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說的這樣的人在我們客棧可不少,來這的基本都是外地人,什麼身高都有,風(fēng)塵仆仆的根本談不上著裝。”
“至於黑衣服,誰還沒幾件黑衣服呢!”
“您有沒更詳細(xì)一點(diǎn)的特征比長相如何,是不是光頭。”
馮掌櫃幫忙分析道。
對於這樣的事,他明顯十分有經(jīng)驗(yàn)。
而對於花如舊的身份,他更是清楚的很。
京城來的名偵探可不容易見到,而這位給很多人都留下了印象,甚至一見麵就成為了相見恨晚的朋友。
“他戴著一顆藍(lán)寶石,這麼大的藍(lán)寶石,而且還同時戴著一條吊墜,平衡教派信徒常見的平衡吊墜,這樣的人應(yīng)該很明顯吧!”
白恆安一邊說,一邊比劃。
馮掌櫃想了想,開口說。
“您還別說,還真有這麼一個人,長相挺不起眼的,要不是我親自接待的我真不會有什麼印象。”
“他是犯了什麼事了嗎?小店跟他可沒有任何關(guān)係,沒有任何包庇的想法。”
馮掌櫃趕忙澄清著。
一位偵探打聽另一個人能有什麼好事?
“不,他暫時沒犯什麼事,我也不是來追殺他的,他算是我的一個朋友,對了,他住在哪個房間?”
聽到花如舊這奇怪的話,馮掌櫃有些狐疑,並沒有全部相信,但還是迴答了對方的問題。
“三層,三一八房間。”
“能不能幫我開一下門,我想要給他一個驚喜。”
花如舊誠懇的說。
馮掌櫃自然不敢拒絕,親自帶著花如舊來到了白恆安所住的房間。
房間內(nèi)東西十分整齊,根本看不出多少動過的跡象。
……
從老店主那裏離開,白恆安直奔客棧所在,很快就迴到了房間中,第一眼就見到了房間中等候的花如舊。
“歡迎迴……”
招唿打到一半,白恆安果斷關(guān)閉剛打開的房間門,一個瞬移來到了另一個客棧。
他剛想要花古幣給自己再租一個房子,就再次聽到了花如舊的聲音。
“沒用的,李兄,這裏的布局我要比你熟悉的多,你是逃不過一位專業(yè)偵探的調(diào)查的。”
話音落下,客棧大門處一位身著青衫的英俊公子自外麵走了進(jìn)來。
“李掌櫃,好久不見。”
他與那位中年大叔模樣的男子打招唿道。
趁著對方注意力轉(zhuǎn)移的計(jì)劃,白恆安再次消失,這次直接來到了一處荒無人煙的破房子中。
剛想要鑽入林雨晨的肚子。
花如舊那熟悉的聲音就再次出現(xiàn)在了白恆安的耳邊。
“你已經(jīng)被我的技能標(biāo)記,除非你能直接傳送出城,我才有可能找不到你。”
“而你我都知道,這座城池被陣法保護(hù),你根本無法通過技能瞬移出去,瞬移迴來,否則也不需要混入商隊(duì)之中才能進(jìn)來。”
話音落下,花如舊再次出現(xiàn)在了白恆安的視野之中。
白恆安再次瞬移,迴到了最之前的那個房間。
花如舊也很快到達(dá),微笑著,毫不見外的坐在房間的椅子上。
“怎麼?改變主意了?要?dú)⒘宋遥俊?br />
白恆安冷冷開口,古琴心音被其抱在懷中,上下豎立,隨時可以調(diào)整位置出手彈奏。
對於花如舊,白恆安沒有一點(diǎn)好感。
這最主要的甚至不是他的煩人,而是他那能保證自己這麼做的神秘實(shí)力。
被對方追了這麼久,白恆安一次也沒見過花如舊出手,根本不知道除了影響情緒的技能外,他還有什麼樣的技能,戰(zhàn)鬥方式如何。
而花如舊見過白恆安出手一次,正是白恆安與奧迪克村長戰(zhàn)鬥那次。
在那場戰(zhàn)鬥中,白恆安暴露了元素支配者權(quán)杖和古琴心音的蕩魂曲。
算是初步展示出了自己實(shí)力的冰山一角。
但即使這樣,花如舊還是沒有任何猶豫的就現(xiàn)身在了奧迪克村長的身邊。
這證明他起碼並不怕白恆安展露出來的實(shí)力,以及可能的底牌的。
而報(bào)複奧迪克村長時,對方那眼神帶來的壓迫感證明對方並不隻是自大,而是有真正實(shí)力的。
白恆安盡量不想跟自己不了解的強(qiáng)大對手戰(zhàn)鬥,幾乎次次退避三舍。
但花如舊卻如狗皮膏藥般,總是要粘著自己。
“李兄開玩笑了,再怎麼愚蠢我也不會在這裏動手。”
“大燕有大燕的律法,教會有教會的教規(guī),我一個非官方,沒有被記錄在冊的超凡者,可不敢在大燕明目張膽的動手。”
“那你有什麼事?”
白恆安語氣中充滿厭惡的詢問。
“沒事就不能找李兄你嗎?”
花如舊反問。
“不能!”
白恆安一點(diǎn)也沒有猶豫。
花如舊捂住胸口一臉哀怨。
“李兄這樣說話,就讓兄弟我有些傷心了,要不是我你能來到這裏,舒舒服服的住著客棧嗎?”
花如舊打起了感情牌。
白恆安從來不吃這一套,伸出手趕人道。
“沒事的話,還請花先生不要打擾我休息。”
出乎白恆安的意料,花如舊真的站起了身,起身便向著門那邊走去。
臨踏出門口,花如舊這才說。
“我就住在隔壁房間,有事可以找我,沒事我來找你。”
白恆安又有了換一家客棧的衝動。
花如舊當(dāng)然知道白恆安在想什麼補(bǔ)充道。
“我的朋友很多,分布在各個階層,你就算躲到其它城邦中,我都能給你找出來,不要忘了,我可是偵探。”
說完花如舊就消失在了白恆安的視野之中。
白恆安有了一股跟他拚命的衝動,但很快就被自己壓了下來。
他長長吐出一口氣,平複自己的心情,鑽入了林雨晨的肚子中。
就在剛剛,白恆安因?yàn)檫^於憋屈,突然有了一個改編天音曲的想法,現(xiàn)在他要去想辦法進(jìn)行實(shí)驗(yàn)。
就這樣白恆安一連好幾天都沒有再出現(xiàn),花如舊也沒有去尋找他,因?yàn)樗腊讗a安就在林雨晨的肚子中。
“一多月了,終於成了。”
白恆安雙手輕拂琴弦一臉興奮的喃喃自語。
絲毫也沒有在乎,自己好不容易恢複了一些的靈魂,因?yàn)檫@個嚐試再變的破敗不堪。
就連琴心都碎了好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