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名為絕望的情緒瞬間湧入了兩人的心頭,讓兩人的動作都不自覺的變慢了一些。
“那隻是一扇木門,一扇普通的木門,將其破壞掉,我們就可以離開。”
那位隱藏在暗中的分解道超凡者焦急的嘶喊。
兩人顧不得反駁什麼,也不願反駁什麼,一拳拳向著木門打去。
“大哥哥,你們真是粗暴呢?”
“打壞了東西,不賠償,就想離開哪裏有這麼好的事情。”
一道明顯屬於女子的聲音傳入兩人的耳中,兩人顧不得再敲那根本敲不開的門,警覺的迴頭看去。
看到一位紅棉襖小姑娘穩(wěn)穩(wěn)的站在如沼澤般的地麵上,手中似乎還拿著什麼東西的看向兩人。
兩人的警覺在一瞬間蕩然無存,眼淚汪汪的看著女孩,分別開口唿喚道。
“啊姐!”
“小翠!”
一邊唿喚,兩人一邊不敢置信又滿是激動的衝向那位女孩,似乎想要給對方一個擁抱。
而他們兩人似乎都沒有意識到彼此的異常,甚至有可能直接忘記了彼此的存在。
小女孩滿麵笑容,張開雙臂分別與兩人抱了抱。
而兩人在與小女孩擁抱之後,瞬間就變?yōu)榱藘蓚孩童模樣。
一位看起來傻傻的非常老實,一位氣質(zhì)冷冰冰的似乎不怎麼合群。
“你們怎麼了?快醒醒啊……”
這個過程中,那位分解道超凡者明顯還有些理智,他不停的提醒著自己的兩位同伴,但這並沒有任何意義。
最終隻能無奈離開兩人的身體,顯出了自己的身形。
那是一位有些殘疾的老者,身體之上好些地方已經(jīng)沒有了血肉與骨頭。
而那些地方居然沒有絲毫血液流出,隻有一條條血管,一個個暴露在外的內(nèi)髒,展現(xiàn)在白恆安的眼中。
“這簡直比喪屍還喪屍。”
白恆安在心中吐槽道。
與此同時,那位嫁衣女子也出現(xiàn)在了房屋之內(nèi),頗為深深情的看著對方。
“夫君,是否勞累,是否需要妾身為你準(zhǔn)備溫水,清洗身體。”
“娘子!”
那比喪屍還要醜一些的老者溫柔喚道。
很快兩人就相互擁抱在了一起。
因為沒有兒童的狀態(tài),他的身體樣貌上並沒有發(fā)生任何的變化。
不過不幸的是,之後他又與一位位不同時候的女子進行了擁抱,最後十分自覺的躺入了棺材之中,失去了自己的生命。
其餘兩位男子,同樣如此,不過比那位老者慢上了一些,畢竟他是對白恆安最有威脅的一個,自然要優(yōu)先鏟除。
“連給我出手的機會都沒有,看來我之前有些低估這件道兵了。”
“那麼同樣是那裏的東西,那隻酒鬼我是不是應(yīng)該也高估一些。”
白恆安一邊從床底爬出,一邊漫無目的的想著。
很快就來到了三具屍體身旁,將其靈魂從身體之內(nèi)弄了出來。
那三隻靈依舊顯得渾渾噩噩,似乎依舊沒有擺脫這鬼屋的影響。
白恆安對此有些詫異,但也沒有將他們喚醒。
這樣的狀態(tài)很適合他之後的窺視與竊取。
“就讓他們這麼渾渾噩噩的死去吧!起碼這樣他們不會感到恐懼,感到痛苦,我真是個慈悲的好人啊!”
白恆安在心裏一點臉都不要的讚美著自己。
這讓能聽到他心聲的林雨晨都有了瞥眼的衝動,雖然它並沒眼睛這個東西。
白皙且頗為修長的手掌伸入其中一位超凡者的靈魂之中。
沒過多久,就將一個技能從中拿了出來。
“一階技能“增音”,看名字應(yīng)該是那個類似虎嘯技能的技能所對應(yīng)的一階技能。”
一邊想,白恆安一邊捏碎了技能球,沒怎麼消耗靈性就成功學(xué)會了一階技能“增音”。
於是,白恆安馬不停蹄的繼續(xù)起了自己之後的竊取。
二階技能“嘶吼”成功被白恆安竊取了出來。
並成功進行了學(xué)習(xí)。
之後白恆安又在這個靈身上獲得了一階技能“增肌”與一階技能“汗毛豎立”。
這幾個技能對於現(xiàn)在的白恆安來說真的是沒什麼用處。
但還是那句話,學(xué)了又沒有壞處,幹嘛不學(xué)呢?
一個守財奴,還會因為銀銅不如金,就不收銀幣和銅幣嗎?
因為晉升第六級的關(guān)係,白恆安的技能“技能竊取”也隨之來到了第六級。
這不僅為其增加了拿到高階技能的概率,還為其增加了一次竊取機會。
也就是說白恆安現(xiàn)在能對一位超凡者的靈進行五次的竊取。
同樣的,技能“記憶窺視”也來到了第六級。
雖然沒有增加次數(shù),但每一次能竊取到的記憶長度不止增加了一倍。
而且在竊取的過程中,白恆安可以任意改變竊取目標(biāo)。
這就像在看電視劇時,隨時可以按加速或跳過某段無用的劇情,直接來到自己想要的部分一樣。
現(xiàn)在技能“記憶窺視”的一次,完全可以當(dāng)作之前的兩次或者三次使用,而且更為快捷,更為方便。
而記憶窺視便是白恆安此次行動的主要目的。
白皙修長的手掌再次伸入對方的靈體之內(nèi)。
幾乎同時,白恆安的腦海中一幅幅畫麵如電影般不斷上演著。
沒過多久,白恆安就在其記憶中找到了自己想要找的東西。
“通過報紙嗎?真有意思。”
一邊說,白恆安一邊露出了樂子人般的笑容。
……
京城,一區(qū),一家高檔餐廳內(nèi)。
花如舊正在與一位續(xù)有胡須,容貌硬朗的男子聊著天。
“花老弟,你應(yīng)該知道老哥我此次來的目的,關(guān)於那位異人或者說李錦你都知道些什麼?”
聽到男子的問題,花如舊抿了一口眼前的酒,頗為認(rèn)真的說道。
“老實說,我對他並不怎麼熟悉,甚至認(rèn)識的時間都沒有超過三個月。”
“我隻知道他並不是大燕本地的人,大概率來自特爾特那邊。”
“他的脖子上有著一枚平衡教派的平衡吊墜,這是每位平衡教派神職人員和虔誠信徒都會佩戴的東西。”
“但他卻有意識的遮掩著這件物品的存在,說明他不想讓別人知道他信仰平衡女神,有可能是那邊有賞金的通緝犯。”