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從政治道德方麵,柳貴妃的父親都死罪。
“這種事還是算了,不是什麼光彩的事,蕭何去幫忙也是違背了良心,我在想想辦法吧!!!”
可想了許多方法,發(fā)現(xiàn)自己都可能完蛋,如何救家裏人,哎,隻能說爹糊塗,做這些事前也不與自己商量。
······
天乾宮內(nèi)。
李塵玄坐在龍椅上,下方的官員一半都瑟瑟發(fā)抖的跪在地上。
魏相背脊發(fā)涼,瑟瑟發(fā)抖的站在前方。
包龍星泰然自若,李宏昌神色平靜,雙手放在袖口內(nèi),一語不發(fā)。
但眼角時不時觀察李塵玄,似乎在確認(rèn)這位皇兄真的突破超凡了嗎?
“沈煉,上官虹,還有遺漏之人嗎?”李塵玄問道。
下方的上官虹身著赤色甲胄,英姿颯爽,走出人群匯報道:“迴稟陛下,鎮(zhèn)魔司目前所列舉的罪過重大之人已經(jīng)齊了,其餘的分在各地!!”
如今蕭何不在天城,妍月不在,柳雪姬,錢文昌都不在,這被鎮(zhèn)魔司最高的職位便是上官虹了。
鎮(zhèn)神司沈煉等上官虹匯報完了走出來:“啟稟陛下,確認(rèn)無誤!!”
站在第一排,很少來上朝的龐太師坐不住了,主動走了上來。
“陛下,如今外患嚴(yán)重,如今還對各路臣子開刀,是不是不太合適!!”龐太師如今不想?yún)⑴c朝政,可刀的人中,有對他很重要的人,不得不出來說話。
否則對龐家的利益影響巨大。
“龐愛卿,你也說了都是臣子,可他們又把這大乾當(dāng)自己的家嗎?如今,朕隻是將他們派往前線,並沒直接處死已經(jīng)是大恩大德,若是在前線好好悔過,立下戰(zhàn)功,朕會酌情考慮的!!”
“可是··”龐太師想說,你們李家不也有很多人犯錯了嗎,為什麼沒抓起來。
那五皇子更是奢靡不斷,吃空朝廷,為什麼不抓?
太不公平了。
“沒什麼可是的了,迴歸正題,此次青龍城天河邊一戰(zhàn),朕本以為青龍城會失守,誰曾想,蕭何戰(zhàn)力滔天,擊退曹軍,所以,朕要封蕭何為鎮(zhèn)南王!!”
“陛下,直接封王,是不是過了,古往今來,那個王爺不是震古爍今,且?guī)в谢适已},異姓王爺,大乾成立以來也不超過十個,微臣認(rèn)為蕭何還不足以封王!!”魏相第一個站了出來,他最怕蕭何繼續(xù)升。
畢竟他這些天,沒少給鎮(zhèn)魔司使絆子,本以為蕭何會死在青龍城,沒想不僅活了下來,還擊退了曹相。
見李塵玄沒迴應(yīng),魏相再次添油加醋的說道:“迴稟皇上,這一次擊退曹軍,並不是蕭何一人功勞,蘇燦將軍重傷,青龍城主差點隕落,張軒與東王才是最後鎖定勝局的關(guān)鍵人物,他蕭何從未帶兵,這守住青龍城的主要功勞,還是在這些老將身上!!”
“陛下,魏相說的對,蕭何若是不殺死衛(wèi)將軍,陳將軍,白將軍,搞不好離火城都不會丟失,之前張大人與東王,衛(wèi)將軍守著離火城好好的,但蕭何一來,直接殺了白千軍,激化內(nèi)部矛盾,陛下,這明顯是蕭何的過,他若是不胡作非為,我們大乾豈會麵臨如此地步!!”
