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被另一位十絕宗弟子抓住男孩,如一般的孩子般四肢胡亂的唿扇,身體不斷的搖晃,想要借此擺脫這位十絕宗弟子的製約。
當然以男孩的力量,自然是比不過過這明顯是力道超凡者的十絕宗弟子的,白恆安如此做便是要將自己的態度表演出來,讓他們兩位不至於太過防備。
很快白恆安又一次被扔迴了房間的床上,那床很軟,躺在上麵就像躺在一層雲朵之上格外舒適。
“老實點啊!”
臨走之前,那力道超凡者還惡狠狠的指著男孩威脅道。
男孩白恆安自然不會聽他的威脅,一下子就從床上跳了下來,再一次隨手拿起了一個用作裝飾的瓷器,狠狠的扔向了這間房間的窗戶。
兩者相撞,瓷器的破裂聲與木窗的破碎聲同時響起,這頓時驚到了守護在外的那兩位十絕宗弟子。
可就在他們好奇的向裏麵看時,一隻瓷器又被男孩扔出,扔向了破裂的木窗。
兩人視線見此,不由一驚,身體本能般躲避過了男孩扔出的瓷器。
這使得兩人背後都生出了一層密密麻麻的冷汗,內心則生出了慶幸與憤怒之情。
他們恨不得衝進去弄死男孩,但兩者因為之前的門邊的事情,並沒完全失去理智。
可就在這時,他們聽到了房間內男孩白恆安發出的聲音。
“好玩,真好玩。”
說著白恆安又一次拿起了一個用來當作裝飾品的瓷器,扔向了破碎的窗戶,扔向了窗戶外那兩位十絕宗弟子。
他們不出意外的又一次躲過了男孩扔來的瓷器,憤怒的情緒就襲上了他們的心頭,讓他們不由自主的便想越過窗戶打男孩一頓出出氣。
可白恆安那令人厭惡的聲音又一次從屋內傳入了二者的耳中,讓他們不由的又猶豫起來。
“你們進來啊!你們敢進來嗎?你們若是進來的話,那位會怎麼對你們?”
白恆安的語氣十分囂張,且有恃無恐。
但這卻令倆人猶豫了起來,不敢進行下一步動作,隻好靠牆躲了起來。
白恆安肆無忌憚的發泄了一陣,最後心滿意足的迴到了那間如閨房般的房間,躺到了床上。
守衛在男孩房間這裏的那幾位十絕宗弟子無不為此慶幸。
但他們不知道的是,男孩白恆安這些行為都是一種表演。
他故意將自己的形象表演的如正常孩子般,自私衝動,甚至不惜暴露自己已然知曉黑裙女子顧慮的事實,就是為了在這些人中樹立自己錯誤的形象。
這是男孩經過深思熟慮做出的決定。
其實就算男孩知道黑裙女子不會對自己怎麼樣,甚至會主動保護自己也對現在男孩的局勢沒有任何幫助。
男孩白恆安如今的實力,實在是太過於弱小了,就算在絕不傷害白恆安的情況下,那些十絕宗弟子也能輕易的控製住自己。
現在的情況下白恆安想依靠自身,從這裏逃出去,並不現實。
而就算男孩不主動暴露出這點,黑裙女子等人也並不是傻子,通過白恆安的試探,也很容易推測出男孩已然猜到那契約的事情。
畢竟之前黑裙女子就主動對男孩白恆安提過這方麵的事情,這也算是黑裙女子大意所至。
如果男孩白恆安不主動暴露這點,猜到男孩已然知道契約事情的黑裙女子定然會著重防備這方麵。
男孩也就失去了最為主要的出其不備,而這也會讓黑裙女子更為重視一些男孩,不會再因為他隻是一位六七歲的男孩有絲毫的輕視。
這輕視倒不完全是黑裙女子疏漏,這是一般成年人都會擁有的毛病,畢竟誰會想到這麼小一孩子心思這麼深沉。
當然男孩這麼做也是有一些破綻的,比如之前黑裙女子問話時白恆安的沉默不答,再比如男孩憑借簡單的線索就推測出了契約的真相。
但這些都可以被男孩天生機敏或當時被氣勢嚇到蒙混過去。
躺在床上男孩不斷思索,很快便發覺出此時唯一能想到的突破口,那就是那神秘的契約。
那契約相當神秘,就連簽訂契約的雙方都不知道契約的具體條款,所以男孩也隻能學黑裙女子,親自實驗實驗。
思考完畢,男孩站起身來,又一次走到了一個瓷器麵前,這看的依舊關注著男孩的十絕宗弟子們心膽皆顫,一顆心瞬間被提到了嗓子眼裏。
他們緊張還抱有莫名期待的看著男孩,看他這次會將瓷器扔向哪裏。
可令這些十絕宗弟子都沒有想到的是,這瓷器並沒有被男孩扔出,準確說並沒被男孩當作石頭暗器扔向他們,而是直接被男孩敲在了地上,碎瓷片散落了一地。
眾十絕宗弟子見此皆是不解。
但他們很快便看到,男孩白恆安略帶期待與恐懼的拿起了一片瓷器碎片,然後直接劃向了自己的手背,將自的手背劃出了一道淺淺的口子。
這不由令那些看守在外的十絕宗弟子紛紛大驚,一邊大罵著,一邊衝入了房間之中。
……
與此同時距離這間房間不遠的一間房間中,黑裙女子艾斯.茜拉安坐在床榻之上,正利用技能加快自己對那位平衡教派的詭異女子靈魂的同化速度。
這股靈魂遠要比黑裙女子想象的頑固許多,身為第六級的靈道超凡者,黑裙女子消耗起來也十分的緩慢,這些天過去連靈魂精粹的千分之一都沒有同化完全。
雖然這裏有一部分是因為這些天過於忙碌,沒有太多時間同化詭異女子的緣故。
不過令黑裙女子慶幸的是,那位來自平衡教派的詭異女子的殘魂,這些天都沒有反噬黑裙女子,占據她的身體,那樣的話可能會變的十分麻煩。
同時,黑裙女子也在試著找詭異女子殘魂之中,關於那神秘契約的零碎記憶。
但令黑裙女子遺憾的是,她並沒找到一絲關於那神秘契約的記憶,就像是被完全抹掉了一樣。
對此黑裙女子艾斯.茜拉並不感到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