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這麼多??怎麼不撐死你!你說的菜和糖全都做的話得170魂力值。”係統突然有些厭倦伺候陶巔了。這小子的胃口永遠是那樣的大,即使不吃他也要做出來讓精神吃飽了。
“哎,別廢話,爺就是想吃,爺 道法自然,想幹就幹,隨心所欲才能念頭通達。
要魂力值,拿去,有錢就不是為了花的?否則我攢魂力值幹什麼?
這些拌菜每個都要用洗澡盆裝,今兒我高興,我請全營的人都加幾個菜!”陶巔心裏說著,還向著虛空中揮了揮拳。
“切~~~~~~~”係統長長發出了一聲鄙視音。
陶巔說做就做。昨天帶迴來的牛車,被他驅使著走出去了一大半。
那些看守牛車的兵卒,就覺得身邊正有詭異的事情發生。
明明牛車來往頻繁,可那車就是沒人趕。
一會兒就能看見一頭牛拉著車向著營外走去,而且每輛牛車旁邊還有一頭很是兇猛的牛護衛著這個牛車一起走出去,你一攔它,它就作勢要用犄角挑你。
於是,就隻能這樣眼睜睜地看著它們走出營門,走著走著,七拐八拐地就不知道去了哪兒。
於是營裏一群看著牛車的人就到處亂找,剛開始他們還不信牛能自己走出大營,結果是數一遍少幾輛,數到腦袋冒煙也不知道出營門來問一問,
有人將這些事情上報給程祥。
程祥也被自己的這個弟弟弄得十分的發懵。他和程辭一致認為,這弟弟肯定是有些古怪在身上的。
當初陶巔帶著這些牛車來的時候,程祥和程辭就已經被這些罕見的青牛給震驚到了。
這肉山一般的大力青牛!這低奢結實的黑漆車廂!有點兒像,有點兒像……棺材……還是帝王級別的棺材……算了,還是別用那麼喪氣的形容了。
可是為什麼獲贈的駿馬與現在的青牛都那麼聽小弟的指揮呢?這些青牛好像是受命了般地去往某處,然後又獨自一牛地拖車前來。十九肯定是知道它們去哪兒了吧?
再看看十九現在做的行軍房、燈具與暖棚。這些都是人的腦袋能想得出來的嗎?而且那些透明的叫塑料的東西到底什麼玩意兒,怎麼來的?這玩意兒怎麼看怎麼不像是在五行中的啊。
程辭對此也是疑問重重,他看了看程祥,程祥看了看他。程辭就講起了故事來:“十三,你記得我和你說過的我姨娘老家的黃豆倉嗎?”
程祥麵色不自然地點了點頭:“記得。您說您姨娘老家的村口永遠有條長著冠子的大黑蛇盤踞在樹上,一天三次地對著天空吞吐黑煙。沒有任何人敢去打擾它。
有一天,姨娘在倉庫裏發現了那條蛇,她趕快噤聲地退了出去,並將此事悄悄告訴了她家人。
您外公家人知道了後都不敢說不敢談,全都不敢去打擾那條蛇。
結果那個不大的黃豆倉裏的黃豆足足供家人吃用了一年多。後來有一天一個孩子驚唿倉庫裏有大蛇。
這以後就再也沒見過那條蛇,豆子也就用完就不再有了。”
程辭讚同地點了點頭:“嗯~~~”
兩人相互對視了一下,都明白了根本不能驚擾陶巔了。
這弟弟也許是山精野怪附體,也許根本就是個山精野怪的本體,但無論怎樣,他都是誠心實意對自己好的。
所以看破不說破,這才是最應該做的事。
他給你的好,你隻管承著便是,其他的,無須再談。
不該問的不問,該問的即使能問也不問。
弟弟喜歡做什麼就都隨他去吧。沒看見祁昭將軍就很聰明嗎?人家好像從一開就知道弟弟行事詭異,不但不說,還一個勁兒地給弟弟塞金錠,哄著小弟來開心。這不是,人家就從十九那裏得益良多了嗎?
嘿嘿,小弟要真是聚寶盆的話,那我們就應該含著怕化了,捧著怕摔了地當做心頭肉一樣地來嗬護。
一想到弟弟還會給自己送來各種寶刀、寶馬、糧食以及各種讓人驚掉下巴的寶物,哥倆就想拍著大腿地笑。
舒服~~舒服~~~這簡直就是被弟弟給寵到天上去了。
愛了愛了,這弟弟,就是自己的命中貴人和大寶貝。
這會兒那邊的傳來了陶巔的又一聲鹿鳴,所有人都知道,即將有幾輛牛車離開,又即將有幾輛牛車走出黛青色的深山並直直地進入到軍營之中了。
牛車走到陶巔的近前,陶巔拍拍牛的脖頸,讓它們停住腳步,然後命令身邊的親兵道:“去,把那些牛車打開,把裏麵的東西都給我搬出來。
這餡餅機,我教你們怎麼拆開,清洗以後,把機器給我搬到暖棚裏去,留著以後用。
那些車裏的米糠油、精米、白麵全都搬到暖棚裏去。豬肉半子、臘肉、香腸凍外麵就行。每樣東西都給我看好了,所有糧食都給我碼齊了,誰要是出差了,就軍法從事!”
親兵聞言,馬上就熱火朝天地幹了起來。沒一會兒,剛做出來空著的暖棚便已經被剛卸下來的糧食給填滿了。
陶巔和程祥、程辭站在那裏,非常滿意地看著最後被草簾蓋住的暖棚,程祥笑著地摟住陶巔的肩膀說道:“風兒,你可太厲害了!竟然能搭建出這種防風防雨的棚子來,而且那棚子還能隨時通風。這迴糧草就不會因為受潮而變質了。這簡直是太好了~~”
陶巔笑著道:“嘿嘿,舉手之勞。哥,一會兒吃完飯,下午我出去一趟。也許晚上迴來,也許明天迴來。”
“呃,風兒你最好是晚上就迴來。就怕蒙將軍派人過來找你。前幾天因為你私自外出的事兒……”程祥有些擔心地道。
“哎別搭理他,隨便他怎麼的,我又沒賣給他。不過為了你們,我盡量在天黑之前迴來。
我從小浪蕩江湖就散漫慣了,要不是因為想跟著哥哥,我都不會在這軍營裏麵停留哪怕一刻鍾。”
說著,陶巔便從牛車中掏出了一袋子什錦酥糖,抓了兩把,全都塞給了程祥與程辭:“這些都是酥糖,哥你們嚐嚐,可好吃了。那個誰(指著旁邊的一個親兵)去,把車上那幾個竹箱都給我搬下來。
哥,那些竹箱裏麵是各色的糖,和那些糧油肉食一樣,都是我跑到碼頭那邊,在客商的船上買的。
小時候我饞那些糖饞得幾乎要發瘋。現在能買了,自然是要盡量多買的。”
話說著的功夫,幾個竹箱都已經搬到了陶巔的麵前。陶巔逐一打開,頓時露出了裏麵五顏六色明晃晃的一袋袋糖。
因為塑料早就過了明路,所以陶巔根本就不忌諱大肆地使用塑料包裝。
係統這家夥也很給力。糖紙的包裝印刷雖然非常簡約,但是彩印包裝也是可以讓人眼前一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