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逸成帶著林清迴到自己那間裝滿晶石的藏寶屋,肉痛的說:“這裏的晶石都是你的了。”
這些晶石有一小部分是他冒著生命危險獵殺變異動物得來的,其餘的則是他當上第三小隊的隊長後別人主動討好的,可不管是別人給的還是自己賺的,這都是是他全部的積蓄,給了林清之後,他可以說是分文沒有了。
劉逸成看著林清,試探的說道:“能不能給我留點壓壓兜?”
林清大方的表示“好呀!”隨手撈過一顆晶石丟進劉逸成懷裏“拿去!送你了!”
劉逸成:……
他攥著晶石的手緊了又鬆,鬆了又緊,最終從牙縫裏擠出一句話道:“你可真大方!”
林清:“謝謝誇獎,我一向如此。”
劉逸成怕自己再待下去會心梗,索性掏出鑰匙交到林清手上“鑰匙給你,我先走了。”
林清原本還怕劉逸成不走,耽誤她的大事,現在聽到劉逸成這麼說正中下懷,馬上表示道:“慢走,不送!”
劉逸成一臉鬱悶的離開了,他決定在迴去之前先去見自己的手下一麵,從他們手裏榨出點晶石,慰藉他受傷的心。
確認人走後,林清迫不及待的掏出菜刀躍躍欲試,她之前就喂過很多晶石給菜刀,可它的胃口實在太大,喂了那麼多晶石愣是什麼反應沒有。
現在林清看著滿屋的晶石,心說:我就不信這麼多晶石還喂不飽你!
她真的很期待喂飽後的菜刀會有什麼變化。
一塊一塊的晶石破碎後化作黃色的能量注入菜刀,原本一屋的晶石也漸漸消耗殆盡。
林清看著眼前最後幾顆晶石,額前落下一滴冷汗,簡直不可置信,幾萬塊晶石喂下去,菜刀竟然還是沒反應,它就像一隻貔貅隻進不出,讓人無法忍受。
林清不禁開始自己懷疑,是不是自己判斷失誤,晶石並不會對菜刀產生影響,晶石裏的能量也不能注入菜刀,自己看到的畫麵隻是被眼睛欺騙了。
這種想法一旦出現就如同瘋草一樣在林清腦中迅速生長,以至於她再次拿向晶石的手慢慢放了下來。
林清看著右手上握著的菜刀,再看看左手邊的晶石,開始猶豫起來,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還要繼續。
糾結了兩秒,林清再次拿過晶石決心放手一搏。
匕首刺穿晶石的那刻,林清再次看到熟悉的黃色能力,但與之前不同,這次這股極微的能量並沒有全部進入菜刀,而是圍著菜刀轉了一圈後分成兩部分,一部分注入菜刀,另一部分則進入她的掌心。
林清眼看著能量進入自己體內,她顧不上驚訝,馬上就覺得自己被一股微風拂過,大腦變得格外清明,恍惚之間有什麼東西和自己的靈魂進行了綁定。
整個綁定過程不過半秒,林清卻覺得有一分鍾那麼長,世界在自己的眼中慢了下來。
等這一切結束後,林清看著手上的菜刀似有所感,菜刀變成了一把匕首,她再一閉眼,菜刀變成了一塊巴掌大小閃爍著金屬光輝的盾牌。
林清笑了,她知道自己堵對了,現在菜刀不僅鋒利無比,還多了一個可以隨心變換形態的功能。
她剩下五顆晶石全部喂給菜刀開始期待它下次會發生什麼樣的變化。
從劉逸成那裏出來後,林清將菜刀變成匕首掛在腰間,心情很好的離開了。
咚咚咚~
盧雲正在和代仕傑吃飯,突然聽到敲門聲,放下碗筷走過去道:“誰呀?”
他打開門一看,門外赫然站著的正是林清。
盧雲嚇了一跳,當即緊張起來,結結巴巴道:“林……林清!”
林清露出一個笑,心情很好的道:“對,是我,不請我進去坐坐嗎?”
盧雲想到任仕傑長出一半的手臂,當即撐住門框攔住林清去路,“有……有什麼話就在這說吧,沒……沒必要去裏麵。”說話間眼神不停往後瞟想知道任仕傑藏起來了沒有。
他和任仕傑原本不相識的兩個人,因為林清相識住在一起,在加上倆人身上或輕或重都有傷,還都出於一個人之手,可他們非但不能報仇還要一起在仇人手下討飯吃,時間長了,不免生出惺惺相惜之意。
在幫林清賣完最後一袋肉幹後,盧雲和代仕傑也成了好朋友,這段時間倆人繼續住在這裏相互照顧、共同生活。
盧雲原本以為他們的生活已經重新歸於平靜,沒想到林清竟然再次找上門來,他不知道林清這次是來幹什麼,但卻本能的恐懼。
而且任世傑身上還有一個大秘密絕對不能讓林清發現,若是真被林清發現,任世傑就要慘了,鬼知道林清會做成什麼事來。
盧雲這才壯著膽子攔住林清,試圖幫任世傑拖延時間。
林清感覺很無語都不知道盧雲是在幫代仕傑還是在害他,先不說他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將自己攔在門口不讓進去,就是他一副怕被發現的表情就已經出賣了他。
林清想的虧是自己早就知道代仕傑擁有自愈能力的事,而且此行就是為這個來的,若是不知道恐怕早就一腳踹過去,胖揍一通逼問他們有什麼事瞞著自己,若是不說就再砍一條胳膊,不信他們不說實話。
哎?林清自我反思了一下,駱宇說得沒錯,自己最近確實越來越喜歡砍人胳膊了,這是怎麼了?
盧雲見林清不說話,還以為自己真的將人攔住了,心裏鬆了一口氣道:“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林清一把推開盧雲“別攔路!”
客廳內代仕傑一臉陰鬱地坐在沙發上,聽到動靜緩緩抬頭看向林清。
林清眼睛一瞇看到代仕傑重新長出的半截手臂,剛要說什麼就被盧雲出聲打斷了。
他猛地插入倆人之間,物理隔開林清的視線,他抬臂像老母雞護崽子一樣擋在代仕傑身上,警惕道:“你今天來到底是來幹什麼?我記得我們之間的交易已經完成了,難不成你想毀約?”
林清輕笑一聲,坐到沙發上慢條斯理道:“對,我就是想毀約,你們能怎麼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