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五更卡)
紫秀坊的秀女們不愧擅長劍舞,兩把長劍伴隨著曼妙的身姿不斷舞動向著穆青襲來。
穆青冷哼:“雕蟲小妓也敢班門弄斧。”
他雙手於身前虛空一拉,一桿蟠龍馬槊出現(xiàn),上麵那一條條青色五爪青龍花紋盤旋而上。
他的招式快準(zhǔn)狠,雙方瞬間在這狹小的房間交手?jǐn)?shù)次。
“好手段,好叼毒,你這是什麼招式?”
金鬱長劍揮舞:“此招為冰火雙劍,毒龍雙鑽!”
穆青麵對這條肆意遊走的毒龍也不免顯得有些氣息紊亂。
當(dāng)即,他再也顧不得其他,隻能甩出自己的大招。
“一點寒芒先至,隨後槍出如龍!”
馬槊如同一支利箭,上麵盤旋的內(nèi)息瞬間擊碎了金鬱的甲胄,他沒有絲毫惜香憐玉之意。
血光乍現(xiàn),正如穆青二星靈弓六星箭矢焚業(yè)慈光破空箭一樣勢不可擋。
金鬱瞬間受傷見血,她忍不住蹙眉:“不愧是穆首尊,好手段...今後這江湖上隻怕要掀起一場血雨腥風(fēng)了。”
穆青打了個唿哨,自己的老夥計戰(zhàn)馬十分默契狂奔而來,穆青拉住韁繩翻身上馬。
他知道自己的優(yōu)勢,一是弓射,而是戰(zhàn)馬衝鋒。
有戰(zhàn)馬和無戰(zhàn)馬,戰(zhàn)鬥力是兩迴事。
麵對騎兵,尤其是麵對重騎兵,任何步兵單位都無法獨自麵對高速衝鋒的重騎兵。
穆青這次存了戲耍的成分,他喜歡看這對手在自己這鐵蹄衝鋒之下慌張,求饒,奔逃。
戰(zhàn)馬隆隆掠過,穆青俯身一把抄起了金鬱的頭發(fā),竟然硬是在戰(zhàn)馬高速衝鋒之下將其拎了起來。
“敢對本座出手,膽子不小啊。”
穆青冷眼看著被戰(zhàn)馬狂奔而拖拽著的金鬱。
“紫秀坊?嗬~~~如果紫秀坊都是你這樣,那還真引起了本座的興趣。”
金鬱被拽著頭發(fā),俏臉上寫滿了不屈:“我在紫秀坊也不過平平無奇,你一個燕國重臣,去徐國隻怕是無望了。”
穆青一磕馬腹,讓戰(zhàn)馬提速。
“駕!”
“本座會帶著鐵蹄,踏碎南方諸國,所有人都要在我燕國鐵蹄之下臣服。”
戰(zhàn)馬奔騰,一直拖拽著金鬱狂奔了許久,直到她快被戰(zhàn)馬拖行的失去了任何反抗之力,穆青才一把將其放下。
他用力揮舞蟠龍馬槊,將上麵的紅白之物甩落。
他大馬金刀地坐在戰(zhàn)馬之上,看著被摔在地上金鬱。
“給你一個活命的機會,將本座這寶貝馬槊保養(yǎng)好。”
事已至此,金鬱此刻又該如何說一個否?
她隻能咬著牙,撐著受傷起身,看著那如同惡魔一般的男人。
如果用幾個完全不相關(guān)的字來形容一場雪下的很大。
那應(yīng)該會是:“不~~~秋雅~~~”
而如果以同樣的方式來形容現(xiàn)在的局麵。
那應(yīng)該就是靚坤上火了???
翌日。
穆青早早起床練功。
沒有任何成功是必然的,隻是三分天賦,七分努力外加九十分開掛罷了。
隻能說不虧武人,金鬱的傷勢恢複極快,她也早早起身站在一旁伺候等待著穆青練完功。
看著那揮舞的陌刀帶出凜冽血腥氣,金鬱第一次感受了江湖與戰(zhàn)場的區(qū)別。
就穆青揮的這幾刀,在金鬱眼裏那完全破綻百出。
可偏偏又給她一種滴水不留的感覺。
之所以有這種錯覺,那完全是因為他出每一刀都足夠致命,而且不設(shè)防。
將自己帶入進(jìn)去,也許自己能刺他一劍,可對方這一刀絕對會將自己劈成兩半。
尤其是她摸了摸那副甲胄,她覺得自己還這一劍也未必能起到什麼有效殺傷。
三層甲胄,誰家好人這穿?
鐵片紮甲,金環(huán)鎖甲,金絲軟甲,裏麵還充斥著多層牛皮。
這玩?zhèn)蛋?
她覺得自己昨天選擇留下真是一個明智的舉動。
這人就是個瘋子,下手完全不設(shè)防,完全以命搏命。
她甚至覺得自己昨天如果真的走了,自己不一定能走出燕國。
因為她覺得那燕國皇帝也不是個正常人。
所以她還是選擇了留下。
結(jié)果當(dāng)天晚上便受到了重創(chuàng)。
最恐怖的是,對方的體力似乎無窮無盡,如果不是自己身體素質(zhì)不錯,內(nèi)息醇厚,隻怕還真頂不住。
而這一口氣直接將讓自己七天之內(nèi)直接老實了。
這哪是人?
這簡直就是頭驢...
不過該說不說,和那丞相府的二公子相比,這才是真男人...
金鬱站在那,看著身上散發(fā)著熱氣的穆青,那股滾燙氣息讓她心裏一陣打顫。
怪吸引人呢...
練功結(jié)束之後,穆青神清氣爽。
“你在京城時間長,應(yīng)該知道寶修堂的行情,迴頭本座給你幾本功法,你帶著人寶修堂掛上。”
金鬱連忙拿著毛巾走了過去。
隻不過走路的姿勢還是稍微有些別扭。
“妾明白。”
金鬱隻是靠近穆青就感受到那氣息,心肝直纏,用毛巾輕輕為穆青擦拭著臉上的汗。
“好好幹,隻要別有什麼其他亂七八糟的心思,你會發(fā)現(xiàn),你得到的比你付出的要多的多。”
穆青看著這身材高挑的金鬱,眼神微微撇下:“你很不錯。”
穆青順手捏了一把,然後轉(zhuǎn)身離去。
在身材上,和青禾還是差了點豐韻,但是這張臉的評分要高一些,正好,青禾一個人頂不住,多一個金鬱也行。
穆青沒打算就讓金鬱做一個痰盂。
她遊曆各國,又出身名門大宗,不好好利用一下豈不是浪費?
金鬱看著穆青離去的背影,竟然不自覺得想起了穆青的野蠻和魁梧,雙腿忍不住打顫。
穆青作為一個後世之人,從眼神就能看出來,這名門大宗紫秀坊的紫秀女已經(jīng)被他征服了。
女人就是這樣,錢權(quán)臉坤,隻要有那麼一兩個能徹底征服她,她就能死心塌地。
尤其是穆青這四樣全占的情況下,什麼名分,什麼專一,什麼脾氣不好,都能被無限縮小甚至忽視。
所以穆青才敢將這任務(wù)交給她,不過也沒有完全交給她,穆青會派人和她一起,負(fù)責(zé)監(jiān)視。
金鬱也知道,但是她不在乎了。
也沒力氣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