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那位陶老大前些日子成為了第六級的超凡者,就在你去陶府找他之前幾天。”
“這對於所有人來說都是一個意外,而這個意外還跟你有些關(guān)係,而且牽扯不小。”
“歐陽靖等人那件事後,一位來自右魂城的超凡者逃難到了左魂城,並在左魂賣出了一份靈道傳承。”
“而這份靈道傳承之前的主人,便是被你所殺的李胖李瘦兩兄弟。”
“而那位逃難而來的超凡者,就是從那兩兄弟的父親那裏得到這份傳承的。”
“這原本是兄弟倆留給自己父親的最後資產(chǎn),希望對方實在活不下去的時候可以拿此換些金魂幣,最後卻成為了懷璧其罪的那塊和氏璧”
“那份傳承並不完整,隻有很小的一部分,一共有五個技能,三個一階,一個二階,一個三階。”
“其中便有一條直達三階的進階路線,恰巧便是技能“強身健體”的那條,這個技能對於力道超凡者來說簡直就是最好的助力。”
“陶老大與陶夫人都是利用對應的三階技能才快速的提升修為,完成晉升的,為此陶老大方麵近乎於傾家蕩產(chǎn)。”
“而科爾克能夠晉升成功是因為大勢的原因,使得他吞噬靈道超凡者的機會變多,陶老大也全力幫襯著他晉升,這才在前些天勉強晉升成功。”
“也就是說,今天的拍賣會其實真正的目的是其餘那三方勢力。”
白恆安恍然大悟。
這樣的解釋確實很符合種種異常。
不過這一切就是有些太巧合,也太難以讓人相信了。
白恆安從中感受到了濃濃的陰謀氣息。
“會不會又是那位十絕宗宗主的陰謀?”
白恆安在心中問自己,並以此為前提向下想了下去。
這樣左魂城就會如主魂城一樣恢複秩序,左魂城的居民們也會恢複到那種每天忙忙碌碌的平常生活中,為十絕宗弟子們生下一位位用來吞噬與曆練的超凡者。
這樣的生活環(huán)境中,自然容不下一位挑釁秩序麵具殺手,陶老大一定會逼著自己不再動手,甚至會直接將自己抓起來。
有藍寶石的存在,我一定不會有任何危險,但想要趁著混亂殺人吞魂的想法肯定是不能繼續(xù)了。
那位是想要逼著我向前走,趕快與藍寶石完成交易,離開這片小世界。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之後肯定還會有其餘的事情發(fā)生,讓我開始為自己生命而擔心,不得不與藍寶石交易被迫離開這裏。
至於種種恩怨什麼的,活著才有可能有個結(jié)果。
白恆安自顧自換位思考了起來,想象著自己如果是那位十絕宗,該如何布局,讓事情向著自己想要的方向發(fā)展。
可他似乎忘記了一件事情,他的脖頸處一枚藍寶石依舊懸掛在那裏。
……
剎那間,天空一下子黑沉了下來,天地開始了不規(guī)則的顫動,這片小天地中一場規(guī)模巨大的地震即將開始。
五大魂城中,一位位居民看到這從未出現(xiàn)過的一幕,心中惶惶不安,紛紛聚集了起來。
而一間屬於左魂城東區(qū)的房屋之中,一隻看著烹飪書籍的毛熊,突然抬頭向天,發(fā)出了人類的語言。
“真是的,還是個孩子啊!”
那渾厚的嗓音中充滿了無奈之情。
隨著毛熊的心念一動,天地瞬間恢複了平靜,五大魂城的所有人又各自忙起了自己的事情,似乎剛剛什麼都沒有發(fā)生一樣。
……
“我在想什麼?”
白恆安茫然自問。
“對了科爾克今天有些不對勁,太過於自傲,就像吃了熊心豹子膽,這一定有什麼原因。”
“你知道發(fā)生了什麼了嗎?”
白恆安用意念詢問藍寶石。
絲毫也沒有意識到,就在不久之前他也詢問過這個問題。
而這次藍寶石沒有任何的反應。
白恆安也沒有為此感到奇怪。
藍寶石因為某事不搭理自己的事情常常發(fā)生,看來它還是對那次敲詐耿耿於懷。
這種心態(tài)真像一個孩子,任性,記仇。
白恆安又將之前的推測梳理了一遍,很快抓住了一句極為可能是真相的話語但最不可能的話語
難道陶老大晉升成功,成為第六級的超凡者了?
先前白恆安更為在意之後的一個想法,而現(xiàn)在自己的靈性直覺告訴他,這個不像真相的想法可能性反而最大。
許久之後,科爾克迴到了包廂。
“拍賣會可能要晚一些開始了,差不多幾分鍾。”
“為什麼?”
白恆安好奇的詢問。
“許多位置都沒有人落座,而且我總覺得時間過得過快了一些。”
科爾克揉著太陽穴說。
“有嗎?我怎麼沒有覺得,會不會是你出現(xiàn)幻覺了?”
白恆安仔細思考後迴答。
“或許吧!這天確實起的有些早了,左眼眶處一直在隱隱發(fā)痛。”
科爾克又揉了揉眼角說。
“那三位都到了?”
白恆安好奇詢問。
“來一杯咖啡,謝謝。”
科爾克先對旁邊的侍者說,然後才迴答了白恆安的問題。
“不,震震子王磊還沒有到,要不然不可能推遲拍賣會的時間。”
“聽說他又有兩位手下被麵具殺手給殺了,一位第八級,一位第九級。”
“現(xiàn)在傳聞沸沸揚揚,各個麵具殺手要開始報複行動,報複對方親自出手追捕麵具殺手,你說荒唐不荒唐。”
“確實有些慘啊!死了個兒子,還死了好幾位手下,現(xiàn)在的他應該是人手最緊缺的吧!”
白恆安深以為然。
“他的運氣確實差了些,論高端戰(zhàn)力的損失,維爾汀死掉一位心腹,都沒有他這麼嚴重。”
科爾克微閉著眼睛說。
“對麵的那個包廂似乎有人進去了。”
白恆安指著對麵的包廂提醒道。
“哎!又要去迎客了。”
科爾克從座位上站起身,接過侍女送來的咖啡,快速喝了一口,然後就離開了包廂。
“這位貴客需不需要一杯咖啡或紅茶?”
那侍女將咖啡放到科爾克座位那邊詢問。
“不必了。”
白恆安隨意紮了塊水果盤中的水果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