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晴的牙在第二天的時候到底是疼了起來?隻是她的異能也隻是能暫緩一下,並不能完全的抑製住疼痛,醫護人員給方晴開了一大堆的藥,但是不是很管用。
司空知諾很想幸災樂禍,但是到底是沒有明確的表達出來。
她今天來依舊是來繼續種果樹的,同時也要看看原先種下去的兩顆水果究竟如何了?
釋迦果樹在陽光的照射下還是蔫巴巴的,但至少沒有在前一天那種葉子都要掉落的模樣了,司空知諾再一次給他輸送了點異能,熟悉的旋渦又在樹周圍旋轉了起來。
葡萄的模樣跟釋迦果樹第一天被陽光直射的模樣沒有什麼區別,甚至葉子都全部掉落了下來,隻剩下一根孤零零的一根藤蔓。
“葡萄不會已經曬死了吧?”方晴一手捂著臉頰,一手捏著一枝藤蔓,隻是方晴還沒有用多大的力氣,手裏的這根枝條就碎成了好幾節,掉到了水麵上。
嚇得她連忙把手縮了迴來,生怕自己碰觸到哪裏眼前這根棕黑色的藤條全部都從樓房上麵一塊塊兒的掉下來。
“並沒有。”司空知諾已經探查了這隻葡萄藤的活性,還存活著呢,隻是葡萄葉掉落完全是因為水分不夠罷了。
司空知諾給葡萄藤也輸送了能量。
“那就好,那就好。”方晴點點頭,她生怕眼前這顆葡萄糖被太陽曬的沒辦法存活了,雖然她手裏麵還有好幾種葡萄種子,但是也經不過太陽這麼粗暴的照射呀。
葡萄藤再一次散發出來點點的綠色,細嫩的綠葉慢吞吞的從幹枯的藤條上長了出來。很快就遮住了一麵牆,甚至有繼續往另一麵牆攀延的模樣。司空知諾想著於是加大了異能的輸送,很快另一麵牆也被葡萄藤蔓全麵的占據了。
“我怎麼覺得有些涼爽了呢?”方晴抬頭看了一眼天空,立馬把目光收了迴來,陽光還是那麼的耀眼。
“你的錯覺吧。”司空知諾讓戰士把船劃到校園的牆的一個角落去。她今天打算種三顆蘋果和一棵梨樹,這兩種水果是他們經常吃的水果。
遊艇停在了校園的東北角的角落裏麵,司空知諾探頭往下麵看了看,水麵下一根橫截麵非常明顯的柳樹墩子,占據著她選好的位置。
學校原先沿著圍牆都種植了行道樹,隻是現在這些樹木都已經被砍掉了,他們在地震之後被震的七扭八歪的,或者是因為其他原因全部都死掉了,因此都被鋸掉了,所以現在下麵隻是一排排的橫截麵,其餘的地方這都是用磚塊鋪就的,非常平整的地麵。當然現在這個地麵已經不是很平整了,不少磚頭七上八下的,所以空隙之間的泥土。
司空知諾瞄準了一下,把手裏的蘋果樹苗扔了下去,確定蘋果樹苗插進了磚石之間的泥土細縫裏之後,異能就開始輸入到了水裏麵。
水麵下麵傳來了磚塊活動的聲音,緊接著比較清澈的水開始渾濁了起來,大量的泥漿從下麵翻滾了起來,然後一枝翠綠的樹條蹦出了水麵。
直到這棵樹上結出了紅彤彤的果子,司空知諾才停止異能的輸送。
方晴立刻指揮著戰士過去,她要第一個第一時間吃到眼前這顆蘋果。
“你牙不疼了。”司空知諾隨手摘了兩個蘋果,一個給了方晴,一個給了幫她們劃船的戰士。
“那也不耽誤我吃。”方晴小心的拿著匕首。直接把蘋果削成非常薄的蘋果片塞進了嘴裏,牙不行不還可以借助外邊兒的工具嗎?
“怎麼樣?”
“酸甜的,好吃 按照我的口味酸酸甜甜的,估計你吃大概就是酸了。”方晴已經理解了司空知諾的口味兒,因此小心的削了一片薄薄的蘋果片,遞給了司空知諾。
司空知諾嚐了一口,停頓了一下,最後還是把手裏的蘋果片全部都塞進了嘴裏麵。確定眼前這棵蘋果樹沒有什麼問題了,司空知諾指揮著戰士把遊艇橫向的開出兩三米的距離。
“你要把這幾棵果樹種到一排上麵嗎?”