說話的乃是內(nèi)閣首座王衍,他本就是呂後的人,如今呂後下去後,作為內(nèi)閣一把手,自然要想辦法把最大的威脅給除掉。
以前的時候,內(nèi)閣被兵部,曹相,壓得喘不過氣。
因為六部中五部都是曹相的人,內(nèi)閣幾乎成了工具人。
如今敵人消失,他又開始雄起了,這番覲見,說的倒是事實。
而且他也在賭,賭皇上對蕭何也有想法,畢竟帝王不會允許一個太強大,且難以掌控之人活在世上。
臺上的李塵玄依舊沒說話,而是露出若有所思之色。
那內(nèi)閣首座見狀後,心中大定,暗道自己賭對了:“陛下,蕭何雖然抵擋了曹軍的進攻,但是,他斬殺我朝三位大將,這可是重罪,導(dǎo)致丟失上百城池,甚至直逼青龍城,差點讓曹賊這等小人,打上天城,他若是不能將曹賊斬盡殺絕,那蕭何的功不能抵過!!”
王衍看向其餘人,大聲詢問道:“諸位,你們說我說的對嗎!!”
“王大人說的是,不能被這一次蕭何擊退曹賊掩蓋了本質(zhì)嗎,一切都是有因果的,若是沒有蕭何,那曹賊說不定被堵在離火城外,根本不可能入侵北方!!”
“我與王大人意見一致,這蕭何若是無法將曹相斬盡殺絕,難辭其咎!!”
“皇上,如今蕭何大勢已成,他修為攻參造化,實力驚人,而且殺了我們大乾三元大將,也說明目無王法,做事全憑個人意誌,根本沒有忠義大局觀,如今除了皇上以外,已經(jīng)沒人可以治得了他了!!”
魏相看到這一幕,內(nèi)心大喜,他本來與王衍不對付,在太後身前爭寵,如今沒想到能意見一致。
於是也主動大聲提議:“陛下,蕭何的提升過快,而且很多人都說他修煉魔功,在這樣下去,恐怕對我們大乾反而是個威脅,而且,還有一件事,臣想說,但又怕觸怒了陛下,微臣不敢講!!”
李塵玄道:“愛卿直言便是,這裏是朝堂,忠言雖然逆耳,但也要說,不是嗎?”
得到肯定後,魏相撲通一聲,直接跪地:“陛下,我也是再三確認(rèn),據(jù)說,據(jù)說是蕭大人,可能與宮中的女子有染,而這位女子在大乾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我不敢說!!”
此話一出,整個朝堂頓時嘩然一片。
有知曉一些蕭何作風(fēng)的人馬上站了出來:“我聽說蕭大人以前是婦科大夫,近期在天城貴族圈內(nèi),還流傳他的保養(yǎng)功夫特別厲害!!”
“我也聽說了,隻是不知這源頭是從誰的嘴裏流傳出來,弄得我夫人天天念叨著那天希望讓蕭何保養(yǎng)一下!!”
“我還以為這是個小眾消息呢,難怪我夫人前些時日,讓我去請蕭大人,問問他有無時間給他看看婦科病,估計也是這保養(yǎng)吧!!”
“這保養(yǎng),莫非有什麼特別之處,讓這些婦人如此著迷?”
“你們說該不會?”
說到這裏,大家異口同聲的閉嘴,想到了一個很嚴(yán)重的問題。
誰知道,那站在高臺上的老實人二皇子,言辭製止了他們。
當(dāng)即怒喝道:“你們有什麼話就直說,休要拐彎抹角的去誣陷蕭大人,蕭大人在前線如何,我不得而知,事件真假,隻有他自己知道,但蕭大人的保養(yǎng),絕對沒什麼問題,我母後也找他做過保養(yǎng),做完後,的確身體舒服了許多,而且氣血通暢,甚至修為也有了鬆動的,這保養(yǎng)能被人誇讚,肯定是一門高明的醫(yī)療手法,你們無知就休要血口噴人!!”
