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救命啊!老姑娘快來幫幫我,大哥哥放過我好不好,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
紅棉襖小姑娘一邊跑一邊叫。
但周圍的一位位年紀不同的女子,顯然沒有出手幫忙的意思。
白恆安再次瞬移到了小姑娘身邊,按住了她的腦袋。
“我怕您是因為我們的本能,真的沒什麼理由啊!”
小姑娘大聲叫喊。
白恆安還是摘下了她的頭顱,然後又走向了她剛剛憑空出現(xiàn)的地方。
紅棉襖小姑娘果然再次出現(xiàn)。
這次還沒等她有所動作,就被白恆安抓住了腦袋。
“我突然很好奇,你到底死多少次才會真的死掉。”
如惡魔般的話語傳入小姑娘的耳朵。
她不再做注定無用的掙紮,老老實實的迴答道。
“我們與這裏的環(huán)境相互共存,隻要這裏不徹底崩塌,我們無論死多少次都能再次活過來。”
“那你為什麼要跑呢?你又不怕死。”
紅棉襖小姑娘似乎並沒有想過這個問題,許久之後才迴答。
“你遇到猛虎第一本能不是逃跑嗎?”
“不是。”
白恆安誠實迴答。
“他第一本能是計算能值多少錢。”
林雨晨心中嘀咕,但並沒說出來。
小姑娘又被白恆安的話噎到,許久才再次想到了另一種說法。
“你碰到輕鬆就能殺死你的超凡者,第一時間不是逃跑嗎?”
這次白恆安點了點頭。
其實他早就明白了小姑娘的意思,隻是覺得嚇一嚇她挺有意思的。
被白恆安這麼一打岔,小姑娘似乎並不那麼怕白恆安了。
而就在這時,白恆安的話語再次傳來。
“你剛剛說有寶物,在哪裏?帶我去。”
聽到這話,小姑娘有些尷尬。
“我不能離開這間屋子。”
“哦!”
白恆安平淡的點了點頭。
放在小姑娘頭頂?shù)氖直垡挥昧Γ謱Ψ降念^顱摘了下來。
見此,那位身著紅色嫁衣的女子終於忍不住開口道。
“寶物就在路的盡頭,公子一直走下去便能看到。”
白恆安聞言,看了過去,對其笑了一笑。
紅嫁衣女子大感不妙。
果不其然,白恆安轉身向自己這邊走了過來,一邊走一邊說著。
“多謝夫人指路,不過我還有些細節(jié)想問。”
嫁衣女子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站起身,頗有教養(yǎng)的迴答。
“公子請問。”
“這裏是什麼地方?你們又是什麼東西?鬼物?”
白恆安站在一個隨時可以出手的距離開口詢問道。
“迴公子,這裏名叫地下傳承地,是遠古一位強者留下的傳承,靜待有緣人。”
“我們是這裏的看守者之一,是鬼物一屬。”
這女子很有禮貌,一看生前就來自大戶人家。
“地下傳承地,很潦草的名字。”
白恆安所在意的東西總是超出人們的預料。
嫁衣女子愣了愣迴答。
“是很潦草,那位將我們抓到這裏的強者,本身就是一位很灑脫的人。”
“你們是一家人?長相很像嘛!”
白恆安又問了一個嫁衣女子沒有想到的問題。
她再次想了想,還是不敢隱瞞。
“我們是同一人,隻是屬於不同時間段的同一人。”
白恆安看了看在場的幾位女鬼,有些好奇的評價道。
“你們的風格差異挺大的。”
“時光最是容易改變一個人。”
嫁衣女子看著再次凝聚而出的紅棉襖小姑娘說。
“你們實力如何?”
白恆安終於開始詢問起一些重要的事情。
這次嫁衣女子沒有思考,似乎自己早就思考過這個問題。
“迴公子的話,我們的實力不能用超凡者的第九級,或第八級定義。”
“我們每一位都很特殊,分別承載著一個技能,概念道的技能。”
“我的技能就叫做“青年”,隻要與我擁抱的人就會在很快的時間內變?yōu)榍嗄昴印!?br />
“不過想要對方真正變?yōu)榍嗄辏枰獙Ψ綇男牡籽Y相信自己已經(jīng)變?yōu)榍嗄辏駝t即使外表有所變化,壽命也如之前一樣。”
“這可不容易。”
白恆安十分有專業(yè)性的評價道。
“所以那位大人為我們準備了這間屋子,這間屋子有一個陣法,隻要我們意念一動,一片幻境就會產(chǎn)生,可以幹擾來者感知,甚至記憶。”
嫁衣女子十分老實的交代,絲毫沒有這是她們底牌的自覺。
或是她根本不覺得這張底牌可以威脅到眼前的男子,還不如主動告訴對方買個好。
“想想就很有意思,那你們?yōu)槭颤N不用呢?”
白恆安一副疑惑的表情。
嫁衣女子似乎早就想到了白恆安的這個問題,開口說。
“因為不敢。”
“這條路之後的事,你知道多少?”
白恆安換了個話題。
“不多,畢竟我們根本無法離開這裏,隻知道下一關的守護者是一位酒鬼,長的也不咋的。”
嫁衣女子耐心解釋,似乎生怕白恆安不相信。
畢竟這可是一個瘋子,一個動不動就殺鬼的瘋子。
“實力如何?”
白恆安仔細詢問道。
嫁衣女子搖了搖頭。
“不知道,他沒有展現(xiàn)過自己的實力。”
白恆安點點頭離開了這裏。
繼續(xù)向前走著,白恆安與林雨晨果然發(fā)現(xiàn)了一家小酒肆。
而酒肆的掌櫃,就是嫁衣女子所說的長相不怎麼樣的酒鬼。
他此時正醉倒在桌麵上,唿唿大睡。
“想不想喝酒?”
白恆安在心中詢問林雨晨。
“這裏的酒一看就不正常,我可不敢喝。”
林雨晨傳音迴答,甚至都省略了文字。
“你又不是人,還怕這些。”
說著白恆安敲了敲那酒鬼所在的桌子開口說道。
“別演了,蠻累的,手中的匕首趕緊收了,上一壇好酒我嚐嚐。”
即使白恆安這麼說,那趴在桌上的酒鬼也沒有任何動靜,似乎真的睡了過去。
“那好,我自己拿,不過我自己拿可不會給一枚金魂,金幣。”
白恆安先是習慣性的想要說金魂幣,但說到一半立刻改口。
主世界中認識金魂幣的,或許也隻有十絕宗那些人了。
“別啊!我這都是小本買賣。”
那酒鬼悻悻然站起身,撓著頭幹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