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的武安公世子沒挨噴,三大軍侯也頗為稀奇。
感覺戶部尚書心情不錯,這才跟著笑嘻嘻的湊了過來,想看看勞軍都有什麼物資。
結果戶部尚書看到他們之後頓時也沒了好臉色。
“三位侯爺,你們做為監軍,難道不知道陛下和穆首尊經略中山國的大計劃嗎?”
“為何眼睜睜的看著草原蠻子掠奪平穀城?”
“你們這種做法,讓此地百姓如何看待我們燕國,你們是在給陛下抹黑,是在破壞穆首尊經略中山的計劃,你們該當何罪!”
三大軍侯不嘻嘻。
你他媽的屬狗的是吧,包變臉的?
以前老子手裏有一支大軍消耗錢糧,你們戶部噴我們。
現在老子手裏沒軍權轉為監軍了,你們戶部還他媽噴我們?
偌大朝堂袞袞諸公就沒人為我們發聲嗎?
定安侯:“本侯管了!”
武威侯:“本侯第一時間就製止了啊!”
鎮邊侯:“相關士兵第一時間就被我們軍法處置了,甚至上千!”
戶部尚書:“把人家男人殺了,女人玩了,宰了那些蠻子難道就能當做一切都沒發生過嗎?”
“大家對於草原降兵的意見本來就很大,你們這是害了歸義伯,本官一定會參你們一本!”
三大軍侯:...
“啊行行行,參吧參吧,真是服了,你也知道那些是蠻子,拿睚眥軍的軍紀和他們做參考,你做尚書真是白瞎了。”
“就是,也就是靖安侯那家夥沒在,他在的話你這麼說試試,看他敢不敢幹你。”
“那家夥人之將死,其人也飄,他現在除了陛下也就是給穆青麵子,你最好當著他的麵也這麼勇。”
三大軍侯陰陽怪氣的,但是看在戶部尚書了這麼多東西的麵子上,還是沒說什麼髒話。
戶部尚書冷哼一聲。
“人家靖安侯拿命在拚,情報上說了,人家靖安侯是第一個衝上中山國城頭的,親兵悉數戰死,人家就是罵本官兩句本官也認了!”
“你們...”
“哼!”
戶部尚書看了看他們沒攻下來的定山城,然後又看了看他們三人,雖然沒說什麼。
但其中的意思表達的淋漓盡致。
三大軍侯氣的太陽穴直突突。
武安公世子連忙上來打圓場。
戶部尚書甩了一個後腦勺給他們,直接去安排勞軍事宜。
以前雖然他不是的戶部尚書,但是他是戶部侍郎,也是戶部二把手,沒少跟著前一把手一起罵這些家夥。
甚至很多奏折都是他代寫的,情緒什麼的完全不用代入,情緒一直都有。
這一天,城外大軍當中飄起了肉香。
燕國的百姓們和赤金軍火頭軍一起忙碌的熱火朝天,肉香彌散到了城裏,讓守城士兵直咽口水。
他們雖然不缺糧草,但也隻是糧草了,城內根本沒有那麼多肉食。
“聞著這香味,真他奶奶的香啊~”
“校尉,咱們啥時候也開開葷啊,我們保證嗷嗷殺燕狗!”
校尉:“我他媽瞅你像肉,要不把你熬到粥裏?”
士兵:...
半夜。
駐紮糧倉外圍的士兵們進行換防。
不遠的的火把下的陰影當中,露出了幾對略顯昏暗的眼睛。
“從這裏殺進去,最少需要闖過五個關卡,最多的時候也就麵對三十名士兵,我偷偷觀察了許久,保證不會出錯。”
“裝備實力呢?”
“全員披甲,看守此處糧倉的乃是定山軍大將親兵,不僅披甲還有強弩。”
“看起來這位定山大將軍是真的謹慎,知道糧倉乃是重中之重,竟然讓自己的親兵親自看守。”
“這些士兵無所謂,但是最大的問題是,我們隻有五個人,無法同時點燃所有糧倉,那定山軍大將把糧倉分成了幾個部分,包括那水井也是,全部重兵看守。”
“無法偷偷點燃,必須強攻!”
“無法全部點燃也要鬧出一些亂子,我們好不容易混到這裏,父親的命令,必須完成!”
“先點燃這座糧倉再說,點燃就撤,在沒有完成父親命令之前,誰都沒資格死!”
“明白!”
“趁著他們剛剛換防,上!”
五道黑影從黑暗中竄出,在黑暗中不斷跳躍。
雖然糧倉周圍全是點著火把的士兵,但是火焰下方的陰影也是最黑暗的。
當第一抹金光出現的時候,宣告著進攻的開始。
這五道人影出現在了光影之下,赫然是五個被塗成大黑蛋的光頭。
“擅長糧倉重地,殺無赦!”
鎮守糧倉的士兵立刻挺起長槍就刺。
這種時候當然不會有什麼人去問‘什麼人,為何要闖糧倉’之類的話。
這種時候誰問這種話?
打仗的時候大半夜的塗成一個大黑蛋跑到糧倉名門,能幹什麼?
“為了吾父的榮光!”
衝在最前麵的一個大黑蛋腳下爆發金色內息,身上籠罩著金色大鍾直接撞了上去。
長槍崩碎,一雙大手分別抓住那士兵的肩膀,伴隨著一聲中氣十足的怒吼,那士兵瞬間的被撕成了兩半,內髒和鮮血散落的到處都是。
他們雖然沒有武器,但是卻有一把子力氣。
而且被穆青收割了神魂之後,雖然神智沒有收到影響,但是作戰方式和性格卻在潛移默化之間被影響。
比如喜歡將人撕成丿?。
這一點完美繼承了穆青的風格。
“為了吾父!”
一個個黑蛋大光頭們瞬間衝過人群,帶出了血色通道,直奔糧倉而去。
那是整座定山城的命門之一。
作為密宗高手,雖然放在穆青麵前是不夠看,但是放到這些人當中同樣是不可逾越的高手。
即便是身披甲胄的將軍親衛也同樣如此。
根本無法對聯合作戰的五個大光頭組成什麼有效的防禦。
一人一條七星狗之精華,戰鬥力的提升先放一邊,聯合作戰這一點上帶來的增強是的肉眼可見的。
畢竟狗這種東西,尤其是村裏田園犬,最擅長的就是拉幫結派打群架。
在家叫大黃,在外得叫喪彪。
這些大光頭也是如此。
在穆青麵前是乖巧的老兒子。
但是在外麵,誰敢這麼叫他們?
那得尊稱他們一聲金色佛光的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