司空知諾點了點頭。
於是又經過三次旋渦的湧動,司空知諾終於是栽種完了四棵果樹,三顆蘋果,一顆梨。
方晴每一棵果樹上的果子都摘了兩個,最後吃的肚子滾圓的躺在遊艇上。
“你吃這麼多,一會兒還能吃下飯嗎?”司空知諾看著方晴明顯的小肚子。
“這些東西又不占位,一會兒吃個消食片兒就好啦。”方晴翻了個身,盯著司空知諾看著。
“你哪兒來的那麼多小裙子?”
“自然是買的呀。”
“我也想穿小裙子,可惜在部隊穿裙子不太方便。”方晴坐了起來。
“穿裙子穿習慣了,也不影響幹活的。”
司空知諾說這話的時候順手攏了一下突出來的裙擺:“而且你不是有休假的時間嗎?再說了,你一個治愈係異能者也不需要天天跟著他們一起鍛煉呢,上次上帝都的時候,我看見不少治愈係異能者穿的都十分的漂亮呢。”
“是有休假的時間,但是穿長袖長褲已經習慣了,而且我衣服沒有小裙子。”
“早說沒有裙子啊,我那兒有,咱倆的身形差不多,我的衣服你應該能穿。實在不行我那兒還有布料。讓村裏的阿姨奶奶們給你做身旗袍。”
於是兩個人迴到了司空知諾家裏。
司空知諾在二樓弄了一個頂天立地的衣架。上邊掛的滿滿登登的衣服,各種顏色的都有。
司空知諾在裏麵左挑右減,給方晴挑出來好幾套的衣服,全都是各式各樣的小裙子,長裙,短裙,超短裙。
方晴最後選擇了一個米黃色吊帶的裙子,裙長到小腿,帶著一股波西米亞的風格。
司空知諾在二樓沒有安裝穿衣鏡,隻有一個小小的化妝鏡,於是司空知諾幹脆拿著手機對著方晴左拍一張照片,右拍一張照片。
“怎麼樣?好看吧?襯的你皮膚多白。”
方晴拿著手機欣賞了一會兒照片就把衣服換了下來。
“穿著唄,這件衣服就送給你了。”
“好看是好看,但是穿習慣了長袖長褲穿的感覺腿上漏風。”
司空知諾沒忍住,翻了個白眼。
“可別翻白眼兒了,我看你臉上又被照射出水泡了,你還不快趕緊的治療一下。”
司空知諾聽著方晴的話,拿出化妝鏡照了照:“這麼多水泡嗎?”
“你自己沒有感覺嗎?”
司空知諾搖了搖頭,於是方晴幹脆的上手摁了一下司空知諾臉上的水泡。
司空知諾沒有任何的反應,似乎方晴按的不是他的臉。嚇得方晴連忙掀起了司空知諾的衣袖,發現司空知諾胳膊上也都是這種大的小的水泡,密密麻麻的,看著有點嚇人。
“你這是適應了外邊兒的陽光還是沒適應?”
“大概是適應了吧?”司空知諾運轉了一下異能。臉上的水泡飛快的結痂掉落了下來,不過身上的水泡沒有掉落,隻是裏麵的膿水沒有了。
“我說我怎麼感覺你的皮膚這兩天越來越細,你是給自己換了層皮吧。”方晴又摁了摁司空知諾的臉,跟剝了殼的雞蛋似的,柔嫩細膩。
“哪是換了層皮,我也就是在臉上出現水泡的時候會這麼做,身上可一直都沒有動呢,我在等著它自己消下去。”司空知諾給方晴看了一下自己的胳膊,上麵還是帶著水泡,不過這些水泡馬上就要結痂的狀態了。
“那你為什麼感覺不到刺痛?我當時可是又疼又癢了好幾天才恢複這種什麼事都沒有的樣子。”
“我用異能在身體裏麵各種循環形成一個類似網絡的結構。”
“那如果用異能形成一個保護罩,是不是就不會出現皮膚曬傷的問題了?”
