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戰鬥在穆青眼裏幾乎沒什麼挑戰。
他從背後掏出長弓,抽出六星箭矢。
“吾兒,為父來了!”
“閃開城門洞,看為父的!”
穆青大喝一聲,開始蓄力破空箭加持焚業慈光。
五名老兒子見狀毫不猶豫閃開。
“吾等又讓父親失望了。”
他們的語氣中帶著無盡的慚愧,雖然收起了燃血,但是身上卻依舊閃爍著血光。
“這份恥辱,需用敵人的鮮血來償還!”
他們撲向的周圍的敵人,金光閃爍,抄起自己的大禪杖,對著周圍的敵人掄起的羅漢棍法。
就仿佛砸地鼠一般。
穆青身體微微漂了起來,手中箭矢金光閃爍,穆家鄉眾人所凝聚的陌刀軍魂也一並被他加持了進來。
“走!”
穆青一箭射出,巨大的金光箭矢將沿途的所有戰士全部撞成血霧,瞬間將那已經破碎不堪的城門差地幹碎,沿途去勢不減,繼續撞在了最外麵那更大的主城門之上。
一箭射出,連正在和靖安侯纏鬥的社稷書院大儒都陷入了片刻的失神。
如果不是反應快就要被靖安侯掄著的大腿砸中了。
這一箭落在那主城門上甚至引起了整片城牆的震蕩。
一箭沒有打破主城門,穆青也不意外,畢竟那個位置上還在人家軍魂籠罩範圍內。
一箭不行那就再來一箭,反正六星箭矢如今在自己這也不值錢。
穆青張弓搭箭一連兩箭,雖然沒有加持軍魂,但是卻依舊是焚業慈光破空箭。
在中山國戰士那驚恐的目光下,那比人都要厚的主城門帶著吱吱呀呀聲音轟然倒下。
城門倒下甚至讓雙方都陷入了一瞬間的寂靜。
下一刻,睚眥軍士氣大增,連帶那血色睚眥軍魂都變得更大更凝實了一些。
與之相反,中山國守城將士所凝聚的青色卷軸軍魂逐漸暗淡。
城頭和城門接連被破,對於整個守城將士士氣上的打擊極大。
睚眥軍大纛直接前壓,整支大軍向著城內衝來。
血色睚眥一口咬碎了那青色卷軸。
守城將士們失去了軍魂的掩護,抵抗力度大幅度降低。
雖然隻攻破了一麵城牆,可也代表著中山國都這座大城已經向睚眥軍張開了大腿。
槍弓營大部分都在城頭上。
那麼下麵的便是腰張弩營。
可率先衝進城門洞的還是騎兵營。
他騎射型輕騎兵也是騎兵。
奔騰的馬蹄在門洞中迴響,他們手中不停張弓搭箭,將前方以及兩側的敵方戰士悉數射殺。
中山國都,城破。
轟!
兩道人影從城牆上撞了下來,直接砸進了人群當中。
“你簡直就是個瘋子。”
二人赫然是社稷書院的大儒和靖安侯。
此刻的靖安侯已經看不出自己原本的樣貌,手中那兩根大腿也隻剩下了兩個腳踝,被他隨手扔在了地上。
他從地上爬了起來,吐了一口鮮紅的唾沫,他的牙齒都是紅色。
“我早就瘋了,可你們的城也破了,中山國沒了,你就等著你們的家眷去打馬車吧。”
社稷書院大儒:?
穆青:?
對方抬起雙手帶著青白色的氣息便要反擊。
“我說:定。”
穆青輕輕一聲,直接讓他定在了原地。
“我說:死。”
一道無形的利刃劃過了對方的脖子,帶出了那仿佛噴泉一樣的鮮血。
下一秒,定字訣解除,他捂著脖子緩緩跪在地上。
鮮血染紅了他的長袍,他的眼中滿是不可置信。
“赫赫~赫~~”
他張張嘴想要說些什麼,但是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這是齊國青蚨宮的春秋筆法,你怎麼可能會?”
穆青十分配合的替他補全了他想說的話。
“你是想問這個吧?”
“我不告訴你。”
聽到穆青的話,對方那鮮血噴泉再次飆高,顯然被氣的血壓也高了。
在那不甘的眼神當中,身體轟然倒地。
穆青再次收獲了一條【社稷圖】。
靖安侯再次咳了一口鮮紅的濃痰,鄭寧的臉上看著穆青滿是不滿。
“他是被我打成大殘的,你這個人頭狗。”
他對於穆青這種搶人頭的行為十分不屑。
穆青嘖嘖稱奇。
“我很好奇,你開著燃血一路衝殺,怎麼感覺精神頭越來越好了?”
“你不會沾了一些什麼不該沾的東西吧?”
穆青語重心長的拍了拍靖安侯的肩膀卻拍了自己一手鮮血。
“咱們黃某人一向與dd不共戴天,你可不能胡來。”
靖安侯嗤笑一聲。
“老子迴光返照,怎麼,不行?”
穆青連連鼓掌。
“行行行,你的下一個目標就是攻克中山國的皇城,怎麼樣?”
“你那迴光返照的身體可還能扛得住?”
靖安侯轉頭看向城牆,似乎在尋找跟隨自己衝殺的親衛。
可戰場混亂,他不確定自己的那些勇士是否還活著。
他輕輕吸了一口氣。
“如此迅猛便拿下了中山國的國都,睚眥軍損失不超過千人,穆青,我如今相信你們有雄心,也有爭霸天下的資格了。”
“隻可惜,一步錯步步錯,老夫是沒機會繼續為燕國開疆拓土了,年輕人,未來是你們。”
說罷,他略有些遺憾的看了穆青一眼,從地上撿起一把敵人的武器大步走向戰場,向著皇城衝殺而去。
穆青瞧著那架勢,怎麼看都不像快要入土的人。
“聽說中山國皇後比國君要小十歲,陛下曾說要睡哆嗦她,靖安侯,你知道該怎麼做的。”
穆青叮囑道。
靖安侯一刀將麵前的敵人捅了個對穿,猛然迴頭。
“別什麼事都往陛下身上推,你穆首尊喜好拿人手殺這件事在京都也不是什麼秘密。”
“我看是你惦記上人家皇後了吧?”
“我告訴你,人家就算國破,那也是皇室,你作為臣子如果動了皇室,即便是他國皇室對於陛下的皇權而言,也是一種極大的冒犯。”
靖安侯鄭重道:“希望你好自為之,不要為了那幾兩肉的事耽誤了自己。”
穆青:?
“什麼叫我喜好拿首殺?整個京都城我強迫過誰?這個大屎盆子是怎麼扣我頭上的?”
“這話真的是陛下說的,原話,不行迴去了咱倆去找陛下對峙,你即便是將死之人也不能憑空汙人清白。”
穆青十分憤怒,表演了一個一步殺十人,像是推土機一樣向著皇城推進,仿佛是一臺沒有感情的收割機。
(好像是看什麼酒,在家和玻汾和綠脖子西風就沒事,買的小糊塗仙喝了就頭疼, 啤酒也是,帶酒花浸潤膏的喝了也頭疼,但是燕京u8沒事,也可能是過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