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可以隻要你答應不對我動手,四千金魂幣或是五千金魂都行,你要是嫌棄價格低,上萬也不是不行。”
白恆安一點臉麵也沒有打算留下的說。
科爾克再次欲言又止。
他終於明白那一百多枚金魂幣到底是怎麼來的了,那位艾莎女士沒有當場將其打死,真是胸懷廣闊啊!
科爾克用深唿吸穩定了一下自己的興趣說。
“六百枚金魂幣,我隻要那張第七級的技能書,這已經是最高價了,不行就算了。”
“科爾克,看來你沒有成為第六級強者的信心啊!這可不行,沒有我一定能成神的信念如何成為強者。”
白恆安虛心勸解。
“你看那歐陽靖,身為第五級的超凡者,一點也不將第四級強者放在眼中,這才是強者之心。”
科爾克點了點頭認同道。
“對,那些墳頭長草的莽夫也是這麼想的。”
白恆安一點也在意科爾克話語中的刺,讚美說。
“他們能跟科爾克你比嗎?你是什麼人?軍師啊!你是有腦子的,他們是沒腦子的。”
“別扯那些沒用的,這兩個技能不存在遞進關係,我就算將其買下來也有任何意義。”
科爾克擺了擺手,難得有些無奈的說。
“早說嘛!早說的話我就不用浪費這麼多口水,都怨你。”
白恆安埋怨道。
聽到科爾克想要暴露第七級的修為打他一頓,起碼要將嘴給他縫上。
“六百就六百,蚊子腿也是肉嘛!”
白恆安將那張第七級的技能書推給了科爾克。
這種東西就如超凡材料一樣,碰到有用的人往往可以賣個高價,碰到沒用的人倒也能賣出去,隻是價格較低而已。
不過怎麼說,第七級的技能書能賣出六百枚金魂幣怎麼都算是高價了。
這種東西隻比同階的材料價值高上一些,比超凡武器的價值差不多但往往也會低上一些,遠遠不如道器道兵的價值。
比較有趣的是,一階技能書往往比二階技能書要值錢的多,甚至能比肩第三階的技能書。
成套賣更要比單賣貴的多,往往價值不隻翻上一倍。
這種情況會一直持續到第四級為止。
“聽你的口氣,你還挺不樂意?”
“你真是財大氣粗啊!六百枚金魂幣都成蚊子腿了。”
一邊說著科爾克一邊將技能書收入了自己的儲物戒指。
“給魂幣,給魂幣。”
白恆安催促,也沒有阻攔科爾克將技能書收入儲物戒指。
這倒不是白恆安有多麼信任科爾克。
而是白恆安覺得聰明人不會因為六百枚金魂幣就賣掉自己的信任,這完全不值當,六千金魂幣還差不多。
科爾克就是這樣的聰明人。
而且白恆安自那次科爾克的異常狂妄之後,總是有些忌憚對方,說不出任何理由的忌憚。
之前這種感覺並沒有過,似乎出手為敵大概率會輸似的。
“連我都信不過?”
科爾克笑著說。
說話間,他從儲物戒指中拿出了一袋袋金魂。
“你不也一樣信不過我,你我誰都別說誰,也不要談什麼交情,清清爽爽的做買賣就行了。”
白恆安打開袋子一一點數。
倒不是太怕對方少付魂幣,還是之前的那個理由,沒有有必要,得不償失。
白恆安隻是喜歡數魂幣,而且萬一對方失誤數錯了呢?
不能因為一點小事就我懷疑你,你懷疑我,傷了那點本就不多的生意交情吧。
幸虧那些侍女沒有看到這一幕。
如果看到了一定會十分震驚白恆安的坦率,居然敢這麼跟野狼科爾克說話。
事後一定會豎起大拇指讚歎一句“狗膽包天好氣魄”。
數完收工,白恆安將一袋袋金魂幣收入了儲物戒指之中,在心中計算了自己的資產。
來到交換會時,白恆安擁有七百三十多枚金魂幣。
買二階百變石花去了二百二十枚金魂幣,買一階百變獸花去了一百八十枚金魂幣,總共剩下三百三十多枚金魂幣。
然後現在又入賬六百枚金魂幣,總共為九百三十多枚金魂幣,這就是白恆安現在手上全部的資金了。
想到自己這些可憐的資產,再想到拍賣會上動不動就上千的魂幣交易,白恆安心中突然有些空落落的。
第一次覺得自己是那麼貧窮,那麼不努力。
可是再想到第六級的道袍暗夜行者,第五級的道器清雨傘。
白恆安又笑了起來,這兩樣東西怎麼也能值一萬多金魂幣吧!
葛大掌櫃的全部家產也才一萬三千多枚金魂幣而已,而自己這兩樣東西就能賣出一萬左右的金魂幣,可謂相當富裕了。
下半場拍賣會很快就開始了。
佩斯女士再次走上了講臺,身後依舊跟著兩位推車侍女。
科爾克將技能書交給了其中一位侍女,讓其添加在拍賣名單之中。
侍女小心翼翼的將技能書拿起,行禮之後離開了包廂。
“想必在座諸位已休息完畢,十分期待之後拍賣會之後的拍品,那麼下半場拍賣會正式開始。”
“接下來我們的第一件拍品,是一對一階生物,名叫靈界斬擊者。”
“沒錯就是你們想到的那個靈界斬擊者,技能“斬靈”需要的主材料就出自於它,十絕技中許多輔助材料都用的上它身上的東西,比如靈界生物的血液,靈界生物的皮肉……”
佩斯女士說話間,兩位侍女將籠子上的紅布揭開,裏麵有兩隻圓頭圓腦,雙手為鉗型的奇怪生物。
它們的皮膚顏色是透明的黑,就如人類靈體一樣。
它們的腿很短且隻有兩條,為站立行走,身高隻有一米多一些,體重無法測量。
看著眾多的視線,它們露出兇狠的表情,似乎想以此嚇退那些虎視眈眈的人類。
但這無疑是徒勞的。
“這一對生物為一雄一雌,生殖器官完好無缺,可以繁衍後代,我想諸位應該明白這代表著什麼,也應該明白靈界生物恰巧來到現實世界,而且正好又是一雄一雌,又被成功捕獲有多麼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