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白恆安特意留下來就是為了報複,而且是單純的不能再單純的報複。
一點其餘算計都沒有的那種。
白恆安緩緩靠近著村中最大的那間屋子。
屋子裏奧迪克村長與花如舊對坐飲酒,笑聲不斷。
屋子外白恆安隱藏在黑暗之中,那枚古老金幣被其放迴了衣服口袋之中,以此隱藏天機,無人發現。
時間就這麼一點點流逝,一場酒宴也來到了尾聲。
奧迪克村長喝的大醉如泥,被幾位侍女合力抬了迴了自己的房子。
花如舊也有些踉踉蹌蹌的走出主屋,去往了奧迪克村長為其準備的客房。
白恆安通過林雨晨投放在自己腦海中的畫麵觀察著這一切。
見雙方確實都各自迴到了自己的房間,這才靈活的爬上牆壁,翻了進去。
村長府中的護衛們顯然並沒有發現這一切。
但這不能說明,村長府中就真的沒有人察覺到異常。
……
“我的感知中,這裏突然多了一個人,與那位被你煩的不行的李錦,李兄,給我的感覺十分相似。”
客房內,花如舊換了一種語氣說道。
現在的她不再有任何被酒精麻痹的表現,十分清醒,就像臨戰的戰士。
“這麼小肚雞腸的嘛!連等都不願意等,看來不是為了殺人而來,而是單純想要出一口惡氣。”
花如舊恢複原本的語氣,不過有些被酒精影響的含糊。
“那到底還管不管?”
清醒的花如舊詢問道。
“當然是要管的,不過要等一等。”
有些含糊的花如舊說。
……
另一邊,白恆安並沒有一開始就去奧迪克村長所在的房間,而是來到了這裏的廚房。
將一瓶無色無味的藥劑小心塗抹到了廚房的食物上。
這倒不是什麼能轉瞬取走他人性命的毒藥,而是一瓶效果極佳的瀉藥。
此次白恆安隻為報複而來,沒必要因為這麼點小事,非將事情鬧到無法收場的地步,這完全不值得。
這不是將出手的理由雙手遞給花如舊嗎?
這就相當於一位殺手,當著執法人員的麵殺人,這已經不是在單純的殺人了,而是挑釁對方,不抓住他怎麼都說不過去。
當然如果有機會將那煩人的家夥宰了,白恆安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出手。
“花如舊那房間裏有問題,剛剛有一瞬間,我感覺一塊地方憑空消失在了我的感知之中,應該是動用了什麼遮掩天機的技能。”
就在白恆安下瀉藥時,腦海中突然傳來了林雨晨的提醒。
“我們要不要就此離開,反正這次行動本身就沒什麼意義。”
它提議道。
白恆安等了一會,沒等到花如舊出手,開口說。
“他應該是一個很有原則的人,我不出手危害這裏的人的生命,他也不會因為一點小事就出手,而且你還有瞬移技能,完全可以讓我們安全離開。”
白恆安說著,動作更為加快了一些,將所有看上去還能吃的食物,都塗抹上了瀉藥。
做完這些,白恆安來到了奧迪克村長所在的房間。
用吹筒的方式將迷藥吹入了房間之中,保證酒醉的奧迪克村長不會突然醒來嚇自己一跳。
與此同時,白恆安不斷思考著,怎麼在不殺人的情況下給奧迪克村長一個深刻的教訓。
將他渾身上下寫上字,然後將他卷成一個球,腦袋咬屁股的那種。
不如直接殺了吧!這樣他好我也好,不就是招惹一位強大的超凡者嘛!更強大的我也招惹過,現在不還是活的好好的。
不行不行,冷靜冷靜,那可是一張膠粘的狗皮膏藥,真的會追殺我一路的。
或許可以將他的手指紮入屁眼裏,將他那的生殖器官塞入口中,將他的雙腳緊貼臉麵,這樣最多也就是個殘廢而已,可以留下一顆丹藥當做醫療費。
不行這太虧了,還不如直接弄死呢!這樣我還能賺一筆,一位第六級的超凡者怎麼也應該有一件道兵或超凡者武器吧!而且他的資產一定……
不對,不對,花如舊有可能就在看著,既然對方沒有動手,就說明他有自信在緊急情況下救下對方,或者目的就是讓自己動手,然後他再動手取得最大的利益。
不能讓他得到好處,讓他得到好處還不如我賠錢。
對了,對於一位正常的人類來說,最為羞辱的事應該是當麵社死。
或許我可以這麼做。
白恆安一邊想著,一邊確認好迷藥效果已經催發而出。
小心翼翼打開窗戶翻了進去。
這裏的防禦簡直就是在開玩笑,一點也沒有為白恆安的潛入造成什麼影響。
進入房中,白恆安用林雨晨將奧迪克村長吞入了小世界中,瞬間白恆安便感受到了一雙鋒利眼神的注視。
“我不會殺他,放心。”
白恆安淡淡開口。
那似乎能刺透骨髓的眼神並沒有消失。
白恆安無奈隻能將其再次放了出來。
一道屬於花如舊的聲音出現在了白恆安的耳邊。
“差不多就行了,給他個教訓,這事就算了了。”
那聲音平淡而威嚴,沒有花如舊以往的笑意,溫和。
白恆安沒感覺什麼不對。
從容的盤腿坐在奧迪克村長的旁邊,靜靜思考起該怎麼進行報複。
他已用意念與林雨晨確定,他的瞬移技能依舊可以使用。
剛剛其實白恆安完全可以冒險將奧迪克村長帶走,把握至少有九成。
這種自信來自於一個技能名為“封印”。
三階技能“封印”可以封印五個技能,隻要花如舊沒有應對此技能的手段,怎麼都能為林雨晨拖延到足夠的瞬移時間。
但還是之前那個理由,沒有必要為了一口氣,就往死裏得罪花如舊這麼一個強者。
白恆安思考著,將一枚丹藥放到了地板上解釋道。
“這是一枚第七級的丹藥,可以治療斷指斷臂。”
“保證不會有什麼後遺癥,在此之後事情一定輕清爽爽。”
說完白恆安從儲物戒指中拿出了一雙一次性手套戴在了自己的手上,開始了自己的報複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