥起效了,他起身開始脫自己身上的衣服,片刻後就露出他瘦如竹竿般的身形。
此時林貞娘頭腦昏沉,她在床榻上不安的扭動著身子,眼神也有些迷離。
林貞娘緊咬紅唇,努力保持著靈臺清明。
李洪賓賤笑道:“娘~子,我來了。”
林娘子口齒不清,“你,不要~過來!”
李洪賓嘴角上揚,“我知道你也忍不住了,就別再做無謂的抵抗了,本少會好好疼你的。”
陶野鳴喂下的藥物不但會讓人失去判斷能力,還會喪失部分行動能力,林娘子本能的想挪動身子往後躲閃,可她的身體卻提不起半分力氣。
她的頭腦混亂,神智都有些不太清醒了,身體中的異樣,更讓她覺得又熱又悶又癢,異常難受。
“嘿嘿,夫君這就給你。”
李洪賓的雞爪探向林貞娘高聳的胸口。
正在這千鈞一發之際。
“嘭!”的一聲房門被人強行破開,一個人影竄入房中。
這聲巨響把李洪賓嚇了一跳,他迴頭望去,迎麵而來的是一個碩大的拳頭,之後他便直挺挺的倒了下去,不省人事了。
高世德看了一眼陷入昏迷的李洪賓,他撇了撇嘴,“媽的,差點讓你個狗東西捷足先登了!”
高世德抬腿在他胯下踢了一腳,李洪賓在地板上滑出好幾米才停下。
“陸謙,把這個垃圾帶出去。”
“是!”
“文傑,你們在門口守著,誰也不能放進來。”
“是!”整齊劃一的聲音,顯示著這群人的素養。
“吱呀!”一聲,房門再次被關閉。
高世德轉身看著被綁縛的林娘子,他不自覺地吞了吞口水。
如此模樣的林貞娘看的他血脈僨張,‘我滴個乖乖!這……’
高世德伸手扶住她的肩頭,“貞娘!你怎麼樣了?”
林貞娘晃了晃腦袋,過了幾息後,她才出聲道:“衙,衙內?”
“是我!”
高世德撩起衣服前擺,從大腿上抽出一把匕首,這是和墨影弓同時打造的那把匕首,他取名:流光。
林貞娘覺得自己的意誌即將被完全吞沒,她的腦袋昏昏沉沉,就連思考都比平時慢了好幾拍。
林貞娘看到高世德出現在自己麵前,淚水從她的眼角無聲滑落,她心情複雜,‘他終於來了!’
真要被人侮辱,她心裏自然是千般不肯,萬般不願,但相比於李洪賓,已經有過一次的高世德確實讓她更好接受那麼一點點,凡事就怕對比呀。
林貞娘放棄藥物對自己侵襲的抵抗,頃刻間她的大腦變得一片空白,神智也變得模糊起來。
高世德割斷她身上的繩子,為她鬆綁。
林貞娘的臉頰紅彤彤的,紅的異常,高世德伸手碰了一下,“這麼燙!”
林貞娘的眼睛半開半合,她用臉頰在高世德手上蹭著。
空出雙手後,她開始主動撕扯自己身上的衣服,因為她覺得很悶、很熱,身體也難受的厲害,她的動作完全出於本能。
這情形高世德哪裏還看不出她是被人下了藥。
不消片刻林貞娘的外衣已經不見蹤影,內襯雖然還穿在胳膊上,可她身前的衣襟已經大開,露出裏麵的紅色肚兜,和大片晃眼的雪白。
林貞娘看向高世德,心底浮現出最原始的渴望,她的手腳綿軟無力,整個人搖搖晃晃的向著高世德懷裏撲去。
林貞娘抱著高世德的虎軀,不自覺的在他的胸膛上磨蹭著。
高世德伸手抬起林娘子的下巴,精致無瑕的麵容紅彤彤的,平時的端莊嫻雅早已不見,此時她臉上盡顯誘惑神情。
不待高世德仔細欣賞,林貞娘打開他的手掌,她伸出兩條玉臂摟住高世德的脖子,踮起腳,伸著脖頸索吻。
看著紅豔欲滴的櫻唇,此情此景,高世德自然配合著懷裏的佳人,低頭吻了下去。
林貞娘吻的非常主動,非常貪婪,她的雙手在高世德身上胡亂的摸索著。
美人在懷,高世德的一隻大手在她平滑的背脊上遊走,緩緩下移。
另一隻大手則毫不客氣的鎮壓著山嶽峰巒。
兩人吻的難解難分,唿吸也急促起來,“嘶!”
高世德倒抽一口冷氣,“貞娘,你~輕點,別急呀!”
林貞娘雖然聽到了高世德的話,但她的大腦根本做不出思考,她依舊我行我素。
高世德將她攔腰抱起,兩人隨即翻滾在旁邊的軟榻上。
……...
陶野鳴看到這邊發生變故,一群帶甲士卒守在房間門口,他急忙跑了過來。
許文傑喝道:“禁軍在此執行軍務,閑雜人的不得靠近!”
“我是教坊司的奉鑾,這裏發生了什麼事?”
陸謙接過話茬,“無可奉告!請你趕快離開,不然別怪對你不客氣。”
陶野鳴伸手指著陸謙,“你,你好大的膽子!”
平常陸謙自然不敢這麼大膽,奉鑾再怎麼說也是朝廷命官,可如今裏麵的是高世德。
在九品奉鑾和高世德之間如何選擇,陸謙的考慮時間連一個唿吸都不需要,否則就是對他智商的侮辱。
教坊司雖然是陶野鳴的地盤,可他也奈何不了二十多個軍士啊,他轉身就去搬救兵了。
這裏是禦街,巡邏的隊伍簡直不要太好找,不一會兒,陶野鳴就領來了一隊衙差。
兩隊人馬相互對峙著,誰也不敢先貿然動手。
一個都頭走到陸謙、許文傑麵前小聲道:“諸位兄弟出來耍樂子,怎麼如此大動幹戈。”
陸謙看了看對方的裝束,“這位都頭,我們也是奉命行事,不過我好意提醒你還是不要多管閑事,丟了飯碗事小,丟了腦袋事大……”
“兄弟此話怎講?”
陸謙輕甩下巴示意後麵的房間,“裏麵這位可是太尉府的高衙內。”
都頭一聽裏麵的是高衙內,他的臉色陰晴不定。
許文傑道:“我們也不是在教坊司搗亂的,隻是奉衙內命令把守房間而已,這裏的奉鑾想強闖,你確定要為他出頭?”
都頭看向陳鵬,陳鵬道:“那我們李少呢?”
陸謙恍然道:“哦,那位公子啊,他不勝酒力,在隔壁房間睡下了!”
“睡,睡下了?”
“是啊,你們快把他帶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