“你這個想法我也試了,但是沒有成功。”作為一個小說愛好者,司空知諾的想法向來是天馬行空的。
因此方晴想的司空知諾自然是也嚐試過,但是並沒有成功。不過也不能說不算成功,因為她的肌膚感覺不到了疼了,所以這也是司空知諾這幾天形色如常的能跟方晴出去活動的原因之一。
“不知道那些道士和尚們有沒有法子把體內的能量擴展出來。”方晴用手撐著下巴:“要不我們看看找一些兩家的典籍讀一讀吧。”
司空知諾覺得這種方式不靠譜,道家和佛家的典籍在外麵流傳的也不是有關修行的類型,都是一些修心養性的文章。
不過司琉華能不能聯係這兩家的人呢?兩個人互相看了一眼,拿出手機開始的聯係司琉華。
司琉華看見方晴的消息的時候驚訝了一番。經過方晴的解說之後,他才理解二人是什麼意思。不過很遺憾,司琉華也沒有辦法聯係上道家,佛家的人員。
“要不然咱倆還是自己翻吧?”
對此司空知諾堅決的拒絕,先不說兩家的典籍那麼多,就是市麵流傳的文本也分白話文和原版。然而不論是白話文和原版,看起來都要命啊。
“行吧?那我自己來。”方晴利索的翻出手機來,找到閱讀的app。
看了沒有十分鍾,方晴整個人就放棄了閱讀這些典籍。
“怎麼不看了?”司空知諾給方晴遞過去一個西紅柿。
方晴眨眨眼:“這個東西太難為我學渣了。”
“不是有白話文版本的嗎?”
“白話文版本的太長了。”
“要不你試試盤膝而坐,五心向天冥想,看看能不能感受到空氣裏的治愈係異能的元素。”
“我怎麼感覺這句話在哪裏聽過?”
“熟悉就對了,這是各類的修仙小說裏麵的最開始主角修煉的橋段。”
“可是人家是修仙,我們是異能誒。”
“應該還是有點關聯的嘛,畢竟我們的修仙也看根骨,但是不分什麼係什麼係的,但是小說裏麵的修仙就分金木水火土。”
“也是哈我們的修仙。一修就是修全身,哪裏分金木水火土呢?”於是方晴坐在炕上小心翼翼的盤起了腿。最後發現自己根本沒有辦法讓兩個腳心都衝上的盤膝姿勢,於是幹脆的放棄了這個,隻是很正常的盤腿而坐,兩個手掌掌心向上放在膝蓋上,閉上了眼睛。
司空知諾就看見不到半個小時,方晴唿吸漸漸的平穩了起來,整個人處進了睡眠的狀態。
司空知諾無奈的從沙發上走下來推了推方晴把人叫醒:“怎麼就睡著了呢?這個姿勢也能睡著。”
“我真的感受到了治愈係的元素,但是過程有些太舒服,沒忍住就睡著了。”
司空知諾相當驚訝方晴前半句話的內容,於是也盤膝坐在了炕上。
大概是木係元素到底是比方晴的治愈係元素充裕,司空知諾很快感受到了木係的元素。
方晴就看見許許多多的綠色的光點慢慢的匯聚成一條絲帶,繞著司空知諾的身體流轉。見此她也重新盤腿,迴想著剛才的狀態。於是兩道顏色不同的旋渦繞著二人的身邊旋轉著。
司空知諾很快就從冥想的狀態裏蘇醒出來,畢竟整個屋子裏麵就她兩個人,還得需要留出來一個人,警惕一下周圍。
剛睜眼睛就看見窗戶外趴在梯子上的司琉華。
司空知諾趕緊把人放了進來:“你怎麼過來了?”
“外麵綠色的光點都形成了。”司琉華指著還沒有消散的綠色光芒以及旁邊方晴弄出來的耀眼的光輝很是無奈:“你們倆在做什麼?能不能提前通知我們一聲?”
畢竟兩個人都是他們部隊的寶貝呢,可不能出什麼意外。
“我們就是嚐試了一下修真小說裏麵的冥想,沒想到真的有用。你要不要也試一下?”
司空知諾跟司琉華說了一下,他們剛才都做了什麼?
司琉華很想嚐試,但是最後還是放棄了。畢竟得看看方晴最後是什麼樣的狀態。
“再說吧,你倆怎麼會突然想到這個?”
“本來是想翻翻佛家道家的經典,但是佛道的典籍對我倆來說太困難了於是就想著嚐試一下而已,沒想到就成了這個樣子。”司空知諾聳了聳肩。
兩個人一等就是等了一個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