若是蕭何在這裏,一定會慶幸自己當(dāng)初給楊貴妃老老實實的,否則今日真是有口難辯,
而且有這個二皇子來給自己澄清,否則後宮那些女人,還有順王妃都要遭殃。
“二殿下,此話可不能亂說,您的母後可是楊貴妃,端莊,知書達理,且出自名門!!”魏相起身道。
二皇子對蕭何的印象很好,自然要幫他說話,站在臺上高唿道:“魏相,我知你與蕭大人有些矛盾,但你為了陷害他,甚至汙蔑宮中一位女子與他有染,這些女子可都是皇上的人,你想說誰便說,何必這樣欲蓋彌彰!!”
“我···我私下會與皇上說,但我不能在這裏說!!”魏相咬牙道,
二皇子還想說神,被包龍星攔截了,包龍星覺得李洵鈺說的不夠犀利,於是冷笑一聲:“魏大人,你說的有染該不會就是保養(yǎng)吧,我知道蕭大人與那些人做過保養(yǎng),這後宮中,可是有不少,甚至公主,甚至太後,你該不會··”
“殿下,皇上,微臣可不沒有說這些,是他汙蔑我!!”魏相被這話嚇得立馬跪在地上。
“包龍星,你什麼意思,侮辱後宮?甚至公主太後都敢說出來,你是何居心!!”王衍怒斥。
包龍星看向皇上,拱了拱手:“陛下,傳言為虛,眼見為實!”
李塵玄看向李洵鈺:“既然你說你母後做過,朕信你母後沒有做什麼逾越之事!!”
魏相不依不饒:“可是皇上,這些事太過重要,為何不喊來楊貴妃,與其對峙呢?”
“是啊,陛下,這種事還是對峙的好!!”
李塵玄無奈的歎道:“行吧,傳楊貴妃!!”
“父皇,不可,這樣我母後的臉豈不是丟光了?”李洵鈺大聲道。
“哼,你也知道丟人,還當(dāng)著眾人麵說出來!!”李塵玄冷哼一聲,看的出來,的確對李洵鈺的做法不滿意。
李洵鈺被嗬斥後,也意識到了自己問題,不敢反駁,低著頭,握著拳頭,恨不得給自己兩巴掌。
···
半刻鍾不到,楊貴妃出現(xiàn)在天乾殿門口,她麵色羞怒,來的時候,她已經(jīng)知道了朝堂上在議論什麼。
雖然沒有明說,但那種意思,不就是在懷疑她是否與蕭何不清不楚的關(guān)係嗎
還被叫到文武百官天乾殿,這是奇恥大辱,女人最重要的便是貞潔,可如今,要她堂堂貴妃來證明貞潔。
“參見陛下!!”
“平身!!”
“謝陛下,我自然問心無愧,可我被叫到這裏,便是奇恥大辱,所以誣陷蕭何包養(yǎng)的這群人,我也希望受到懲罰!!”楊貴妃當(dāng)然不會放過魏相他們,
她知道蕭何給宣妃,順王妃,還有公主都做過保養(yǎng)。
“貴妃娘娘,您是皇上的人,我們不敢多說什麼,但蕭何的確有這些嫌疑,還望您能把這保言說清楚!!”魏相笑瞇瞇的說道。
楊貴妃神色自若,對皇上再次行禮後,把保養(yǎng)的流程和感受一五一十說了一遍。
蕭何對她做的乃是素中之素,因此說完後,眾人非但沒感覺到不妥,反而驚歎蕭何的醫(yī)術(shù)驚人。
就連皇帝都感到驚訝了:“這蕭何還有這等醫(yī)術(shù),下迴讓他給朕試試!!”
魏相依舊不依不饒:“這隻是你一人的說法,蕭何保養(yǎng)的人不少!!”
“魏大人,放肆了啊,你有什麼話就直說,何必拐彎抹角!!”包龍星聲音很大,想鎮(zhèn)住魏相。
可楊貴妃攤牌道:“那你說是誰?我所知道的有宣妃,順王妃,公主殿下,甚至是死去的蓮貴妃都做過保養(yǎng),你想說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