嘔~~~
我了個凸(艸皿艸 )的 ,係統我讓你給我做個粽子,你怎麼能給我做得這麼惡心?那是玫瑰醬嗎?那不是死屍冒膿血了?還淌出來了?我尼瑪血唿啦的,你能不能不這麼惡心~~~
係統狠狠地翻了一個白眼:“嗯,那你想怎麼樣啊?”
“我想啊,我想讓你給我換成糯唧唧蘸著幹花碎的雪媚娘團子。團子要一半玫瑰白芝麻餡的,一半茉莉花餡黑芝麻餡的,每個團子都要放在翠綠的紫蘇上。一共,就先來10個吧。”
“臥槽,你還有什麼要求沒有放?”這迴輪到係統想掐死陶巔了。
“還有啊?你把這盤棺材板給我收起來,一會兒得空我去媚娘家的時候給她扔桌子上,我非踏馬的惡心死她不可!”
“切~~~~”係統對陶巔見錢就溫柔的嘴臉表示十分十的鄙夷。
“滾~麻溜兒地趕快給我幹活!做出來糕點就給我放手裏的托盤,我就數三個數。一、二、三。”
驀地,一盤可可愛愛的綠葉雙色團子便躺在了陶巔手中的托盤上。
陶巔二話不說,端著這盤糯米糕團走到了蘇瓁的桌前,他將團子放在桌上便對著蘇瓁一笑道:“一半玫瑰餡,一半茉莉花餡的,先生請慢用。”
說完都不等人家說讓他走,轉身就大步流星走出了蘇瓁的房間。
看著如此“恣意妄為”的小兔崽子,蘇瓁的那張俊臉是黑了又黑,不過,過了一會兒,他還是自嘲地笑了一下:“你與這失心瘋的傻子有什麼好計較的?嗯,有這樣隨心所欲的乖兒,也是那個老賊子的福氣啊。”
說完便叫來旁邊的丫鬟菱兒:“來,你給我試吃兩個團子。”說著便夾起兩個團子放在了丫鬟麵前的骨瓷描金小碟子裏。
“是,公子。”菱兒優雅無比地遮著口,將這兩個小團子吃到了口中。
“如何?”蘇瓁開始吃起了另一個丫鬟給他布的菜。
“迴公子,婢子覺得唇齒留香,軟糯宜人,這餡料不但綿軟,且花香氣特別濃鬱,而且甜得恰到好處,還有,還有一種淡淡的乳香滋味,這簡直是太好吃了……”菱兒盡量掩蓋著自己因為吃到這般味美的糕團而產生的喜悅,十分中肯地形容道。
“嗯,邊兒上伺候著吧。”蘇瓁麵無表情地說了一句。便自斟自飲地品起了美食來。
吃到差不多的時候,他一伸手,接過一旁丫鬟遞過來的白錦金海棠帕子揩了揩口唇,便端起一杯香茶,就著菱兒手裏的黃銅盂漱了漱口,然後開口說道:“給我查查,他的這些菜都是怎麼做的,而且剛才我沒見他端著那盤團子進來,那麼他這盤團子是從何而來的?”
