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終究不是幹淨的錢,日後要是老大想要計較,那不就是一個死字嗎?”
白恆安笑著說。
科爾克看了看白恆安,笑著說。
“不至於。”
又與科爾克聊了幾句有的沒的,白恆安迴到了工作室中開始了自己的思考。
維爾汀與那位賈森這件事辦的其實並沒有科爾克說的那麼得不償失,因為他們還想要關於交換會方麵的情報,而且越早摻和超凡材料的買賣,無疑就越有賺頭。
為什麼許多店鋪剛開門沒有幾個客人?
就算有也比不過那些老字號。
有時候老字號積累的各種好名聲,確實是能幫他們賺錢的,而且很重要。
經過這次考驗,陶老大,科爾克就真的放心了嗎?
我看沒有,或許那些監視人員會全部撤走,但他們一定會留下必要的偵查手段,說不定就是什麼我自己都發現不了的詭異技能。
白恆安小心翼翼開啟了自己的技能“感知”,仔細觀察了一下自己的全身,果然發現一點點幽綠之光,附著在自己的鼻子頭位置,就像一顆詭異的眼睛。
此時它正如自己的眼睛般看著自己的正前方,無法看到白恆安眼角處那點點幽光。
“似乎是依靠視覺監視的方法,不知道它有沒有錄音功能?”
白恆安趕緊關閉了技能“感知”,避免被那顆詭異的眼眸發現。
這件事之後,我便可以光明正大的與那位賈森往來了,畢竟違反契約是要死的,我可不會為了忠誠丟掉自己的性命,不過要格外注意自己鼻子上的這東西。
白恆安繼續仔細推敲,很快發現了一個較為危險的點。
那位賈森有沒有可能已然被陶老大的人抓住,然後被策反為陶老大的人後放了,這不是沒有可能。
也就是說他有可能會將我透露給他的那些騙陶老大等人的計劃說出來,幸好我為了保險起見將這些也說了出去。
不過這樣的話契約的事就會暴露,我的一言一行也會顯得非常有問題。
要抓緊確認這一點。
今天沒有一個客人,白恆安也樂得清閑,反正自己是有股份的人,即使什麼也不做每天也會有一筆魂幣入賬。
如往常一樣逛了逛黑市,看了看黑市交易中心的各種材料,沒有出手買賣一次。
離開黑市白恆安逛了逛各個草藥攤子,果然沒有再看見那賣草藥的老漢,大概率是全家一起因為之前的事情被滅口了。
對於這位老漢,白恆安沒有絲毫怨懟與仇恨,他的那番作為合情合理,換作自己也會那麼做,不過應該會做的更好一些,起碼能保住自己的性命。
至於害的老漢一家深陷其中,滿門盡滅一事與自己如果沒有那腦子,沒有那實力很有可能會身死當場的種種事情,白恆安沒有去想,更沒有什麼負罪之感,隻有一些對世間意外的感慨。
“或許有一天,我也會成為某件事上,那如螻蟻般的人物吧!本來什麼錯都沒有,隻是擋了某些大人物的路就被他們隨意踩死。”
白恆安一時有些傷感不過很快就恢複了平靜。
“起碼我現在不是一隻可有可無的螻蟻,而是這左魂城中,算的上是,屈指可數的大人物。”
逛完這些,白恆安今天很早迴到了家中,在腦海中尋找起那幽老色眼眸的各種信息。
尋找許久,白恆安確定萍萍姐的筆記之上並沒有這個技能的記載,相似的技能倒是不少。
“喂!你知道這個技能到底有什麼效果嗎?”
白恆安在心中詢問,詢問對象自然是藍寶石老天爺。
前些天,白恆安一直都佩戴著這枚藍寶石,為的就是最壞的情況發生之後,有一線逃跑的生機。
為此讓對方竊取到自己的想法也無所謂。
這些天藍寶石格外安靜,似乎經過那次教訓之後,真的不想不理睬白恆安了一樣。
白恆安也沒有刻意去搭理他,而是任由它這麼沉默下去。
“小子,又有求於大爺我了?”
白恆安沒接話,因為他知道現在想什麼都是浪費時間,它自己會自己說下去的。
果不其然,藍寶石說
“那你可要付出一些代價了,我想想,我想想要你做些什麼呢……”
“那算了,我自己想辦法,不過就是晚些得到那東西罷了。”
白恆安一點也沒有受到藍寶石的威脅,逮住它的一個破綻使勁利用。
說著便要將藍寶石項鏈取出來,放到某處。
“好小子,真是好小子。”
藍寶石咬牙切齒。
“這種監視技能名為“同視幽眼”,為二階視覺監視技能,但同樣有錄音功能。”
“它能將它看見的種種畫麵暫時儲存,等到使用者調出畫麵查看,便會消失,不會永久儲存畫麵。”
“它可以如人眼般左右移動,更換視野,視線範圍大體上與你的視線範圍一致。”
說完藍寶石不再說話,似乎自顧自生起了悶氣。
白恆安可沒打算放過它,他問。
“你不是說你知道這片小天地中的一切嗎?賈森有沒有被陶老大方麵抓住,審問出什麼?”
藍寶石沒有說話,似乎不怎麼想搭理白恆安。
“地心啊!地心。”
白恆安提醒。
藍寶石發了怒。
“小子,我勸你適可為止,大不了,大不了魚死網破,我跟你拚了。”
“這不是沒辦法了,隻能問你了嗎?你總不能看我直接死在這裏吧!”
白恆安服了個軟。
“那胖子有被那位名字奇怪的家夥抓住,他泄露了一些關於你的事情和許多維爾汀的事情,不過都不怎麼重要,與你告訴那隻野狼的消息大體一致,隻是少了你主動上報的那段,對你沒什麼威脅。”
“另外他成了那隻野狼打入維爾汀方麵的間諜。”
藍寶石無奈說。
它總不能真的不管白恆安的死活,這可是它專門尋找的人選,為此等了許久,想要再找一個,何其難。
“這算是背叛了,還是沒有背叛呢?”
白恆安在心中想詢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