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一位新人一上來就要進行這麼大的生意。
一位位參與者心思立刻就活絡了起來。
他們倒沒有懷疑白恆安所說話語的真實性,因為說謊是明顯違背規則的。
而且白恆安在說完那段話語之後,馬上就將材料拿了出來,放到了桌上。
隻有那具屍體因為桌子的容納問題,並沒有被白恆安拿出來。
“我們先賣它們,這是一階材料維爾薇奇克獸的眼珠,是它身上最為值錢的一件物品,沒有之一……”
白恆安一邊打開裝有材料的盒子,一邊仔細的進行著必要的介紹。
當然這個過程中,白恆安一直有刻意在規避一些知識。
但為了顯現出材料的價值,一些必要的信息還是暴露在了在場眾人麵前。
這與左魂城的類似聚會是不一樣的。
因為主世界有許多地方,他們對一種材料的叫法經常完全不同。
這時候就需要賣家暴露一些超凡材料的信息,以便可能的買家進行分辨與確認。
參與者在說出想要的材料時,也是同樣的流程。
雙方交易之前都會進行材料上的確認。
當然如果因為雙方知識不足,買家將一種類似的材料當作自己想要的材料買走。
事後聚會方麵是不會負責的。
一些高端的聚會甚至有專門負責鑒定的,鑒定人員。
他們擁有這方麵的技能,不會因為自身的知識不足而被影響。
技能“占卜”就是能做這方麵事情的技能,通過前置條件進行占卜。
隻要前置條件足夠,即使相應知識不足,也能很好的占卜出答案。
白恆安拿出的種種材料隻賣出去了三件,而且價格方麵雖然是略高於市場價。
但真談不上賺多少。
對此白恆安雖然有些可惜,但還是能較為容易的接受的。
將這些材料賣出去本身就不是他的目的,他的目的隻是將自己的財富展現出來,從而吸引一些貪財的超凡者而已。
至於這些材料能賣出最好,賣不出去也能接受。
大不了再找其它隱秘聚會,售賣便可。
白恆安裝作失望的將那些材料收迴,從儲物戒指中將一位身上滿是傷口似乎力戰而死的第八級超凡者屍體拿了出來,放到了眼前的桌麵上。
“這是一位靈道超凡者的屍體,全身都屬於超凡材料,可以打造道兵,超凡武器,作為陣法,符籙的消耗品。”
“其靈魂已經被我賣出,並不知道其修煉的功法是什麼,有意的朋友可以出價,不過價格太低我是肯定不會賣的。”
一邊說,白恆安的眼眸一邊飄向那具第八級超凡者的屍體,露出了一副不舍,又不得不賣的表情。
“三千古幣!”
當即就有一人出價道。
對於一具第八級超凡者的屍體來說,這個價格並不算低,但仍舊沒有達到白恆安的心理價位。
“我出三千二百古幣!”
又一位超凡者跟著出價。
“三千五!”
“三千六!”
……
很快這具第八級超凡者屍體的價值就來到了四千三百古幣。
這個價格無疑是十分高昂的,甚至距離第七級物品的最低價格五千古幣都十分接近。
對於這樣的情況,白恆安先是有些詫異。
經過一番思考,才想起了一件事情,大概知道了原因。
“對了,我差點忘記了,這裏是信仰煉師的大燕王朝,一定有很多煉道的超凡者。”
“而一具超凡屍體落在煉道超凡眼中,那就是一件即將完工的道兵或超凡物品啊!”
想到這些,白恆安當即毫不猶豫的提升了自己對這具超凡屍體價值的心理預期。
“之前那些屍體都賣便宜了啊!如果都帶到大燕來賣,價格至少能翻一倍,慣有的價值常識真是害人啊!”
與此同時,白恆安懊惱的想著。
在這樣的情緒中,這具超凡屍體的價值很快就突破了五千大關,並一路高歌猛進向著六千而去。
最終這具超凡屍體被這次聚會的召集者以六千六百六十六古幣買下,這場價格的爭鬥才真正的停止了下來。
之後又有好些交易不斷開始又結束,有的達成了想要的目的,有的並沒達成好的結果。
“我想要發布一個委托,一個刺殺卡洛城官員的委托。”
臨近聚會結束,一位嗓音渾厚但略顯不自然的參與者突然開口說道。
聽到這話,眾人立刻望向他,眼神中有看瘋子一樣的驚訝。
“煤罐,你見過老鼠主動去獵殺貓的嗎?”
率先打破沉默的是那位被稱為黃毛的男子。
“我們隻是很弱的超凡者,根本沒有反抗官方的實力。”
一位在座的參與者,也附和著開口。
“不,我並不是想要反抗官方,我並沒有那麼愚蠢,我隻是想要報仇而已,報獨屬於我的,私人仇恨。”
那聲音不自然的參與者,似乎壓製著憤怒解釋道。
“可官方人員不會這麼想,如果你對他們的人員出手,他們一定會給你按上一個叛亂或間諜的罪名。”
另一位聚會元老人物語氣真誠的勸解道。
他明顯與這位煤罐很熟,不希望對方因此丟掉性命。
“可是,可是,老家夥有什麼錯,他是因為救人而動用的超凡能力,而可笑的是,那人竟然親手將他的恩人送進了監牢,自己則成功向上升了一級,成為了超凡者,成為了卡洛城的一個底層官員。”
那聲音不再壓製自己的憤怒,近乎咆哮著說道。
“如果沒人舉報,如果沒人舉報的話,軍方根本不會管這事,就算遇到超凡者襲擊市民,隻要沒出現較重的死傷,也隻是裝裝樣子,而老家夥,老家夥……”
“我可以幫助你,但問題是你能不能付出我想要的報酬。”
白恆安打斷了那不自然的聲音,開口說道。
他自然不是全是為了什麼所謂的正義,以及公道。
而是想到自己確實該實驗一下竊運者的厄運能力。
一位不怎麼重要的官方人員,無疑是一個極好的實驗對象。
“當然,我不會否認我看不慣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