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折騰後,太子迴到自己的馬車,
王小狗立馬湊了過來,眼睛裏閃爍著好奇的光芒,問道:
“大哥,攝政王找你到底啥事啊?”
太子擺了擺手,故作神秘地說:
“小孩子別問那麼多,等你長大了就懂了。”
其實他心裏也在犯嘀咕,
這同心蠱的事兒就像個定時炸彈,
以後還不知道會鬧出什麼離譜的笑話呢。
馬車?yán)^續(xù)緩緩前行,車窗外的景色如幻燈片般不斷變換,
有層林盡染的山巒,有波光粼粼的溪流,
可太子和攝政王的心思都不在這美景上。
太子皺著眉頭,絞盡腦汁想著怎麼擺脫這尷尬的局麵,
心裏想著:“這同心蠱一天不解,我這臉都不知道往哪兒擱。”
攝政王則坐在自己的馬車裏,手指輕輕敲著桌麵,
琢磨著怎麼解開同心蠱,她暗自想著:
“這太子鬼點子多,得小心提防,不能讓他占了上風(fēng)。”
兩人之間的明爭暗鬥,才剛剛拉開帷幕。
在接下來的路程中,天氣愈發(fā)寒冷,像是老天故意給他們使絆子。
道路兩旁的樹木都被冰霜覆蓋,
像是披上了一層晶瑩的鎧甲,在寒風(fēng)中閃爍著冷冽的光。
寒風(fēng)唿嘯著,吹過馬車,
發(fā)出嗚嗚的聲響,仿佛在訴說著這一路的艱辛。
王小狗裹緊了身上的棉衣,看著窗外的景色,不禁感歎:
“這天氣可真冷啊,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到雲(yún)國。”
他的小臉被凍得紅撲撲的,活像個熟透的蘋果。
而攝政王的馬車上,氣氛依舊有些沉悶。
她轉(zhuǎn)頭看向窗外,看著那白茫茫的一片,陷入了沉思。
隨著馬車的前行,雪下得越來越大,
原本就寂靜的道路變得更加安靜,仿佛整個世界都被這大雪封印了。
馬車的車輪在雪地裏艱難地滾動著,發(fā)出 “嘎吱嘎吱” 的聲響,
仿佛隨時都會被這大雪吞噬。
遠(yuǎn)處的山巒已經(jīng)完全被白雪覆蓋,隻剩下一片白茫茫的世界,
分不清哪裏是山,哪裏是天。
就在這時,前方突然傳來一陣嘈雜聲。
太子和王小狗連忙探出頭去查看,
隻見幾個士兵正圍在一起,好像在爭論著什麼。
太子跳下車,大步走上前去,一臉關(guān)切地問道:
“怎麼迴事?”
幽國太子一點也沒有把自己當(dāng)外人,
雲(yún)國士兵對他的態(tài)度也很奇怪,
因為都知道他和攝政王同心蠱的關(guān)係,也不敢太過得罪他。
一個士兵連忙說道:
“太子殿下,前麵的路被大雪堵住了,咱們得想辦法清理一下。”
太子皺了皺眉頭,看著那厚厚的積雪,說道:
“那大家一起動手,先把雪鏟到路邊,盡快打通道路。”
說著,他擼起袖子,率先拿起一把鏟子,加入到了鏟雪的隊伍中。
大家看著太子的背影,這太子還真沒一點架子,一點都不像個太子。
在眾人的努力下,道路終於被清理出了一條通道。
馬車?yán)^續(xù)前行,可沒走多遠(yuǎn),又遇到了新的問題。
一隻車輪陷入了雪坑中,怎麼也出不來。
眾人又是一陣忙活,又是推又是拉,
一個個累得氣喘籲籲,臉漲得通紅,可車輪依舊紋絲不動。
攝政王也從馬車上下來,看著這混亂的場麵,
眉頭緊鎖,臉上寫滿了焦急。
太子想了想,眼睛一亮,說道:
“大家去找些樹枝和石頭來,墊在車輪下麵,增加摩擦力。
然後拿來一根繩子,一頭綁在樹上,一頭綁在車上。
利用杠桿的原理,老司機(jī)都知道汽車陷進(jìn)淤泥的方法”
眾人聽了,紛紛四散去找樹枝和石頭。
不一會兒,就找來了一堆。
大家按照太子的吩咐,將樹枝和石頭墊在車輪下,然後一起用力推車。
終於,車輪緩緩轉(zhuǎn)動起來,馬車重新踏上了旅程。
“果然出來了。”一個個對太子敬佩不已
攝政王看到,也不可思議
這樣一根繩子,打幾個結(jié)
就可以將噸重的馬車?yán)鰜怼?br />
經(jīng)過一番折騰,眾人都疲憊不堪。
攝政王看著太子,心中對他的看法又有了一些改變。
這個太子,雖然平時嘻嘻哈哈,沒個正形,
但關(guān)鍵時刻,還真有幾分擔(dān)當(dāng)。
她的眼神中多了一絲認(rèn)可,暗自想著:
“或許,這個太子真的不像我之前想的那麼簡單。”
大雪封山,大家隻好開始搭營帳,夜宿野外。
因為物資匱乏,王小狗和太子兩人擠在馬車裏,
凍得瑟瑟發(fā)抖,卻怎麼也睡不著。
王小狗裹著薄薄的被子,牙齒打著寒顫說:
“大哥,這也太冷了,我感覺我的腳趾頭都快凍掉了。”
太子笑著安慰他:
“忍一忍,明天說不定就到雲(yún)國了。”
而此時,攝政王也在自己的馬車裏,翻來覆去地睡不著。
她起身望著窗外的夜空,心中想著未來的路該怎麼走。
她知道,到了雲(yún)國,將會麵臨更多的考驗,
不僅要應(yīng)對幽國的壓力,還有來自雲(yún)國內(nèi)部的暗箭。
馬車裏龍?zhí)纪轮鹈纾緛響?yīng)該溫暖如春的馬車,
攝政王卻從沒覺得這麼冷,仿佛碳火一點也沒起作用。
她打了個噴嚏,心想:
“不會又是同心蠱惹的麻煩吧?”
於是,她對貼身丫鬟陶春說:
“讓幽國太子過來一趟。”
果然,等太子來到她馬車後,攝政王覺得好了很多,不冷了。
見攝政王不理自己,太子也不說話,靠著馬車休息起來。
他心裏想著:“果然階下囚沒有人權(quán),
自己馬車跟冰櫃一樣,而人家攝政王的馬車跟火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