說著這話的時候,他又一招手,屋中人影一閃,一個身著夜行服的黑衣人便出現在他的麵前:“公子。”
“來,你也嚐嚐這團子,一樣一個。”說著這話的時候,蘇瓁抬起手,抓住菱兒的手腕,感受了一會兒脈象,便也沒說什麼地放開了她。
陶巔是不知道這邊蘇瓁正在搞什麼幺蛾子。他此時正躺在一個軟草墊上。
這厚厚且帶著精美花紋的草墊是他讓係統指揮著他的手編製而成的。
剛才迴來,他本想一下子躺在那個軟草堆上,小睡一會兒的,可是目光觸及之處,卻發現了好多可以用來編製高檔草席的藺草,也就是燈芯草。
因為軟草躺著實在不舒服,而且中間還時不時地有些小刺炸出來,所以陶巔也就不能再懶了,自己動手吧,豐衣足食能管飽。
這灶臺旁邊的空間很大,所以陶巔根本不用愁這草墊要放在哪裏。
等他飛快且無比嫻熟地編完草墊後,陶巔便長出一口氣地躺在了其上。
嗯,這厚草墊躺著果然是比軟草堆舒服多了。
然而嘴賤的係統卻十分輕蔑地哼了一聲:“你還應該編條草席蓋上,這樣你就能死得瞑目了。”
“係統我別以為我不該罵你啊。你等著明天的。我不把你家祖宗十八代的墳都挖穿,那都算我工作沒做到位~~
趕快給我查查那姓蘇的是幹嘛的,為什麼他看我的眼神總是變來變去 的?我怎麼感覺他是一個比我還瘋得厲害的人呢?”陶巔將一隻手臂搭在額頭上地問道。
“不知道。我沒那功能。”係統懶得搭理陶巔。
“你踏馬怎麼不去……”陶巔剛想罵,但又很快被係統限罵規則給勒了迴來。
算了。管他是誰呢?他願意是誰就是誰。你等老子長成身體的,我看誰不順眼就宰了誰。
想到這裏,陶巔便又開始催促係統:“飯桶,快點兒幹活兒,讓我趕快長高長壯。”
“這不是一直都在作用著的嗎?長那麼快,你是想走火入魔啊?突然一晚上長成大人,那你在別人的眼睛裏肯定是個又瘋又癲的妖精了。本來他們就都很提防你,我可保不齊到時候人家能不能把你抓起來給填灶坑裏麵煉了。”係統毫不留情地還嘴道。
“你……嗬嗬嗬。”最終,陶巔還是控製住了自己的情緒。
嗯,很好,寡人現在還是能夠 控製住自己的。
吾常日省三身,每省必覺吾很牛筆。
“你什麼你?你就是欠抽。一天抽你八百遍都不冤枉。”係統想都沒想就懟了迴去。
“我法克魷你的孜然心管爛肚子腎。吹泡不大你卻一腦子尿。(我c你心肝脾肺腎,膀胱不大卻一腦子尿)”陶巔換了一種不著痕跡的罵法,這還真是讓係統一時間有些摸不到頭腦了。
“你罵我???”
“嗬嗬,沒有啊,老子隻是在複習菜單。你看,我剛才說的不都是下水嗎?下水你不知道,長得跟你一個樣兒,主打一個腥臊惡臭煮不爛,千錘百煉照樣腥。
我說飯桶,你別沒事兒找事兒地和我打架,你有證據說明剛才是我在罵你嗎?你還真的是個好賤的一個靈啊。”
係統暗暗琢磨了半天。他剛才明明是……啊,怎麼感覺他還是繞著彎兒地罵了我呢?然而我並不能夠找尋到證據……
陶巔嘴痛快以後也就不再搭理係統了,他此時正在琢磨如何能屏蔽掉係統的這檔子事兒。
要知道,全世界也就屬家賊是最難防的了。
我是不是應該從係統那裏拿到一套什麼陣法來,把我的想法給圍困起來呢?
想到這裏,他便出聲對係統說:“哎,飯桶,給我一個能屏蔽思想不會被別人窺視的陣法。”
“你這陣法是不是衝著我來的?”係統一聽就不樂意了。
“啊廢話,我不衝著你來的難道我還是衝著狗去的?不過也是,瞧看你對你原主子的那個忠心勁兒,哎呀~~~主子~~~有人欺負小靈靈了~~~哎呀人家好傷心~~~啊~~~主子~~~啊~。嗬嗬。不說廢話了,你趕快給我弄一套那種陣法,我著急等著用。”陶巔說罷便放鬆身體地躺在草墊上,悠悠然地對著係統命令道。
“我!你等著我給你那死玩意兒吧!!!”係統開始在空間裏摔摔打打。
“謔?指桑罵槐是不是?天道親爹啊~~~你管不管你親生的係統啊!我要投訴係統不滿足宿主要求並且一再貪汙宿主的……”陶巔一看係統撒潑,他便也開始撒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