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爾遇到強者還會搭人搭錢搭材料,最重要的是還不占理,沒人同情。
所以說壞人也不是那麼好當?shù)模信c之相匹配的實力與腦子。
否則再努力,再幸運也隻是為他人做嫁衣而已。
那些人並沒有顯露麵容,白恆安無法以手中的那份資料,了解對方大致的實力,便沒有做什麼,看似隨意的將上麵的追蹤手段,碾碎了個幹淨。
不過白恆安可不會就這樣放過他們,萍萍姐是那種連對方出價比自己高都要記錯的性子。
白恆安雖然沒有那麼誇張,但依舊十分記仇。
而且白恆安記仇有了一獨屬於自己的特點,那就是將事情以最不好的情況推演下去。
比如這次,白恆安看到的不是他們算計失敗,而是他們算計成功,殺人奪寶的那種可能。
一想到那種可能中,被奪走的一樣樣材料,藥劑,道袍,道兵,白恆安內(nèi)心的仇恨就猛的增加一分。
很快這一夥人在白恆安心中的記仇本上,一下子就到了一個很高的位置,超過了右魂城費歐娜和她的那些手下,停在了那位害的自己丟掉了一枚超凡胸針的粗布麻衣漢子之下。
這還是因為那漢子傷自己極重,種種藥錢也算到了他身上的緣故。
其中最過分的是這麼一條“害我浪費了許多時間,一寸光陰一寸金,寸金難買寸光陰。就當一秒一枚金魂幣算。”
離開這些人的視野,白恆安找到了負責黑市治安的護衛(wèi),報上了身份,與他們打聽起了那一行人的情報。
很可惜,那些護衛(wèi)對那些人的了解也並不多,畢竟對方不是賣假貨,需要花錢找護衛(wèi)們庇護的人。
他們?nèi)硕鄤荼姡瞾K沒有人會故意找他們的麻煩。
“之後那行人,規(guī)則之內(nèi)給我多惡心,惡心他們,他們得罪了我知道了嗎?”
白恆安看故意彎腰跟自己說話的護衛(wèi)頭領(lǐng),一手拍在了對方手掌心中,命令般說。
那護衛(wèi)頭領(lǐng)感受了一下手上的重量,立刻笑容燦爛的說。
“知道,知道,鑒定師大人你就瞧好吧!”
“嗯,我就在這裏工作,每天都會路過這裏,這不難。”
白恆安收迴手掌,說道。
說完白恆安就離開了這裏。
看著白恆安離開之後,那護衛(wèi)頭領(lǐng)立刻直起了腰。
他身後一位位護衛(wèi)都湊了上來。
“頭,給了多少。”
聽到手下的詢問,護衛(wèi)頭領(lǐng)張開了手掌,三枚金燦燦的金魂幣出現(xiàn)了他的手中。
“為了出口氣,一下子就給三枚金魂幣,這小孩真闊綽啊!”
一位護衛(wèi)有些不敢置信。
“鑒定師這麼掙錢嗎?”
一位護衛(wèi)震驚問。
“這就是傳聞中的土財主嗎?”
一位護衛(wèi)有些嫉妒與嘲諷。
“看來沒錯了,這位就是曉哥說黑爾先生,出手相當闊綽,不愧是右魂城的人。”
護衛(wèi)統(tǒng)領(lǐng)蓋棺定論的說。
“你們幾個都別給我招惹他,否則出了事我可不管你們,曉哥說了,在黑市他的地位僅次於三當家,還是大當家親自安排來的,不要給我找麻煩。”
“還有做事情麻利的,這件事一定要做好,不要等到人家拿錢辦咱們的時候,才知道錯。”
“曉得了,大哥,咱們兄弟辦事你還不放心嗎?”
一位就位於護衛(wèi)頭領(lǐng)手邊的護衛(wèi)諂媚說。
眼神一直就沒有離開過那幾枚金魂幣,他的周圍,那些護衛(wèi)們同樣如此。
“瞧你們這點出息。”
護衛(wèi)頭領(lǐng)笑罵,將一枚金魂丟給了剛剛說話的那位護衛(wèi)。
“給兄弟們分了!”
“謝頭,頭大氣!”
接到金魂幣的護衛(wèi)立刻稱讚。
“頭大氣!”
其餘護衛(wèi)緊跟著稱讚。
……
白恆安離開了黑市,迴到了自己被分配而來的小屋,位置位於左魂城東區(qū)52號,是一間位置較為靠前的房間。
最重要的是,它下方的黑市區(qū)域,距離黑市事務所很近,隻有不到五六分鍾的路程。
可想而知,這處地方對於一位定點定時上下班的人是多麼好的地方,可惜白恆安不是那樣的人,感受不到其中巨大的好處和方便。
而白恆安下班之後的逛街完全就是在繞遠路。
“想的怎麼樣?”
迴家的路上白恆安在心中詢問藍寶石。
“著什麼急。”
藍寶石漫不經(jīng)心的說。
“現(xiàn)在,你需要著急了。”
白恆安不急不緩的反駁。
“走地麵之上的路迴家我需要七八分鍾,這七八分鍾裏好好想想,迴家前給我一個答案,我也想想今天晚上殺誰,過時不候。”
“之後你要是反悔,也不是不行,不過代價方麵需要重新溝通溝通。”
“小子,你威脅我?”
藍寶石嗤笑且富含殺意的說。
“你可以這麼理解,我隻是懶得與你耗下去了而已。”
白恆安一副欠揍的表情說。
“看來你吃下的教育還不夠啊!你信不信我可以將你困在這條路上一輩,讓你一輩子都走不迴去。”
藍寶石威脅。
“當然信,不過我一直都是一個記吃不記打的人,再給我些教訓沒用的,不如直接殺了我,那多方便。”
白恆安有恃無恐。
其實藍寶石剛剛那句話就顯露出了它的退讓。
困住自己一輩子就說明對方輕易不會殺死自己。
而且白恆安更加確認即使那藍寶石就算真想殺死自己,也不可能成功,因為有那位十絕宗宗主在幕後看著。
那位十絕宗宗主一看就是不想殺自己的,有那伏線千裏的謀劃,自然應該有那包容萬物的胸襟,白恆安放心的很。
而白恆安不知道的是,在外界那位十絕宗宗主除了成名快,機緣好,最值得人稱道的就是那睚眥必報的脾氣了。
能因為一個弟子的冒充,將一座宗門付之一炬,很多宗門弟子甚至當牲畜般豢養(yǎng),會是什麼好說話的人嗎?
一個宗門該有多少人,加上打雜的婢女小廝還不會超過萬人,而這片小世界有多少人,一個宗門的十倍不止。
這當然有一部分是繁衍而出,而另一部分自然是那所謂的“有罪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